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假军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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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无权无势,这哪里由得她说了算?”

“据说啊,这个真不真我不知道,这是侯爷院子那边传出来的。”

“侯爷直接给柳姨娘下药,生米煮成熟饭了,当时直接怀上了二公子。

侯爷就直接将她抬进府了,柳姨娘好像消沉过一段时间,还想自己把这个孩子落掉。

夫人也起了这样的心思,百般设计,就是要让她保不住孩子。

可没想到侯爷直接日日守在柳姨娘身旁,生产那段日子还直接告假。让夫人没有机会。”

“柳姨娘最后也是认命了,整个人消瘦了几圈,也不似原来有生气,似是认命了,就一直抚养二公子长大,到现在了。”

桑妈妈说到最后叹了口气,这就是命。

云泠心中也有些难受。

权力可真是个好东西。

有了权力,可以操纵别人的人生,剥夺别人的自由的权力。

彩环是这样,柳姨娘也是这样,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我知道了。桑妈妈,现在就去办交给你的事吧。”

云泠道。

桑妈妈走后,她开始准备太后的药材,再过两日,就是曲嬷嬷来取药的日子了。

夜色朦胧。

定安侯刚下值回来,便听到桑妈妈说了那些话。

他气消了些,也只当云墨是年轻气盛不懂事,再沉淀沉淀就好了。

况且昨日确实下手过重,想到此处,心又软了几分,再怎么说,云墨也是侯府的大功臣。

刚得军功那会儿,他在朝中不知道神气成什么样,就连太傅都被他比下去三分。

他转了道,直直往云墨的院子里去。

刚到院门口,就听到杀猪般的嚎叫。

“痛!痛死了!轻点!”

“下手没个轻重的!”

云墨大声叫唤。

刘府医连忙认错,“公子息怒,我这就下手轻些,公子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

定安侯面上浮现出几分担忧,他昨日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伤成这样?

他二话不说就进了门。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云墨细皮嫩肉的臂膀,又白又嫩,看起来像姑娘家的肌肤。

上面的伤痕不算深,但在他又白又嫩的肌肤上显得伤得很重。

“爹!爹!疼死我了!”云墨诉苦道。

他就知道他爹不会不管他,肯定还是会来看他的。

定安侯走上前,蹲下来,一把扯过云墨的手,细细端详。

上面竟然一个茧子都没有!

他强忍着怒火,给了刘府医一个眼神。

刘府医立刻退出去,把门关上了。

“爹,你扯我手做什么?伤的这么重,您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我好歹也是为侯府挣来军功的。”

云墨没好气道。

定安侯下颌骨突出,咬肌绷紧,太阳穴突突跳动,青筋暴起。

“混账!跪下!”

云墨被吓了一跳,他都这样了,还要怎么跪,没完没了了是吧?

“父亲!您要受云泠那个小贱人挑唆到什么时候,你把你亲儿子当畜生整呢?”

“拿了军功的人是我,父亲一而再,再而三地对皇上亲封的镇北大将军动手,是对皇上不满意?”

“您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您若是眼红我得了军功,有本事您也去拿一个!少在这拿我撒气!”

云墨忍无可忍,干脆不忍了。敬他是个父亲,他却给脸不要脸。

“你还好意思给我提军功?”

“这军功怎么来的?跪下!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定安侯胸腔里的怒火几乎冲破胸膛。

云墨心突然悬在半空中,焦虑和紧张让他无法呼吸。

他迅速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父......父亲。”

他不敢去看定安侯的眼色。

“军功,怎么来的?”定安侯又问了一遍。

云墨如雷贯耳,“我说,我说,父亲您别打我。”

“是和西凉人签订了契约......”

定安侯一脚踹在他心口上,剧烈的疼痛从心口蔓延至全身,让他迟迟喘不过气来。

“你可知道,这是杀头的大罪!”

云墨跪在地上求饶。

“不会那么严重的,父亲。儿子只是诓骗了西凉人。”

“契约上写,西凉让出三座城池助我获得军功,待到下一次开战,我故意输掉,撤退再让出两座城池。”

“那时我反水就行了啊,战场上言而无信的事情多了,我这叫智取,不是叛变!”

定安侯顿时无语。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蠢货来!你觉得人家西凉在和你签订契约时没有想到过你反水?”

“凭什么三言两语就让出城池给你?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下无双了,人人都要高看你一眼,蠢出生天的玩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定安侯又白了一片头发,他对这个儿子真是无语到极致。

云墨却不乐意了,“父亲未免太墨守成规,思想不开放,能智取的事情偏偏被你说的那么复杂。”

“整个大庆都是你们这种老古董,所以才攻一个城池要攻三五年,夏虫不可语冰,父亲你且等着吧!”

定安侯直接两眼一黑,被气晕了过去。

晕了两日才幽幽转醒。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孽子给我关好!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府半步!”

他急得像热锅上得蚂蚁,他云家要亡了!

他一口饭也吃不下去,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解法,甚至打算自请流放算了。

云泠这边刚把药材全部打包好,就等着曲嬷嬷来了。

“明喜,去门口候着,曲嬷嬷来了就按我说的做。”云泠道。

明喜跑到府门前早早等着。

云泠则去了霜华居。

赵氏正烦着,老爷不知为何又冷落了她,连带着云墨也被关在府里,她连见都见不到一眼。

云思默又在耍小性子,接连几日都不来请安。

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母亲。”云泠行了个礼。

赵氏警觉道:“你来做什么?”

云泠摊开手掌,“母亲,我银子用完了,能否再给我一点儿?”

赵氏心中本就不快,一听这话更不舒服了。

“要钱要钱要钱,整日就知道要钱,乡下来的掉钱眼里了?

不是才发过月银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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