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大战岳飞(1 / 1)
赵构在应天府建立了南宋小朝廷后被金军追捕,以“巡幸淮甸”为借口带着文臣武将仓皇南逃;将扬州作为临时驻跸之地。
扬州位于长江北岸,距离金军控制的中原地区较远;且有淮河、运河等水系作为天然屏障,赵构认为可凭借“天险”暂时避开金军锋芒。
扬州是隋唐大运河枢纽,水路连接淮河、长江;水陆交通十分便利,便于转运物资、集结军队;且江南地区未经战火破坏,能为朝廷提供粮饷支持。
赵构及主和派黄潜善、汪伯彦等萌生出“放弃中原、退保江南”的想法,扬州恰是从北方逃往江南的“中转站”;进可退回中原,退可渡江守江南。
赵构在扬州一年多时间里,南宋朝廷表面上是稳定的;实则充斥着苟安心态与内部斗争。
主和派专权与“避战”政策的主导赵构抵达扬州后,迅速重用黄潜善、汪伯彦等主和派大臣,排挤岳飞、韩世忠等主战派。
黄、汪二人主张“以和待战”,反对主动出击,甚至压制各地义军的求援,认为“义军是乱民,会激怒金军”。
而对父皇禅让皇位给三国锦马超一事,赵构更是耿耿于怀。
李刚、宗泽受炎宋神武智勇皇帝马超之委托赶来义和,赵构跳着脚丫子骂了半天大街表现出强烈的抗议。
最后干脆将义和团一行几十人软禁扣押带到扬州。
黄潜善、汪伯彦支流极力迎合赵构的“恐金”心理,一边封锁金军南下的真实军情(谎称“金军已北撤”),一边怂恿赵构在扬州“修宫室、选宫女”,营造“天下太平”的假象。
黄潜善、汪泊彦之流的倒行逆施畏日晚行径,导致南宋朝廷完全丧失了战略主动权;军队疏于训练,防线形同虚设。
赵构成为“傀儡皇帝”,被黄潜善、汪泊彦一帮主和派当做木偶一样挑着转圈。
老将宗泽成多次上书赵构请求还都开封(或至少移驻河南重镇),并组织百万义军(如王彦的“八字军”)北上收复失地。
但赵构在被黄潜善、汪泊彦支流封锁消息的前提下,偶尔看到主和派的上书;斥其为“狂悖”。
南宋朝廷在扬州的开支浩大(皇室、官僚、军队的耗费),但北方赋税来源已断,只能依赖江南地区。
为搜刮钱财,朝廷实行“预借赋税”(提前征收几年的税)、滥发货币等政策,导致江南百姓负担骤增,民怨沸腾。
同时,士民对赵构的“苟安”日益失望。有大臣直言:“陛下在扬州,不思进取,百姓都骂您是‘逃皇帝’!”但赵构始终无动于衷。
赵构驻跸扬州不久,金军完颜宗翰(粘罕)部突然突破黄河防线,兵锋直指扬州。
而此时的赵构仍被黄潜善、汪伯彦蒙蔽,还在宫中宴饮作乐。
得知金军已至,赵构惊恐之下“单骑出逃”,连仪仗都未来得及带走,甚至因过度惊吓落下“阳痿”的终身残疾。
扬州城内的官员、士兵听说皇上逃走,争相逃命,自相践踏,死者无数。
金军攻入扬州后,纵兵烧杀抢掠,运河中漂浮的尸体堵塞河道,史称“扬州十日”。
朝廷的大量物资、档案被金军缴获,南宋初期的财政与行政体系几乎崩溃。
赵构的仓皇逃亡彻底暴露了他的懦弱,士民对“恢复中原”的信心大幅动摇,“偏安江南”逐渐从“权宜之计”变为朝廷的默认方向。
赵构一路南逃,从扬州渡江至镇江、杭州,甚至一度乘船漂泊海上;金军则趁机占领淮河以北大片土地,南宋的防线被迫收缩至长江以南。
赵构在逃亡路上致使内部矛盾激化,朝野上下对黄潜善、汪伯彦的愤怒达到顶点,赵构为平息民愤,将二人罢官流放,但主和派的根基未动摇,主战派与主和派的斗争此后长期延续。
南宋小朝廷在扬州的时期,是赵构“苟安避战”心态的集中体现。
从最初的“暂驻”幻想,到最终的“溃败逃亡”,扬州不仅未能成为南宋的“喘息之地”,反而成为其“流亡政权”属性的注脚。
宋高宗惧怕金兵而不断地逃亡,几员大将却忠心无二地保卫他;岳飞就是其中一个。
岳飞组建了一支纪律严明、战斗力极强的军队——岳家军。
岳家军以“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而著称,深受百姓拥护。
岳家军采用灵活战术,多次以少胜多,成为“靖康之难”后宋朝兵民抗金的中流砥柱。
岳飞率军北伐,成功收复襄阳、郢州、随州等地,巩固了长江防线。
郾城之战中,岳飞以“背嵬军”大破金军精锐“铁浮屠”和“拐子马”,重创金军主力。
郾城大捷后岳飞再次击败金军,逼近开封,金军统率完颜宗弼(金兀术)险些被俘。
岳飞主张北伐,誓言“直捣黄龙(金国首都会宁府),极大鼓舞了南宋军民的抗金斗志。
若非宋高宗赵构和秦桧求和心切,岳飞很可能继续北进,收复更多中原失地。
岳飞是历史上难得的廉洁奉公将领,认为“文臣不爱钱,武臣不惜死,天下太平矣”。
岳飞创造针对金军骑兵的战术,使用短刀长斧钩镰枪破“铁浮屠”。
岳家军秋毫无犯,深得百姓支持,被誉为“撼山易,撼岳家军难”。
……
马超带领属下郑斯文、李师师、红莲、巨猛、关镇、薛云霄、杨擎霄、罗紫霄、翁蓝霄一帮将领从应天府一路南下赶到扬州城外,竟和岳家军不期而遇。
岳飞手执漓泉湛金枪,胯下的坐骑是乌龙驹;体貌雄健,身材魁梧,面容刚毅,双目炯炯有神,眉宇间透出英武之气。
身披铠甲,头戴红缨盔,腰挎宝剑和长弓,战袍猎猎,威风凛凛;不是吕布便是薛礼。
岳飞虽出身行伍,但自幼好学,擅诗文书法;其字“鹏举”亦取自“大鹏展翅”之意,体现其志向高远。
岳飞母亲姚氏曾在他背上刺下“尽忠报国”四字,成为他一生的信条。
岳飞在朱仙镇大败金兵,正要向前推进;却被宋高宗赵构与秦桧密谋发出十二道金牌召回,最终以“莫须有”的罪名屈死在风波亭。
岳飞就义前挥笔写下“天日昭昭,天日昭昭”,留下千古悲愤。
马超见岳飞堂堂一表,凛凛一躯,横枪立马拦在道路当阳。
催促里飞沙近上前去喝喊一声:“来者莫非岳鹏举?在下马超,前来营救炎宋义和大臣李刚和宗泽!”
岳飞见马超自报家门,冷哼一声,道:“原来你就是三国锦马超,一个外姓之人怎么敢继承道君皇上的皇位;这是趱越,大宋朝真正的皇上是康王赵构宋高宗;马超知趣的话那就下马屈服,末将带你觐见宋高宗!”
马超扬声大笑,双手抱拳施了一礼,道:“人说岳鹏举刚直如铁看来不是非议,赵构认贼作父每每无从女真人;岳壮士难道就看不出来?”
岳飞是正人君子,见马超言之凿凿,便就收起漓泉湛金枪;骑在马上给马超还礼,道:“马超赶来扬州倘若是警示宋高宗释放李刚、宗泽大人和50人义和团,岳某人赞同;如果蛊惑宋高宗屈从你的炎宋政权,那么岳飞就和你杀个天昏地暗!”
郑斯文插上话:“岳元帅你要马上清醒,小可是天宫神瑛侍者;在这里给你透露一点剧情,倘若你接受;那就和炎宋神武智勇皇帝马超一起抗击金兵,如果执迷不悟,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挖掘坟墓!”
郑斯文的话使岳飞瞠目结舌,他在马背上勒紧缰绳驱使乌龙驹走动着;发一声喊:“你是天宫神瑛侍者,这不是天方夜谭吗?告诉你岳某人从来就不相信鬼神,也不相信你给在下透漏的什么剧情!”
侍立马超身边的巨猛早就按捺不住,手执混铁棍大喝一声:“岳飞,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家皇上和军师中郎将劝你归顺顺正朔,你却这灯那灯猫儿点灯;来来来,黑头和你打上三百回合!”
巨猛说着,执棍向前来战岳飞;岳飞身边的张宪出马接住巨猛的混铁棍喊道:“杀鸡焉用牛刀,元帅后退让张宪来砍这家伙的黑头!”
张宪持枪策马“刷刷刷”对巨猛就是三枪,巨猛防不胜防;节节败退。
红莲大喝一声,飞马上前;挥舞手中的乾坤双棒槌打退张宪。
岳飞见红莲一个女子,手中兵器就是民妇捶衣服的棒槌;岳家军虎将张宪竟然不是她的对手。
岳飞性起,断喝一声“贼女子”,打马上前;手中的漓泉金刚枪出神入化地向红莲刺去,红莲却在马背上一跃躲过岳飞刺来的漓泉金刚枪。
岳飞大惊,他哪里会想到红莲的轻功如此玄幻;定定神再次向红莲刺枪;红莲施展轻功回返马背之上,手中两只全坤双棒槌犹如魔杖,向岳飞顶门打来。
岳飞立马高坡,掌中漓泉金刚枪斜指地面,枪缨上的红绒还在微微颤动。
方才张宪被那红衣女子震得虎口开裂,沥泉枪脱手飞出的景象,还在他眼前晃动。
那女子便是红莲,一身猩红劲装在灰扑扑的战场上格外扎眼。
最叫人诧异的是她手中兵器,不是寻常女将惯用的双刀或软鞭;而是一对油光锃亮的枣木棒槌。
槌头包着层厚铁皮,边缘还带着经年累月捶打衣物磨出的圆钝弧度;分明是寻常民妇河边捶衣的家什。
可就是这对看似粗笨的物件,方才却舞得风雨不透,张宪那套纵横沙场的枪法,竟被她逼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硬生生被一槌扫中枪杆,连人带马踉跄后退。
“好个贼女子!”岳飞眉头拧成铁疙瘩,胸中豪气与怒火交织。
他久历沙场,见过使锤的猛将,见过用鞭的巧匠,却从未见过拿棒槌当兵器的女子,更没见过这般将俗物使得比神兵还刁钻的身手。
他猛地夹了夹马腹,雪白马匹通灵,知主人心意,唏律律一声长嘶,四蹄翻飞如踏流云,瞬间冲到阵前。
“看枪!”岳飞断喝如雷,声浪震得周遭尘土簌簌滚落。掌中漓泉金刚枪骤然挺直,枪尖寒芒暴涨,仿佛凭空生出一道闪电,直刺红莲心口。
这一枪凝聚了他毕生功力,枪风凌厉得能割开铁甲,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连远处观战的岳家军都觉心头一窒,仿佛那枪是刺向自己而来。
红莲却不退反进,在马背上忽然一个旋身,竟如柳絮般轻飘飘斜飞出去。
她的腰肢软得不可思议,避开枪尖的瞬间,足尖在自家马背上轻轻一点,整个人竟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红影闪过,已落在岳飞马侧丈许之外。
那身法快得离谱,寻常人眼里只看到一团红雾闪过,连岳飞座下久经战阵的宝马都惊得打了个响鼻,不安地刨着蹄子。
“好轻功!”岳飞心头巨震,握枪的手紧了紧。他少年时也曾习过轻功,却从未见过这般违背常理的身法,简直像是脚不沾地的鬼魅。这女子绝非寻常草寇,这般身手,怕是江湖中顶尖的好手!他定了定神,眼神愈发凝重,手腕一抖,漓泉枪再次递出。
这一枪不再追求速度,枪尖颤出三朵枪花,虚实难辨,分别指向红莲左肩、咽喉、小腹,封死了她所有闪避的角度,枪势沉稳如山,却又暗藏雷霆万钧之力。红莲在空中似乎也料到他有此招,竟借着那股旋身的力道,身形猛地一折,如归巢的燕子般翩然落回自己马背。
她手中那对全坤双棒槌不知何时已交错护在胸前,此刻猛地一分,槌头带着呼呼风声,竟放弃了防御,直取岳飞顶门!
那棒槌在她手中仿佛活了过来,不再是笨拙的家什,倒像是有了灵性的魔杖。左边棒槌带着沉猛的劲风,砸向岳飞额心,右边棒槌则斜斜撩起,专攻他持枪的手腕,一刚一柔,一攻一防,配合得天衣无缝。
槌头铁皮碰撞空气,发出呜呜的怪响,竟带着几分摄人心魄的威势。
岳飞见她变招如此之快,心头再无半分轻视。
他猛地沉腰坐马,枪杆急转,枪尖如灵蛇摆尾,先格向撩来的右槌,同时身子微微一侧,避开砸向额心的左槌。
枪杆与棒槌相撞,发出“铛”的一声脆响,震得岳飞手臂发麻,他这才惊觉,这看似寻常的棒槌竟重逾百斤,难怪张宪会吃瘪。
红莲一击不中,毫不停留,双槌如雨点般落下,时而如狂风扫叶,逼得岳飞只能回枪自保;时而又如毒蛇出洞,专找他枪招中的破绽。
岳飞则稳如泰山,漓泉枪舞得密不透风,枪影重重,将自己护得滴水不漏,偶尔还能抓住空隙,打出一两记凌厉的反击。
一时间,红影与银枪在阵前缠斗,马蹄翻飞,兵器交击声不绝于耳,看得两边将士都忘了呼吸,只觉得眼前这一战,比千军万马对冲还要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