第686章 即使不在管辖区域,(1 / 1)
焦元正遇到了这种大礼包也不会空手而回的,何况这地方还是个人体试验场,他直接带着人攻了城,把城市之心回收了。
在这个过程中,联邦财团豢养的赛博武士当然是要出手的,这家伙是个老牌儿在榜的改造人,王级实力是硬生生杀上来的,一身高科技武器,高精尖技术,材料都是上上乘,一般的法术都无法攻破他的防御。
偏偏他遇到的是焦元正。
焦元正不擅长攻坚,可他是关节技大宗师,赛博武士归根结底还是个人型,关节结构是有变化,可本质上却脱不出机杼,因为这些关节,还是要配合人类的脑袋来用,如果匹配不上,那是成不了王级赛博武士的。
纯靠技术,目前能走到的顶点机械改造人就是侯级——如果不包括那些肚子里揣着核弹头,一言不合就爆炸的狠人儿的话。
反而纯机械、生化改造人可以超越这个界限。
老俄人看到《大荒》的机甲战士,大受启发,也制造了很多战争机甲,换了新型具装的装甲骑士,战力飙升何止一倍,而且由于战争机甲的体态和操作模式更多的考虑了人类的生理结构,使得装甲骑士和具装的磨合速度更快,同步率也大大提升,这给老俄人换来了更多的新生代装甲骑士。
这些骑士的装甲秉承老俄人一贯的传统,武装力量极强,单论装甲就并不比《大荒》的六阶兵种诸犍火力平台差了。配上装甲骑士,就是七阶机械巨人也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需要进行围剿才能保存自己。
老俄第一装甲骑士团,里面全都是没有装甲也都是六阶战士,超越七阶正式成为超凡者的爵级战士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人配上那种可以成为宇宙级战力的大型装甲,面对核爆都可以顶一顶。
所以老俄气又粗起来了,腰也硬了,直到在嘉德美大陆惹上了一个游历的道士,被莫名其妙招了魂去,才发现他们的战力还是有失衡之处……
这种事在焦元正身上也一样,他那擒拿手和小厮扑早已不是原本那种单纯的折关节了,这世界这么多奇人异士,把肉身当衣服那么换的也并不少见。
很多治安官看似是把人抓住了,但是人家一晃神儿,阴神脱身而去,再找个倒霉蛋儿附身,依然如故。
所以治安官们也在申请项开诚对他们出售勾魂索,哭丧棒,有这两样宝贝,他们抓起人来可就稳妥多了。
焦元正作为治安官总教头,虽然只教授格斗,可对此事没法不关心。他努力寻找典籍,又多次和康王请教,发明了锁魂跤、定魄手。
这两种技能,算是一种道术,具体的功能,便是将敌人的魂魄困在他们当前的身躯之内。
有这样的能力,必然是能将力量直接作用于魂魄的,那么伤害魂魄,就是其辅助功能。
在联邦,灵魂的概念和东方修行界是完全不同的,他们不理解灵魂还有要构成部分,像是不同器官组合在一起的这种说法,只承认灵魂粒子的存在。
所以对灵魂的防护就有点偏,或者说他们只能防护精神力攻击,可精神力能攻击到的,是意志,了不起深入一点,能影响到三魂中的人魂,但是没有针对性的法门,要破开人体自我防护,直接针对三魂,只靠精神力可不行。
因此焦元正的手法,没有什么精神力波动,这也导致了对方一时大意,被焦元正拿住了头——他也没想到一个看着软软喧喧的大白胖子,敢和一个遍体利刃的机械身躯比强度啊,关键他不输是不输,可也没赢啊。
所以就被焦元正拿住了魂,定住了身,想要上传数据都没走脱:数据走了,可是魂儿和身体都留下了,被焦元正拧掉了头,分成两部分给运回了国内……
至于那部分数据,是不是能令他重生,反正后来没听说这个人再出来过,倒是他那种战斗风格的机体出了好几个版本,卖的非常好。
这时候释宗的格斗技巧刚刚因为机械罗汉的流行而受到重视——并不是其他流派就没有机体格斗技巧,而是因为以前都只重视数据,拳击、街头格斗术、军队杀法,全是这些东西,释宗的格斗技,其根本仍然是古老的理念,以养生修性为主,再加上佛法的需求,杀伤力并不高。
机械罗汉则是纯靠对机体的合理使用,爆发出远超机体设计时的力量,主要的手段,就是格斗技的配合,再加上老俄装甲骑士的高光,联邦终于从堆砌数据的改造理念中抬头,看向其他方向。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国府的机械改造人并不比他们差,只不过国府走了另一条路,他们使用的,并不是地球原生科技,而是从万兵洞那里得来的符文科技。
地球原生科技,目前就只用作基础研究,主要用来探索世界,毕竟在这方面,能量消耗小,操作要求低,这是非常巨大的优势。
现在就是农耕都少用原生科技机械,因为植物发展的都很强韧,科技体系的机械设备消耗更大,性价比远不如农民自身使用原始工具。
符文科技最大的特点,就是联机全靠神识(联邦自动翻译成精神力了,多少有点后果),材料巨贵无比。
材料贵很正常,符文科技能用的最低等材料,也要求能量淬炼,必须是高能材料。
这些材料都是用来制作符文的,至于承载符文的载体,那东西不算在符文科技的科技树之内。
联邦没有符文的相关历史,这一块完全是空白,再怎么追,也是追不上的,他们这才叫从零开始呢,就是买到了符文制品,也完全看不懂,拆解都不会。
他们倒是研究出了不少新的材料,然后用来加强新型机体——又走回原来的老路上去了。
研究是投入很大的,也是旷日持久的,可是联邦内的形势,却没给联邦当局多少时间。
经过激烈的角逐,联邦数杆大旗飘扬,其中五分之一国土割疆自治,把旗染成了个红色,再也不遵从联邦的法律和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