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背水一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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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泰寺山门前的青蚨木在夜风中东摇西晃,崇贤与庄思瑶背靠背而立,金刀与银簪的光芒交相辉映,将十八罗汉铜像的阴影,在地面拉成双生蝶形。玄空大师的禅杖顿地声中,正道各派弟子已将山门围得水泄不通,武当玉虚子的斩邪剑直指崇贤心口,剑鞘八卦纹却在毒雾中寸寸崩解。

“崇贤施主,”玄空大师的声音混着煞雾,“若真如你所言,金煞共生,就用你的刀穗,劈开这江湖的雾!”他的禅杖划出少林伏魔圈,十八道禅影却在庄思瑶的毒雾中,显形出梅花龙的木针星位。

崇贤的金刀在掌心发烫,刀穗上的金鳞甲碎片与青蚨木芯共鸣,显形出赵长卿的醉刀虚影——老人的断刀穗正与他的刀穗重叠,每道刀光都刻着“断煞护贤”。“思瑶,”他忽然轻笑,“长卿师伯的醉刀诀,第三式该你接了。”

庄思瑶的银簪在指间旋出金绿毒雾,蝎纹帕角与青蚨木蝶重合:“贤哥哥,梅花师伯的木针,早就在等你的刀光。”毒雾在两人背间织就护心网,每片网眼都显形出“毒金双生”的暗纹,正是三师伯们在他们胎中种下的共生印。

玉虚子的斩邪剑率先斩落,剑鞘“斩邪”二字却在护心网前崩成齑粉。崇贤的金刀顺势划出醉刀弧线,刀穗扫过之处,煞雾竟化作青蚨木的苦香——那是庄思瑶的毒雾在替他净化刀光,将金脉血的锐,淬成了护贤的光。

“金刀断煞,断的是伪善!”崇贤的刀光与赵长卿的虚影重合,斩落玉虚子的剑鞘,露出里层的“护贤”刻字——那是十年前李成志替他挡煞时,用甲胄碎片刻的暗记。

庄思瑶的银簪突然刺入他脉门半寸,毒雾顺着金脉游走,显形出梅花龙的木针轨迹:“贤哥哥,用金脉血引动木髓,护心网能撑住百息!”她的指尖在他背后划出“毒金双生阵”的阵眼,“这是三师伯们刻在我们骨血里的杀招!”

崇贤忽然福至心灵,金刀在胸前划出太极轨迹,刀穗带出的不再是煞雾,而是混着木脉毒雾的金脉光。这光掠过少林弟子的禅杖,竟让杖头的佛珠显形出“护贤”二字——那是李成志的煞功沙,早在十年前就潜入了正道的兵器。

“玄空大师,”庄思瑶的毒雾化作青蚨木蝶,停在对方禅杖上,“您手中的禅杖,三年前是不是被蜈形煞雾侵蚀过?”蝶翼显形出梅花龙的木针虚影,“是成志哥哥用甲胄碎片替您挡的煞,现在,该换我们护贤道的刀穗,护你们的禅心了。”

玄空大师的禅杖“当啷”落地,终于看清护心网的纹路,正是当年林素心为少林布的护心阵。“老衲……”他的声音发颤,“竟让护贤先驱,在阴影里跪了十年。”

玉虚子的斩邪剑再次出鞘,却不再攻向崇贤,而是砍向围上来的血煞盟伪装者——这些杀手的剑穗,正是李成志旧部的“断恩穗”。“武当弟子听令!”他的剑鞘显形出“护心”二字,“今日之战,护的是真护贤者!”

崇贤与庄思瑶趁机背靠背旋转,金刀与银簪划出双脉共生的轨迹。他忽然看见,庄思瑶的毒雾轨迹,竟与李成志的煞功路线完全吻合——原来三师伯们早将金煞双脉的共生,融入了他们的招式,只等他们在生死关头,悟出护贤道的真章。

“思瑶,”他的金刀斩落最后一道煞雾,刀穗扫过她发间的银簪,“成志哥哥的煞功,是不是早就成了我们的护心甲?”

庄思瑶点头,银簪在他腕间的金脉印记上轻点,显形出南疆血池的画面:赤焰女的火行剑正与蜈形煞雾狂战,归藏的土行纹在她脚下筑起护贤墙,而墙基里,全是李成志的甲胄碎片。“贤哥哥,”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我们的脉门共振,能让成志哥哥的煞功沙,在千里外护贤。”

山门前的青蚨木突然开花,花瓣上“毒金双生”的印记与他们的脉门共鸣。崇贤忽然想起赵长卿的醉话:“臭小子,等你和思瑶的刀雾合流,护贤道的天,就亮了。”此刻他终于懂了,这亮不是单脉的光,而是双脉共生的辉。

“玄空大师,”崇贤收刀,刀穗轻轻扫过对方沾满煞血的袈裟,“护贤道的门,永远为护心者开。”他指向山门内的五脉星图,“金刀断煞,木簪护心,冰龙镇海,火剑焚邪,土行承天——这才是护贤道的五行真章。”

玄空大师忽然合十,对着两人深深一躬:“老衲愿率少林弟子,为护贤盟镇守中原。”他的禅杖在地面划出“贤”字,与崇贤刀穗的轨迹分毫不差,“今日方知,护贤道的光,从不在兵器的锐,而在脉门的诚。”

庄思瑶的银簪突然发出强光,显形出林素心的残念:“思瑶,当你的毒雾与贤侄的金脉合流,护贤道的根,就扎进了江湖的土里。”她的指尖划过崇贤心口的“归寂”刻字,“这是母亲留给你们的,护贤道的共生核。”

当最后一道煞雾散尽,同泰寺的晨钟恰好响起。崇贤望向庄思瑶,发现她的银簪尾端,不知何时系上了他刀穗的断恩穗——金鳞甲碎片与蝎纹帕角交相辉映,像极了三师伯们与他们的脉门,在时光里重叠。

“贤哥哥,”庄思瑶忽然轻笑,指尖划过他刀穗的糖葫芦糖纸,“等护贤道的青蚨木开满中原,我们就在这山门前,替成志哥哥立一块碑。”她的视线落在远处的星图,南疆的火行纹已渐渐稳定,“碑上就刻:金刀断煞,毒雾护生,双脉共生,护贤永昌。”

崇贤点头,金刀与银簪同时指向星图中南疆方位——那里的火行纹正在亮起,赤焰女的火行剑穗,正与他们的刀雾共振。他忽然明白,这一仗的胜利,不是靠他们的刀锐雾毒,而是靠三师伯们十年的心血,靠李成志的甲胄碎片,靠所有护贤者的脉门共鸣。

当两人并肩走向山门,青蚨木的花香混着沙海的热风扑面而来。崇贤忽然想起李成志的日记:“贤弟,护贤道的路,要和思瑶并肩走——她的毒雾护你的心,你的金刀护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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