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冰原商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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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海的赤焰沙在冰龙角碎光中凝结成晶,秦晓云的冰龙商队如白色洪流般破冰而至,十二头冰龙拉着雪橇,车辕上的冰龙角碎光与护贤堡的青蚨木荧光交相辉映。崇贤的金刀穗骤然一紧,刀身“成贤”暗纹与雪橇上的冰龙鳞甲产生共振,显形出秦战的冰龙虚影——老人正用冰龙爪,替他们劈开沙海的蜈形煞雾。

“晓云姐姐!”庄思瑶的银簪发出金绿光芒,蝎纹帕角与冰龙商队的护贤旗产生共鸣,“东海的护贤旗,终于到了。”她的指尖划过旗面,绣着的赵长卿酒壶、秦战冰龙角、梅花龙木针图腾,在毒雾中显形出三师伯的兵器虚影。

秦晓云从雪橇上捧下半幅残旗,旗面缺口处泛着微光:“思瑶,这是父亲临终前,从东海秘境取出的护贤旗,”她的指尖抚过缺口,“缺口形状,与贤侄的金刀穗完全吻合。”冰龙角碎光中,显形出秦战的声音,“战子,护贤旗缺金角,贤侄的金刀,就是最后的角。”

崇贤的金刀穗轻轻探入缺口,刀穗的糖葫芦糖纸与旗面图腾共振,显形出十年前的冰原——秦战将冰龙鳞粉融入护贤旗,赵长卿用醉刀血写下“护贤”二字,梅花龙的木针在旗角绣上蝎纹帕角。“原来,”他的声音发颤,“三师伯们早把我们的脉门,刻进了护贤旗。”

秦晓云忽然取出半块青蚨木佩,佩身刻着“战”字与蝎纹,边缘还留着林素心的护心鳞荧光:“思瑶,这是父亲给林素心师伯的定情信物,”她将木佩塞进庄思瑶掌心,“当年他们约定,佩成对,护贤道的根就稳了。”

庄思瑶的银簪突然发出强光,护心鳞与木佩产生共鸣,显形出林素心的虚影——母亲正将半块木佩系在梅花龙的木针上,“素心,”梅花龙的虚影低语,“战哥的冰龙佩,你收着,护贤道的水木二脉,就靠你们了。”

“晓云姐姐,”庄思瑶的指尖抚过木佩,发现与自己的银簪尾端的蝎纹帕角完全契合,“素心师伯的半块木佩,是不是在成志哥哥的甲胄里?”她忽然想起,李成志的甲胄碎片在沙海归墟时,曾与青蚨木产生过共鸣。

秦晓云点头,冰龙盾映出李成志的甲胄内侧:半块刻着“贤”字的青蚨木佩,正嵌在“成贤护心”的暗纹里。“成志哥哥的甲胄,”她的声音哽咽,“是父亲用冰龙鳞粉,梅花师伯用木髓血,长卿师伯用醉刀血,共同铸的护贤甲。”

崇贤忽然想起,李成志每次敲他刀鞘时,甲胄总会发出冰龙角的清鸣,原来那是青蚨木佩在与金刀共振。他的指尖划过木佩边缘,发现那里刻着极小的“思贤”二字——是林素心与梅花龙的合笔。

“贤侄,”秦晓云忽然望向崇贤,冰龙角碎光在他刀穗流转,“父亲说,金脉宿主的刀穗,要系住木脉宿主的毒雾,就像冰龙鳞粉,永远护着青蚨木的根。”她指向沙海深处,“归藏的土行纹,已经连通了冰原与南疆,赤焰那丫头,就等着你们的毒金双生阵。”

庄思瑶忽然将两半青蚨木佩合璧,木佩发出强光,显形出五方秘境的星图——东海的木行纹、冰原的水行纹、南疆的火行纹、沙海的土行纹、中原的金行纹,正以护贤堡为中心,缓缓转动。“贤哥哥,”她的银簪轻点星图,“五脉宿主的脉门,终于要连成一片了。”

崇贤的金刀在星图中划出醉刀弧线,刀光所及之处,冰龙商队的冰龙鳞粉与庄思瑶的毒雾交织,显形出“毒金双生”的护贤印。他忽然明白,秦晓云带来的不仅是信物,更是三师伯们对五脉共生的期许——金刀为刃,毒雾为护,冰龙为盾,火行为焰,土行为基,缺一不可。

“晓云姐姐,”庄思瑶忽然将青蚨木佩系在崇贤的刀穗上,“请冰龙商队守住沙海的护贤堡,”她的银簪划出木针星位,“思瑶的毒雾,要随贤哥哥去南疆,护赤焰妹妹的火行剑。”

秦晓云点头,冰龙角碎光在护贤堡上空织就冰盾:“放心,”她的视线扫过冰龙商队,“父亲的冰龙鳞粉,能冻住所有蜈形煞,就像当年,他用冰龙角,替你们挡住血煞盟的第一波攻击。”

崇贤望向冰龙商队,发现每头冰龙的额间,都嵌着李成志的甲胄碎片——那是兄长用自己的煞血,替冰龙们铸的护心鳞。他忽然轻笑,那笑里混着冰原的冷与沙海的热,“成志哥哥,早把自己的甲,拆成了护贤道的砖。”

庄思瑶的银簪忽然发出金绿光芒,显形出梅花龙的木针虚影——老人正将最后一滴木髓血,注入护贤旗的残片。“思瑶,”虚影的声音温柔,“护贤旗的缺口,要用贤侄的金脉血,你的木髓血,共同补上。”

当崇贤的金脉血与庄思瑶的木髓血同时渗入护贤旗,旗面突然爆发出太阳般的光芒,五方秘境的星图首次完整显形。秦晓云的冰龙盾映出东海秘境,护贤港的青蚨木正顺着水行纹生长,每片叶子都倒映着他们的身影。

“贤哥哥,”庄思瑶忽然指向星图中南疆的火光,“赤焰姐姐的火行剑穗,在等我们的毒雾。”她的指尖划过青蚨木佩,“带着战师伯的冰龙佩,素心师伯的护心鳞,我们的脉门,就是护贤旗的金角。”

崇贤点头,金刀与银簪同时出鞘,刀穗上的青蚨木佩与护贤旗残片交相辉映。他忽然想起赵长卿的醉话:“臭小子,护贤旗缺角?那就用你们的脉门,补上!”此刻,他终于明白,三师伯们的局,从来都是让他们在危机中,成为护贤道的基石。

当两人踏上冰龙雪橇,沙海的赤焰沙在冰龙角碎光中凝结成护生花,每朵花都托着青蚨木佩的光影。崇贤望向秦晓云,她正用冰龙鳞粉修补护贤旗,冰龙角碎光中,秦战的虚影对着他们点头——那是水脉宿主对金脉与木脉的信任,是三师伯对后辈的期许。

“思瑶,”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感受着脉门间的共振,“等护贤旗补全,我们就去东海,看看素心师伯的护贤港。”

庄思瑶点头,银簪在他腕间划出最后一道护心咒:“贤哥哥,护贤港的每朵浪花,都是战师伯的冰龙鳞,”她的指尖划过星图中东海的木行纹,“就像我们的脉门,永远共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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