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战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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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贤堡的青蚨木主厅在烛火中摇曳,五脉宿主围坐在青蚨木根雕长桌旁,归藏的沙瓶在桌面投下护贤堡地下的全息星图——十八处五行阵眼如星辰般排列,中央的青蚨木根须缠绕着李成志的甲胄碎片、赵长卿的酒壶残片、秦战的冰龙角碎末,在沙粒中泛着微光。

“崇贤哥哥,”归藏的指尖划过星图中央,沙粒聚成李成志的护贤地契虚影,“成志师伯在沙海归墟的地契背面,用煞功沙刻了五行阵图,”他的声音带着惊叹,“护贤堡地下三尺,埋着三师伯的兵器碎片、青蚨木髓、冰龙鳞粉,每处阵眼都刻着‘贤’字,连成了护贤道的地基。”

赤焰女的火行剑穗还滴着南疆的血,却在看见地契时发出清鸣,剑鞘“成贤护心”四字与星图中的火行阵眼共振:“臭沙蛋,”她的笑骂带着释然,“成志师伯的煞功沙,敢情早把护贤堡,变成了五脉共生的核?”

秦晓云的冰龙盾映出东海秘境,护贤港的青蚨木根须正顺着水行阵眼生长,每寸根系都缠着李成志的煞功沙:“赤焰妹妹,”她的指尖划过冰龙角碎末,“父亲与成志师伯,在护贤堡地下埋了十八具护心鳞,每具都刻着贤侄与思瑶的脉门坐标。”

崇贤的守恩刀横放在桌案,刀刃的“守恩”刻痕与星图中的金行阵眼共鸣,显形出赵长卿的醉刀虚影。老人的酒壶嘴对准阵眼,岩糖酒的甜香混着煞功沙的涩,“臭小子,”虚影的声音带着笑意,“老子的酒壶碎片,替你们挡住了七次煞雾渗透。”

庄思瑶的银簪轻点归藏的沙粒,毒雾顺着木行阵眼渗入,显形出梅花龙的木针虚影:“成志,”老人的木针在甲胄碎片间穿梭,“贤侄的金脉暴烈,思瑶的木脉阴柔,这地下的五行阵,能让他们的脉门,在煞雾里稳如青蚨木根。”

归藏的沙粒忽然聚成李成志的日记残页,文字在烛火中显形:“今日与战叔、长卿师伯、梅花师伯议,护贤堡地下须埋五行阵眼,以贤侄的金脉为引,思瑶的木脉为护,成其贤德,断恩守义。”

“原来三师伯们,”崇贤的指尖抚过守恩刀的断口,那里还嵌着李成志的煞功沙,“早在我们十岁那年,就开始挖护贤堡的地基。”他忽然望向庄思瑶,“你总说我刀穗歪了,原来每次调整,都是在加固地下的金行阵眼。”

庄思瑶点头,银簪尾端的护心鳞与星图中的木行阵眼共振:“贤哥哥可记得,十二岁那年你刀穗被煞雾染黑,”她的指尖划过他刀穗的糖葫芦糖纸,“成志师伯借故敲你刀鞘,实则是用煞功沙,替你连通地下的火行阵眼。”

赤焰女忽然用火行剑挑起半片甲胄碎片,剑穗的红绳与碎片上的“贤”字共振:“本姑娘在南疆祭台,就觉得这甲胄碎片的煞功沙不对劲,”她的剑尖点在星图的火行阵眼,“敢情每片都藏着护贤堡的阵眼坐标?”

秦晓云的冰龙鳞粉忽然融入沙粒,显形出护贤堡地下的冰龙虚影——秦战的冰龙爪按在青蚨木主根,龙尾扫过十八处阵眼:“云儿,”虚影的声音如冰原的松涛,“护贤道的五行阵,要像这冰龙的鳞,护着孩子们的脉门,直到他们能独自翱翔。”

归藏的沙瓶突然爆发出强光,沙粒显形出护贤堡顶的护贤旗残片:崇贤与庄思瑶的脉门血已渗入旗面,五行图腾首次完整显形——金刀为角,银簪为根,冰龙为盾,火剑为引,沙瓶为基,中央的“毒金双生”印记,正是他们交缠的脉门光点。

“崇贤哥哥!”归藏的声音带着哭腔,“护贤旗的五行图腾,与我们的兵器,还有地下的阵眼,连成一片了!”他的沙粒聚成小墟的虚影,“成志师伯的煞功沙,每粒都在喊‘护贤道,共生共荣’!”

崇贤的金脉血忽然与地下的煞功沙共振,他看见李成志跪在青蚨木根前的场景:兄长的甲胄沾满沙砾,却仍用煞功沙在根须刻字,“贤弟,思瑶,护贤堡的地下,是哥哥能给你们的,最硬的盾。”

庄思瑶的银簪轻轻触碰护贤旗,显形出林素心的护心鳞虚影:“思瑶,”虚影的指尖划过她腕间的青蚨木佩,“成志的煞功沙,战哥的冰龙鳞,长卿的酒,梅花的木,都是护贤道的地基,而你们的脉门,是让这地基永固的力。”

赤焰女忽然将火行剑插入桌面,剑穗的甲胄碎片与归藏的沙粒融合,显形出南疆火行秘境的实时画面:蛮族战士们正在祭台刻下护贤印,每道刻痕都混着李成志的煞功沙,“成志师伯,”她的声音轻得不像平时,“你的煞,南疆接住了。”

秦晓云的冰龙盾映出东海渔民的船帆,上面绣着蝎纹帕角与冰龙图腾:“思瑶姐姐,贤侄,”她的声音带着欣慰,“东海的护贤港,已经成了五脉共生的中转站。”

崇贤忽然取出李成志的甲胄碎片,碎片与守恩刀的断口产生共鸣,显形出三师伯们的对话残影:赵长卿拍着李成志的肩笑,“臭小子,你的煞功沙,比老子的酒还烈,护贤堡的地基,就靠你了。”秦战的冰龙角碎光落在他甲胄,“成志,贤侄的刀穗,就由你的煞,来稳了。”

“成志哥哥,”崇贤对着碎片低语,“原来你每次给我糖葫芦,”他的指尖划过糖纸背面的“贤弟稳刀”,“都是在告诉我,护贤道的甜,要藏在煞血里,才能稳如地基。”

庄思瑶的毒雾化作青蚨木蝶,停在他刀穗的糖葫芦糖纸上:“贤哥哥,长卿师伯的酒壶,战师伯的冰龙角,梅花师伯的木针,”她的指尖划过星图中的五行阵眼,“都是护贤道的基石,而我们的脉门共振,是让这基石,永远稳固的粘合剂。”

归藏的沙粒忽然聚成李成志的笑脸,手中攥着半颗糖葫芦:“贤弟,思瑶,”虚影的指尖划过他们交缠的手腕,“护贤堡的地下,是哥哥用十年煞功,为你们铺的路,”他忽然望向星图边缘,那里有新的光点正在亮起,“现在,该由你们,带着江湖的护贤者,走出更宽的路了。”

崇贤的守恩刀忽然发出清鸣,刀刃的“守恩”刻字与护贤旗的五行图腾共振,显形出五方秘境的护贤种——中原正道弟子在剑鞘刻字,东海渔民在船帆绣图,南疆蛮族在额间绘纹,沙海旅人在行囊藏沙,冰原猎户在屋外挂鳞,每处都与护贤堡的阵眼,形成千里共振。

“思瑶,”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感受着脉门间五脉之力的流转,“护贤道的根基,”他的视线掠过归藏的沙粒、秦晓云的冰龙盾、赤焰女的火行剑,“是三师伯们的骨血,是成志哥哥的煞功,是我们的脉门共振。”

庄思瑶点头,银簪在星图中刻下五脉宿主的名讳:“贤哥哥,护贤道的未来,”她的指尖划过星图中永恒旋转的五行图腾,“是五脉的合流,是每个护贤者,都成为星图中的光点,彼此共振,永不熄灭。”

护贤堡的烛火忽然明灭,青蚨木根雕长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却在此时显形出三师伯的虚影——赵长卿举着酒壶,秦战抱着冰龙角,梅花龙捏着木针,共同托举着护贤旗。崇贤知道,护贤道的故事,从不是单脉的传奇,而是五脉共生的史诗,而他们,正是这史诗的续写者。

当归藏的沙瓶渐渐平息,护贤堡的地下传来青蚨木根系生长的轰鸣——那是护贤道的根基,在五脉宿主的共振中,向更深的煞土延伸。崇贤忽然轻笑,那笑里混着沙海的涩与岩糖酒的甜,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成志哥哥,三师伯们,护贤道的地基,我们接住了。”

庄思瑶的银簪尾端亮起护心鳞微光,映着他刀穗的糖葫芦糖纸:“贤哥哥,护贤道的光,”她的视线掠过星图中亮起的万千光点,“已经照亮了江湖的每个角落,而我们的脉门,”她的指尖划过他心口的“归寂”刻字,“永远是这光的源点。”

夜风吹过青蚨木主厅,带着沙海的气息,却已没有了煞雾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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