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中原论道（1 / 1）
同泰寺的大雄宝殿在护贤旗光芒中褪去煞雾，崇贤的金刀穗扫过殿内十八罗汉像，刀身映出武当玉虚子、峨眉师太等正道领袖的倒影，他们的剑鞘在护贤旗的金绿光芒里，正显形出极淡的蝎纹图腾。
“诸位，”崇贤将护贤旗残片平铺在香案，旗面的五行图腾与殿内青蚨木柱产生共振，“若说我修炼的金煞功是邪，”他指向自己心口的“归寂”刻字，“那这道刻痕，便是思瑶用银簪刻下的护心咒——金脉与木脉的共生，从不是邪祟相缠，而是护贤道的双生核。”
峨眉师太的倚天剑突然发出清鸣，剑穗上的蝎纹帕角残片与旗面的木针图腾共鸣，显形出三年前的雪夜——庄思瑶跪在她的药庐前，银簪尾端的护心鳞微光映着漫天大雪：“师太，”虚影的声音混着木髓血的苦香，“思瑶的毒雾能解蜈形煞，却解不了江湖的成见。”
“原来……”师太的声音发颤，剑鞘底层的“护贤”刻字在旗面光芒中清晰可见，“当年你替贫尼吸毒时，早已将蝎纹绒毛织进了剑鞘。”她忽然望向庄思瑶的袖口，那里正露出半截蝎形刺青，“这刺青，竟是梅花龙前辈的木针星位？”
庄思瑶轻轻解开左袖，蝎形刺青在护贤旗的金绿光芒中显形出梅花龙的木针虚影，每道毒雾纹路都与旗面的木行图腾重合：“师太，”她的指尖划过刺青中心的护心鳞印记，“这是师父用木髓血刻的护心阵，蝎纹的每根绒毛，都是《木脉秘典》的护心咒。”
玉虚子的斩邪剑“当啷”落地，剑鞘内侧的蝎纹刻字与庄思瑶的刺青产生共振，显形出赵长卿的醉刀虚影——老人正用酒壶在剑鞘刻字，“臭丫头，”虚影的酒壶嘴对准刻痕，“木脉的毒雾要藏在蝎纹里，就像老子的醉刀，要藏在酒壶里。”
“诸位可知道，”崇贤的金刀穗扫过殿内青蚨木柱，每道柱纹都与护贤旗的醉刀弧线重合，“长卿师伯的醉刀诀，梅花师伯的木针术，战师伯的冰龙鳞粉，早在我们胎中就织成了共生网。”他指向庄思瑶腕间的青蚨木佩，“这对木佩，是秦战师伯与林素心师伯的定情信物，也是护贤道的共生核。”
华山掌门的长剑突然崩解出蜈形煞，却在庄思瑶的毒雾中显形出“护贤”二字——那是她三年前在黑市替他修补剑伤时，用毒雾织就的护心网。“原来，”他震惊地看着剑刃，“每次剑穗染煞，都是思瑶姑娘的毒雾在替我们挡煞。”
庄思瑶的银簪轻点香案，毒雾显形出梅花龙的药庐场景：老人握着她的手，木针刺入青蚨木髓，“思瑶，”虚影的声音温柔，“木脉的毒雾要像这青蚨木，根扎煞土，花向护贤。”她忽然望向崇贤，“贤哥哥的金刀，是斩煞的锐芒；思瑶的毒雾，是护心的根须。”
“正邪之分，不在功法，而在人心！”崇贤的金刀重重顿地，刀穗的糖葫芦糖纸与旗面的“毒金双生”图腾共振，显形出李成志的甲胄碎片——每片都刻着“贤”字，却在血煞盟的地牢里，替正道弟子挡住过十七次煞雾，“成志哥哥的煞功沙，从来都是为了护贤，却被江湖骂作邪祟。”
玉虚子忽然捡起斩邪剑，剑穗系上崇贤的断恩穗残片：“贫道曾以为，金煞功必是邪功，”他的剑鞘在护贤旗光芒中显形出“护贤”二字，“却不知，真正的邪祟，是对护心者的猜忌。”
崇贤望向殿外，看见正道弟子们纷纷抚过剑鞘的护贤刻字，眼中的敌意渐渐化作愧疚。他忽然轻笑，那笑里混着金脉血的热与木髓血的暖：“诸位，护贤道从不是要消灭邪祟，而是要让每个执刀者，都能在剑穗上，系住自己的护心咒。”
庄思瑶的银簪忽然发出强光，显形出林素心的护心鳞虚影，母亲的指尖划过她的蝎纹刺青：“思瑶，”虚影的声音带着释然，“护贤道的真义，不在辩白，而在守护。”她忽然望向崇贤，“贤侄的金刀，要斩开的，从来不是正道的误解，而是江湖的煞心。”
殿内的青蚨木柱突然发出清鸣，显形出三师伯的虚影——赵长卿举着酒壶，秦战抱着冰龙角，梅花龙捏着木针，共同托举起护贤旗。崇贤忽然明白，他们的论道，从来不是为了说服，而是让三师伯们的遗志，借着护贤旗的光，照进每个正道弟子的心底。
“诸位，”他举起护贤旗，金刀与旗面的共振让殿顶的星图显形，“护贤道的五行，是金的锐、木的韧、水的柔、火的烈、土的稳，”他指向星图中亮起的五方光点，“而我们的脉门，就是让这五行共生的核。”
峨眉师太忽然合十，倚天剑改作护心姿势：“峨眉愿追随护贤盟，”她的剑穗上，蝎纹帕角的金绿光芒与庄思瑶的银簪交相辉映，“从此，倚天剑不斩护心者，只斩煞心人。”
崇贤望向庄思瑶，她正用银簪替华山掌门修补剑鞘的护心咒，蝎纹帕角的微光映着她鬓角的白发。他忽然想起赵长卿的醉话：“臭小子，护贤道的甜，要藏在煞血里。”此刻，他终于懂得，这甜，是正道弟子眼中的释然，是护贤旗上的光芒，更是庄思瑶默默织就的护心网。
当同泰寺的钟声响起，护贤旗的光芒照亮了殿外的青蚨木，每片叶子都显形出“护贤”二字。崇贤知道，这场论道的胜利，不是靠金刀的锐芒，而是靠三师伯们种下的护心种，靠庄思瑶多年来的隐忍与守护。
“思瑶，”他忽然轻声，“你看，”他指向殿外正道弟子们系上蝎纹帕角的剑穗，“护贤道的光，终于亮了。”
庄思瑶点头，银簪在他刀穗系上最后一道木针星位：“贤哥哥，护贤道的路，”她的指尖划过他心口的刻字，“是三师伯们用骨血铺的，是我们用脉门共振走的，”她忽然轻笑，眼尾泛红，“现在，正道看见了。”
殿外的风沙忽然平息，护贤旗的五行图腾在天空显形，与五方秘境的星图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