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诡异哭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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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崇此人,在盗墓方面或许确实有两把刷子,但他却严重低估了我们这群相师的能耐。相师一道,本就游走于阴阳善恶之间,既能行善积德,亦能施以恶念。早在他们刚与我们接触之时,我便已不动声色地暗中观察,为他们每个人细细端详面相。果不其然,从他们面相上显露的种种凶煞之相来看,无一不是横死之命。而就在方才他们与老唐激烈骂架之际,我趁众人注意力分散,悄然掐指推卜,卦象所示,竟让我心中陡然一沉——一场毁灭性的巨大灾难即将降临,这不仅是我们的大劫,更是关乎生死存亡的严峻考验。至于能否在这场浩劫中幸存,恐怕得看究竟能“献祭”多少人,以缓解这场灾难的汹汹来势了。

念及于此,我心中暗自冷笑,表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波澜不惊的模样。看着安崇他们大摇大摆、旁若无人吃东西的可恶模样,仿佛已然瞧见他们在劫难逃、沦为牺牲品的悲惨下场。

老唐虽说暂时被我们死死拉住,可眼中怒火未消,依旧气哼哼地瞪视着安崇一行人,嘴里还时不时低声咒骂几句,那眼神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袁芷珊和王大少亦是满脸的愤怒与无奈,眼神中不时闪过对安崇等人的厌恶,偶尔瞥他们一眼,便迅速移开目光,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

过了一会儿,安崇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慢悠悠地站起身来,脸上带着一丝傲慢与得意,斜睨着我们说道:“怎么样,想好怎么合作了没?别在这儿磨磨蹭蹭浪费时间,赶紧出发才是正事。”

我心中对他厌恶至极,但为了顺利实施计划,还是佯装妥协,无奈地说道:“行,合作就合作吧。不过这雪山地形复杂,环境险恶,我们得从长计议,好好谋划一番,你们也别在一旁闲着,都过来一起商量商量。”安崇他们没料到我竟如此轻易就服软,彼此相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神色,随后大大咧咧、满不在乎地踱步走了过来。

待他们靠近,我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已悄然开始布局。借着讨论路线的契机,我巧妙地将他们引到我事先看好的方位。相师之术,极为讲究方位与气场的契合,我所站之处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暗藏着精妙的玄机。只要时机一到,便可借助此处独特的气场,将那即将汹涌来袭的灾难悄然引向他们。

在讨论过程中,安崇依旧不改其嚣张跋扈的本性,不时地冷嘲热讽几句,言语间对我们的能力充满了不屑与鄙夷。老唐本就脾气暴躁,几次被安崇的话激怒,怒目圆睁,紧握双拳,就要发作,都被我及时用眼神制止。我心里清楚,此时还不是与他们翻脸的时候,必须要等待灾难降临的最佳时机,让他们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原本壮丽的雪山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竟无端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红色,仿佛被鲜血浸染,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与恐怖。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原本壮丽的雪山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竟无端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红色,仿佛被鲜血浸染,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与恐怖。

我们又前行了一阵,终于来到了雪山脚下。就在大家都疲惫不堪,满心期待能找到一处歇脚之地时,一个极其古老的村庄出现在我们眼前。这本该是令人欣喜的发现,可越靠近,却越觉得透着古怪。别的村庄要么空无一人,要么荒废破败,然而这里,每一家都有人住,可整个村子却安静得有些异常,没有鸡鸣犬吠,也听不到孩子们的嬉笑打闹声。

老唐自告奋勇前去交涉,他那副大大咧咧的性子,倒是不怯场。过了好一会儿,他一脸得意地回来,扬了扬手中的钥匙,说花200块钱搞到了一间空房子给我们住。大家都松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躯朝着那间房子走去。

一踏入村子,村民们便纷纷投来目光,那目光中夹杂着热情与怀疑。几个上了年纪的老者,缓缓朝我们走来,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可眼神里却透着审视。其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率先开口,声音带着岁月的沧桑:“远方的客人,你们从哪儿来啊?怎么会到这雪山脚下的村子里来?”老唐笑着回应道:“大爷,我们是路过这儿的旅人,实在太累了,想在这儿借住一晚。”老者微微点头,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可话语里却带着试探:“这雪山一带可不太平,很少有外人来,你们可得小心着点。”

其他村民也围了过来,有的送来一些食物,热情地招呼我们吃点东西,可目光却在我们身上来回打量。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好奇地问:“你们是做什么营生的呀?看你们的打扮,不像是普通的过路人。”王大少刚想开口,我轻轻碰了碰他,笑着说道:“我们就是喜欢四处游历,看看不一样的风景,没想到走到这儿了。”村民们似信非信地点点头,虽然依旧热情地帮忙安置,但那种怀疑的眼神始终没有消散。

夜幕降临,村子被黑暗笼罩,只有我们住的房子透出一丝昏黄的灯光。屋内,大家围坐在一起,低声讨论着村民们奇怪的态度。袁芷珊皱着眉头说:“这些村民看起来热情,可总感觉在提防着我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老唐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管他呢,我们就住一晚,明天就走。”我却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心中总有一丝不安萦绕不去。

我们不敢全都入睡,于是安排每两个小时换一次人值班,密切留意着院子里的动静。这个村庄规模不大,地处偏远,地理环境极为封闭,甚至连基本的电力供应都没有。夜幕降临后,整个村子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村民们纷纷吹灭油灯,早早睡去,四周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静谧,静得仿佛连雪花飘落的细微声响都能清晰入耳。

轮到我值班的时候,黑夜如墨,浓稠得化不开。远处的雪山在清冷月光的映照下,泛着幽冷的光,宛如一头头蛰伏的巨兽。我紧紧裹着身上的衣物,可寒意依旧顺着衣领和袖口钻了进来。我警惕地注视着院子,心中那股不安的情绪如同藤蔓一般,愈发肆意地蔓延生长。时间在这寂静之中仿佛放慢了脚步,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让人煎熬难耐。

然而,半夜时分,一阵突兀的女人哭声犹如一道利箭,瞬间穿透了这死寂的夜幕。哭声幽咽婉转,带着无尽的哀伤,仿佛从黑暗的深渊幽幽传来,如同一双无形而冰冷的手,狠狠揪住了我们所有人的心。刹那间,大家都从睡梦中惊醒,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齐刷刷地坐了起来。

老唐低声咒骂了一句,动作迅速地翻身下床,顺手操起放在一旁的短棍,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戒备。袁芷珊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声音颤抖,轻声说道:“这哭声听起来好诡异啊,不会真的是有什么邪祟之物吧?”王大少虽然故作镇定地哼了一声,强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说道:“怕什么,说不定就是哪个村民家里闹矛盾了呢。”但那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我赶忙示意大家保持安静,然后全神贯注地侧耳倾听,试图从这时断时续的哭声中辨别出方向。那哭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魔力,让人不寒而栗。这时候,我脑海中突然闪过安崇他们,他们租住在另一个村民的房子里,不知道是否也听到了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哭声,又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我轻手轻脚地朝着门口走去,缓缓推开房门,一股凛冽的寒风如猛兽般扑面而来,冻得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异常。而那哭声,似乎是从村子更深处传来。老唐紧紧跟在我身后,压低声音在我耳边问道:“怎么办,出去看看吗?”我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毕竟,在这样诡异的氛围下,如果不弄清楚哭声的来源,我们今晚恐怕谁都难以安心入眠。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出院子,朝着哭声传来的方向摸索前行。月光不知何时被厚重的乌云遮蔽,四周顿时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只能凭借着那隐隐约约的哭声为我们指引方向。一路上,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没有一丝光亮透出,整个村子安静得如同死寂之地,仿佛除了我们,再没有其他活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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