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堡门初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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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堡铁门在土金双脉的共振中彻底敞开,五脉宿主的虚影首次在门扉上显形——崇贤的金刀、归藏的土行纹、庄思瑶的银簪、秦晓云的冰龙盾、赤焰女的火行剑,如五行星子般在青铜门上流转,显形出“护贤道,五脉兴”的金色大字。

“崇贤哥哥!”归藏的土行纹在门前石阶上跳跃,沙粒自动聚成三师伯的脚印,“赵师伯的醉步、战师伯的冰痕、梅花师伯的木针印,全在这台阶上!”他忽然指着台阶中央的凹陷,那里嵌着半片金鳞甲,甲胄内侧的“贤”字血誓与崇贤的刀穗共振,“成志师伯的血,当年就滴在这里。”

崇贤的金刀轻轻划过石阶,刀刃与冰龙鳞粉摩擦出清越的鸣响,显形出秦战的冰龙爪印:“贤侄,这十七级台阶,是老夫用冰龙鳞粉混着长卿的醉刀血砌的。”每级台阶上的“贤”字,用四种不同的笔迹写成——赵长卿的狂草、秦战的正楷、梅花龙的簪花小楷、李成志的煞功印记,“每步台阶,都是三师伯们的护贤心。”

庄思瑶的银簪忽然发出青蚨木的鸣响,簪头木蝶与门上的梅花纹重合,显形出梅花龙的药庐幻影。老人正将最后一滴木髓注入石阶,药箱里的青蚨木蝶群绕着崇贤的刀穗飞舞:“思瑶,贤侄的刀,要像这石阶的土,承得住千钧煞雾,护得住万缕甜香。”

赤焰女的火行剑突然斩向门后的石壁,火行精与土行纹碰撞,显形出“护贤道不分正邪”八个大字,字缝里嵌着李成志的甲胄碎片、赵长卿的断刀穗、秦战的冰龙鳞粉、梅花龙的木髓结晶。“本姑娘就说!”她的剑穗扫过“邪”字,火行精将其烧成“协”,“成志师伯的甲,赵师伯的酒,从来都是护贤的!”

秦晓云的水行盾凝出冰镜,映出秦战与赵长卿的对话:“长卿,护贤堡的地基,老夫用冰龙鳞粉封了十七层。”老人的冰龙角碎成粉末,“贤侄的金刀入沙时,这些鳞粉会化作护心墙——就像当年护着素心的胎。”赵长卿的醉刀劈向虚空中的煞雾,“战子放心,老子的醉刀血,早把地基的砖缝全粘牢了!”

归藏的土行纹在石壁底部发现三师伯的血手印,与五脉宿主的名讳并列:“赵师伯的醉刀印、战师伯的冰龙爪、梅花师伯的木针纹,还有我们的脉门印记。”他的指尖划过血手印,沙粒聚成护贤堡的蓝图,“三师伯们把自己的血肉,全融进了这地基。”

崇贤的视线落在石阶尽头的石壁,那里用金脉血刻着五方秘境的星图:沙海居中,冰原、中原、东海、南疆通过土行纹连成一体。他忽然想起李成志曾说“护贤道的根在沙海”,此刻才懂,这根不仅是地理的中心,更是五脉共生的枢纽——土脉承天,四脉归寂。

“归藏,”他望向正在解析星图的少年,“三师伯们的地基,是用四种本源筑的。”金刀映着石壁上的冰龙鳞粉,“赵师伯的醉刀血是引,战师伯的冰龙鳞是骨,梅花师伯的木髓是肉,成志哥哥的煞功是魂。”

归藏点头,土行纹在星图中央刻下五脉宿主的名讳:“而我们的脉门,就是激活这地基的钥匙。”他忽然指向星图边缘,那里有团极暗的煞雾,却被五脉光芒包围,“成志师伯的煞功,现在是地基里的护贤核,等着与我们的脉门共振。”

庄思瑶的毒雾忽然化作青蚨木巨树,根系穿透石阶,显形出“木土共生”的护贤阵:“贤哥哥,思瑶的毒雾,能让青蚨木在地基里扎根。”她的银簪在石壁点下护心咒,毒雾与土行纹合流,显形出梅花龙的木脉传承,“就像梅花师伯说的,毒雾护根,根生护贤。”

赤焰女忽然跳上石阶,火行剑在星图的南疆标记划出赤焰轨迹:“本姑娘的火行驿,就守着堡门!”她的剑穗系着李成志的甲胄碎片,“成志师伯的甲,就嵌在堡墙上当护贤旗,本姑娘替他看着,免得被沙鼠偷喝赵师伯的酒!”

秦晓云的水行盾震出冰龙角的清鸣,盾面显形出秦战的留言:“归藏,老夫的冰龙鳞,替你镇着沙海的煞雾——土脉为基,方能承载金、木、水、火。”冰龙爪印按在地基中央,与崇贤的金刀印、庄思瑶的木行印、赤焰女的火行印、归藏的土行印,共同构成五脉合流的阵眼。

崇贤忽然轻笑,指尖抚过石阶上的“贤”字,那里还带着李成志的煞血余温。他知道,护贤堡的地基不仅是砖石与功法的堆砌,更是三师伯们的心血、李成志的牺牲、五脉宿主的羁绊——那些被江湖误解的岁月,终将在地基的每粒沙里,显露出最滚烫的真容。

“赤焰姐,”归藏忽然拽住赤焰女的衣角,指向石阶暗格,“赵师伯的酒坛,该埋在这里吗?”

赤焰女挑眉,火行精在暗格刻下“醉归寂”三字:“当然!本姑娘还要在坛口刻上糖葫芦,免得赵师伯半夜爬出来骂娘!”她忽然轻笑,“成志师伯的甲胄碎片,就嵌在酒坛边上——他的贤弟,以后喝酒时,总能看见哥哥的护贤心。”

沙海的热风忽然变了方向,带着冰原的清冽与南疆的炽热。崇贤的金刀再次斩出护贤印,刀光所及,石阶上的三师伯脚印、石壁上的五行刻字、星图中的五方秘境,纷纷发出微光,显形出护贤堡的未来——青蚨木在药庐生长,冰龙旗在堡顶飘扬,火行剑在驿口守望,土行纹在地基流转,而他的金刀与庄思瑶的银簪,正护着中央的双生星位。

“归藏,”他望向正在记录星图的少年,“把护贤堡的地基坐标,传给五方秘境。”金刀映着归藏的笑脸,“让所有护贤者知道,护贤道的根,是三师伯们用命种的,是我们用脉门守的。”

归藏点头,土行纹化作沙鹰,将星图送往各地。赤焰女的火行剑燃起新的赤焰,秦晓云的水行盾凝成冰舟,庄思瑶的毒雾裹住众人。当他们踏向护贤堡的地基时,沙堡铁门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响,显形出三师伯与李成志的虚影,四人举着酒壶、冰龙角、药箱、金鳞甲,朝他们大笑。

“臭小子们,”赵长卿的醉话混着沙响,“护贤道的地基,老子用醉刀血和着沙海的赤焰沙打好了——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他的断刀虚劈,在星图刻下“醉归寂”三字,“成志那小子的糖葫芦,记得给老子留半串!”

崇贤望着虚影消散的方向,忽然轻笑。他知道,三师伯们从未离开,他们的血、他们的功、他们的笑,都化作了护贤道的根基,在五脉宿主的脉门里,在江湖人的心里,永远鲜活。而他们的刀与雾,终将在五行共生中,让护贤道的光芒,照亮每一个有煞雾的角落。

夜风掠过沙丘,带来远处同泰寺的晨钟。崇贤握紧金刀,刀穗上的糖葫芦糖纸泛着微光——那是李成志的残念,也是三师伯们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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