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废物后代(1 / 1)
两个保镖竟没半点犹豫的走了过来,躬身道:“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王大少,你想干什么!?”我意识到不好,赶忙想要阻止。
“哼,事到如今,谁都拦不住我!你们两个摘下面具,跳进去,把这狗屁罡气吸干净!”
“疯了!”我赶紧拉着老唐退后了几步,因为只有我知道这罡气被吸入意味着什么。
那两个保镖就像死士一般翻身跳进棺材,一把扯下面具,伏低了身子拼命的吸起了护魂罡气,顷刻间脸上出现一道道紫色闪电状的痕迹。
“老唐!把糖宝的眼睛遮住,一会看到的东西会很恐怖。”我命令道。
老唐二话不说,一把扭转了糖宝的身体,让他背对着棺材,而他自己则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一切。
时间不过是过去了几十秒,那两个保镖如同窒息了般跳出棺材,整个身体不停的抽搐着,口吐白沫双眼露白。
因为戴着面具,我看不到王大少的表情,但从其动作上看,似乎没有半点怜惜的举动。
再看那俩保镖时,已经不成人样,身体开始变得浮肿,就仿佛被人灌下几吨液体似的,渐渐的成了球体,并且还在不断的外扩中。
“要炸了,老唐,我们先避避。”我说着,拽着这爷俩跳到了一面奇门墙体后。
“砰”
“砰!”
两个闷声传来,直觉的眼前血肉横飞,那两个保镖瞬间化成几千块碎肉。
眼前血腥的一幕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墓室。老唐脸色煞白,紧紧护着糖宝,嘴里嘟囔着:“王大少这小子简直变成了人渣,疯了吧,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我眉头紧锁,心中既愤怒又无奈,王大少为了拿到量天尺和血灵玉,竟然如此不择手段。此时,棺材里的护魂罡气似乎因为两个保镖的疯狂吸食而变得稀薄了一些,但依旧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守护着里面的宝物。
“嘿嘿,血灵玉在哪,量天尺在哪?”王大少拾起一块保镖的腿骨,随即扒拉起棺材内莆仙奴的尸体。
“咚!”
听到这闷声,我和老唐赶忙探出头去,却看到王大少手中腿骨的另一头被那只仗着六指的大手死死的攥着。
“卧槽,这回可遇到真的粽子了!”老唐一声惊呼,赶忙掏出半自动来。
“别动,别动,万一又是幻象呢?”我眼睛盯着棺材,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就在我们紧张地盯着棺材时,那只六指大手突然发力,将王大少手中的腿骨夺了过去,顺势一甩,王大少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哼。
此时,棺材里缓缓坐起一个身影,正是那具身着龙袍的莆仙奴。黄金面具在昏暗的墓室中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其双眼处的红光愈发浓烈,仿佛燃烧的火焰。
“wulu,qihanlanbisangyanbi。”莆仙奴的喉咙耸动,说出了几句谁都听不懂的语言来。
“是女真语吗。”老唐问这我。
“废话,就像我能听懂似的。”
只见莆仙奴慢慢的站了起来,许是躺的太久了,不停的颤抖着,似乎无法支撑他的身体。
“老唐,这回备着驴蹄子黑狗血了吗?”我有些紧张的问道。
他摇了摇头:“以前带着也没用,这回就没带,谁曾想能碰到真的粽子。”
“wulu,qihanlanbisangyanbi。”站起来的莆仙奴,手里攥着那根枪来的人腿骨,指着王大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王大少口吐鲜血,不停的向后退缩着,生怕这粽子跳出棺外来对付自己。
我留意了一下空中的王修齐,此时他已经由垂手状态,变成了抱胸的姿势。
“王大少,求求你祖宗,只有他有办法对付这东西,毕竟这是他造出来的。”老唐见我望向王修齐,便喊了一嗓子。
王灵祤二话不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接连磕了三个响头,央求道:“祖宗,祖宗救我!救救我!”
“哼。”王修齐终于开口了:“当年我推算过地门会衰落,但没想到会衰落嗷如此地步,一个小小的粽子就把你吓住了?没用的废物!”
王大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反唇相讥道:“还不是你把家族的气晕都用光了,要不是你,我们地门会衰落吗?一个王修齐,半个地门福,这是我从小听到的顺口溜,又想我振兴家门,又不帮我,你这祖宗做的,配吗!?”
“牛逼!”老唐虽然身在在岩墙后,但还是伸出了个大拇指。
就连王修齐自己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后生会反驳他,于是叹息道:“我留存在这世间的灵气不多了,你可以用地门的山鬼阴钱封住这老粽子的气息,然后用地门乾坤钉,钉进他的百会穴上,他便会将体内的邪气全都散尽,化作枯骨。”
王大少听闻此言蒙住了,半晌才回道:“山鬼阴钱?我......我没带,至于乾坤钉......我压根没听说过啊。”
“什么?”这回就连王修齐都吃惊了起来:“我们地门的绝学,你竟然没听说过?”
王大少看向岩墙后的我,毕竟他大部分的绝学是我传授的,而我又是看《灵武天书》的记载。
“看我作甚,我又没有那玩意。”
不过王修齐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赶忙拉着老唐走了出来,悄声道:“你去用砍刀把那九条龙的龙角砍下来。”
“卧槽,别闹行吗?那可是阴沉木,和石头一样硬。”
“是想死在这还是听我的?”
老唐争辩不过我,便点了点头,身子移动到了棺材盖附近。
我趁机来到粽子前,将即将破碎的萨满鼓再次拿了出来,此时的萨满鼓早已破败不堪,鼓圈碎了,鼓皮裂了,就连鼓槌都成了两截的。
“诶!莆仙奴!”这三个字似乎能吸引住它的目光,此时那张可怕的面具正盯向我。
“siniwe?”那沙哑的嗓子发出两个音节来。
我猜大概率是问我是谁,女真语和满语差不多,之前在民大听过几节课,简单的对话懂两句,于是回答道:“bijoujiahala!(我是周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