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他知晓她重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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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瑶向来不好欺负,张扬跋扈惯了,便觉得没什么了。

若是容止有心和她杠在一起,她也不介意陪他玩一玩。

她在贵族圈儿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不过,接下来容止的反应彻底证明了铭瑶的想法还是十分新颖的。

只不过,她这次遇见硬核了。

只见铭瑶喝了口白酒,含在嘴里,大呲呲的朝容止喷了过去。

容止向来是有洁癖的,看见铭瑶朝他吐口水,便觉得恶心。

他想都没想,一跃而起,躲了过去,身上没溅到一点儿,反倒是将军府庶子被无辜伤害了。

他擦了把脸,如今也算铁哥们了,他不会同一个女子计较的。

他找了个侍女,带他去洗了把脸,接着又乐呵呵的回来了。

容止坐在这里,气氛异常尴尬,没人说话,只有筷子不经意间碰到碗碟的声音。

将军府庶子萧涑进来后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手都不知往哪儿放。

“你说陛下已经定了摄政王殿下未婚妻了。”

萧涑本想打破尴尬,谁知越来越尴尬。

铭瑶吃饭的动作一顿,木讷了半天也没说一句话。

她狠狠的剜了萧涑一眼,萧涑才知自己说错了话,尴尬的坐下,不敢看铭瑶的眼睛。

只有铭瑶在心里早就问候过了潇涑的祖宗18代。

铭瑶: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尴尬的看向顾棠,祈求他能有什么办法脱身,顾棠不理,自顾自的倒了杯酒便出去了。

这人怎么这样,她今天应该没惹他吧?

动不动就发脾气。

毛病。

还是不是兄弟啊?

就这么丢下兄弟走啦。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容止突如其来的回答让空气在一度陷入了尴尬之中。

“和亲人选暂且没定,况且我临夜国的摄政王妃只能是平庸之辈。”

草?

啥玩意?

不娶就不娶呗,谁稀罕你娶似的。

用不着说完之后最后还补一刀吧。

不就是明摆着看不起人欺负她吗?明晃晃的说自己是平庸之辈。

简直无理。

“殿下喜欢的必然是爱耍剑的。如此方衬殿下气质。”

哼,不就是损人吗?搞得谁不会似的。

只见容止脸色又黑了一个度,喝了口闷茶。

在座的各位都不敢将目光投向铭瑶与容止。

一个冷得像冰窖,一个炽热的如火焰。

一不小心就是冻死或烧死。

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互相伤害一物克一物的道理,总还是有点用的。

“摄政王妃必然是温婉乖巧的。”容止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转头咬牙切齿的对铭瑶说。

冰冷的气息凝固在空气上方,铭瑶缓了一会儿,也不说话了。

众人见局势尴尬也都不言语。

好一会儿,宁府的小娘子才说了句,不过空气又冷了几个度。

“沧澜国温婉的大家闺秀多的是,不知摄政王可有属意人选。”

现在宁婉儿晾在那儿,容止都不搭理她。

铭瑶再尴尬也起码还说了几句话,可她本想解围却把自己晾在这儿了。

人就不想理会她。

她悻悻的坐了下来。

倒也没太在意什么。

“各位先聊,我宫中还有事,便先失陪了。”

说是宫中有事,谁信啊。

整个沧澜国的公子哥儿,贵族小姐,但凡是与铭瑶一起喝酒的,谁还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一身正气,两袖清风”。

说白了,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容止见铭瑶出去了,便也拿起佩剑紧跟而上。

她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看上去没什么人,也许是天色渐暗的缘故,逗留的人儿都回了家。

容止跟在后面,她也没有发现,又拐了个弯,进了一家陈旧的酒馆。

这么晚了,去酒馆干嘛?

还是如此陈旧的酒馆,难不成沉玉公主此刻是来与奸夫相会的。

怎么可能,堂堂沧澜国长公主,早已圣名在外,何至于行如此龌龊之事。

容止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跟着进去了。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铭瑶的笑声有些欢脱,如银铃般,荡漾进了容止的内心。

他来沧澜国也有一个多月了,他从未见过沉玉如此无杂质的笑过。

“你来做什么?”

循着声音望去,是一个男子,天气灰蒙蒙的,烛光映照在他的脸上,逆着灯火光,难掩满脸的清冷英俊。

容止微微一皱眉,要是别人倒也何妨,可此刻坐在那儿的是顾棠,铭瑶对他一向是与别人不同的。

虽说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喜欢,但终归是有些偏爱的。

根据这种感情就像话本里讲的那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就算时光再长,也无法割断。

容止翻身一跃上了房顶。

“你不就等我呢吗!”

不是反问而是笃定。

不太光亮的房间里只有两盏烛火,破旧的梨花桌木上放着两盏酒杯。

一杯是他自己的,而另一杯等的就是铭瑶。

顾棠没说话,也没人注意到房顶的他。

我的小宫娥成亲,你也不多待一会,我只好来找你了,难不成看你烂醉如泥睡大街吗?

“有个人你肯定很想见。”

顾棠饮了杯酒,也许是喝了太多就得缘故,他的脸颊有些发红。

“那就请出来吧。”我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仙。

容止只见,阁楼上缓缓的下来一个妙龄女子,身着玄色衣衫,没有过多的打扮,想来是死士或护卫。

“卫影?”

铭瑶很是惊讶,心中顿时火苗缠绕,激动的站了起来,酒杯摔在地上,闪现出一道裂痕。

“卫影见过主子。”

主子?别介,我哪儿敢啊,您前世多威风啊,把我这个主子逼到了猪狗不如的境界。

铭瑶眼中的怒火一闪而逝,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收敛起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你叫她来做什么?”

铭瑶把话头转向了正在饮酒的顾棠,没好气的撇撇嘴。

卫影是她两世以来最恨的人。

容止在房顶上,正打量着玄衣女子,一身劲装,看着气息,显然不是平庸之辈。

“阿瑶,有些人有些事也该了断了。”

顾棠的眸子闪现着难掩的怒气。

原来他早就知晓她重生了。

所以才如此急切的封了她国之巫师的称号,又帮她拉拢了权贵,如今知道她想要寻回追云令,还帮她找到了卫影。

原来从一开始他什么都知道。

那她还像个傻子一样百般掩饰。

“你既早知道为何不告诉我。”

铭瑶说的话只有她与顾棠懂那是什么意思。

容止与卫影皆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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