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青蚨木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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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青蚨木火·毒金合璧

南疆火行秘境的青蚨木在蜈形煞雾中扭曲燃烧,赤焰女的火行剑被缠成巨大的火茧,剑穗上的甲胄碎片发出濒死般的清鸣。崇贤的金刀与庄思瑶的银簪同时斩落,刀刃相交处爆发出金绿赤光,如双生蝶翼般劈开煞雾,显形出梅花龙的木针虚影——老人的指尖正点在青蚨木的主干上,木髓血顺着树皮流淌,每道纹路都在喊“护贤”。

“以火引木,以毒护生!”庄思瑶的银簪划出木针星位,毒雾化作万千青蚨木蝶,翅膀泛着崇贤金脉的赤光,扑向燃烧的树冠。赤焰女趁机甩出火行剑,剑穗上的甲胄碎片与木蝶共振,显形出李成志的简笔虚影:“小焰,砍向木心!那里藏着贤弟的金脉引!”

崇贤的金刀斩出赵长卿的醉刀弧线,刀光所及之处,煞雾竟化作岩糖酒的甜香。他忽然看清,燃烧的青蚨木主干上,密密麻麻刻着“贤”字——那是李成志用煞血刻的护贤咒,每道笔画都嵌着梅花龙的木髓。“成志哥哥,”他的声音发颤,“你早把我们的脉门,刻进了树心。”

赤焰女的火行剑重重劈在木心,剑鞘“成贤护心”四字与崇贤的刀穗印记共鸣,显形出三师伯的兵器虚影:赵长卿的酒壶泼出岩糖酒,秦战的冰龙角冻住升腾的火舌,梅花龙的木针引动庄思瑶的毒雾。青蚨木突然发出清越鸣响,焦黑的树干竟抽出新芽,每片新叶都带着金脉与木脉的共生光。

“好个毒金合璧!”赤焰女大笑,甩动火行剑震落煞雾,剑穗上的糖葫芦残片在火光中显形出崇贤十二岁的模样,“成志师伯要是看见,准会拍着大腿笑:‘贤侄的刀,终于能护得住思瑶的毒雾了!’”她忽然凑近庄思瑶,压低声音,“哎,你可知道,成志师伯早把你们的婚聘礼,刻在火行剑鞘了?”

庄思瑶的耳尖突然发红,银簪差点从指间滑落。她看见赤焰女的剑鞘内侧,果然刻着极小的“贤思”二字,周围环绕着青蚨木蝶与金刀穗的图案。“赤焰姐姐!”她的毒雾化作木蝶扑向对方,“别拿思瑶开玩笑……”

赤焰女灵活地躲过木蝶,火行剑穗甩出李成志的甲胄碎片:“谁开玩笑了?”她指向剑鞘上的红绳,“这根平安绳,还是成志师伯逼我找贤侄讨的,说什么‘护贤道的弟子,得把牵挂系在剑穗上’。”她忽然叹气,声音轻了几分,“其实,成志师伯总说,等你们的脉门共振如青蚨木共生,就带你们去冰原提亲。”

崇贤的金刀穗轻轻扫过焦土,发现半片糖葫芦糖纸埋在树根下,背面是李成志的简笔画——他与庄思瑶并肩而立,金刀与银簪交缠成蝶。糖纸上还有一行小字:“贤弟,思瑶,若遇火行秘境,记得替哥哥喝口岩糖酒。”

“成志哥哥……”庄思瑶的毒雾温柔地裹住糖纸,蝎纹帕角与糖纸产生共振,显形出十年前的沙海——李成志蹲在青蚨木下,用甲胄碎片刻字,每刻一笔,就往树根浇一滴煞血。“他说,”她的声音哽咽,“青蚨木的根,要吸够煞血,才能开出护生花。”

归藏的土行纹突然从沙粒中钻出来,聚成小墟的虚影:“崇贤哥哥!火行驿的青蚨木根须,正在吸收你们的毒金双生光!”虚影中,沙海的青蚨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根系穿透千里,与南疆的青蚨木主干相连,“成志师伯的煞功沙,在替你们连通五方秘境!”

崇贤的金刀重重顿地,刀穗的青蚨木佩与树根产生共鸣,显形出五方秘境的星图——东海的木行纹、冰原的水行纹、沙海的土行纹、南疆的火行纹、中原的金行纹,正以他们为中心,形成完美的共生环。他忽然明白,李成志的每个举动,都是在为护贤道的共生铺路。

“思瑶,”他忽然指向抽芽的青蚨木,“你看,新叶上的‘毒金双生’印记,与我们的脉门共振。”金刀与银簪同时插入树根,刀穗的糖葫芦糖纸与银簪的护心鳞,在火光中交相辉映,“这棵树,是三师伯们用二十年心血,为我们种的共生核。”

庄思瑶点头,银簪在新芽上刻下护心咒:“贤哥哥,素心师伯说,青蚨木的花,要开在煞雾最浓的地方。”她的指尖划过他心口的“归寂”刻字,“就像我们的脉门,要在煞雾里,长成护贤道的支柱。”

赤焰女忽然将火行剑插在青蚨木旁,剑鞘上的“成贤护心”四字与新芽共振,显形出赵长卿的醉影:“臭小子们,”虚影的酒壶对着新芽浇水,“老子的岩糖酒,都渗进树根了,以后这树开的花,准甜!”

归藏的沙粒聚成李成志的笑脸,手中攥着半颗糖葫芦:“贤弟,思瑶,”虚影的指尖划过庄思瑶的银簪,“护好这棵树,它的根须,能接住三师伯们的护贤心。”他的目光落在崇贤的刀穗,“你的刀穗,可别再歪了。”

当青蚨木的新芽在火光中舒展,崇贤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李成志用糖葫芦哄他练刀:“贤弟,甜的东西要护好。”此刻看着糖纸上的简笔画,他终于懂得,兄长护的甜,从来不是糖葫芦,而是护贤道的未来,是他与庄思瑶的共生之约。

“赤焰姐姐,”庄思瑶忽然将银簪别正,耳尖的红晕未褪,“等护贤道的青蚨木开满江湖,”她的视线掠过崇贤,“我们去沙海归墟,在成志哥哥的护贤地契前,种一棵最大的青蚨木。”

赤焰女大笑,火行剑穗甩出十八片甲胄碎片,每片都飞向五方秘境:“好!本姑娘给你们当证婚人,用这火行剑,替你们斩开煞雾!”她忽然指向星图中亮起的万千护贤星子,“看见没?护贤道的光,从来不是单脉的亮,是我们所有人的共振。”

崇贤望向庄思瑶,她正用毒雾替青蚨木新芽织就护心网,银簪尾端的蝎纹帕角,此刻与他刀穗的糖葫芦糖纸,在火光中形成双生印记。他忽然轻笑,那笑里混着岩糖酒的甜与煞血的涩,却比任何时候都温暖——因为他知道,护贤道的共生,早已刻进他们的骨血,而这棵青蚨木,正是他们共生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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