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蝶胎记·入魔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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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思瑶的银簪在李成志后颈的青蚨木蝶胎记上方划出木针星位,金绿毒雾突然变得粘稠,如凝固的琥珀般裹住胎记。李成志的头发在雾中瞬间全白,蝶形印记却愈发清晰,翅膀边缘的木髓血荧光,与庄思瑶腕间的蝎纹帕角,形成双生共振。

“这是……木脉传承的青蚨木蝶!”秦晓云的冰龙盾发出清鸣,盾面映出梅花龙的药庐——老人正用木针刺破李成志后颈,将青蚨木蝶胎记一分为二,“成志,”他的袖口露出相同的蝶形印记,“若血煞盟的煞雾侵蚀你的心,这胎记便是护贤道的引信。”

庄思瑶的银簪“当啷”落地,她终于看清,蝶翼脉络间竟刻着自己的生辰八字,每道纹路都渗着木髓血与煞血的混合光芒:“成志哥哥,你后颈的胎记,是师父用木髓血,将你的脉门,与我的毒雾,炼成了共生核。”

李成志的瞳孔骤缩,体内的煞功沙在胎记光芒中显形出梅花龙的断簪——那是老人临终前折断的木针,针尖还沾着他的血,“思瑶,”他的声音混着木髓血的苦,“师父说,木脉传承不能断在我手里,所以……”

崇贤的守恩刀在旁发出蜂鸣,刀刃映出李成志初入血煞盟的场景:他跪在梅花龙墓前,任由蜈形煞雾侵蚀脉门,木髓血顺着断簪流入,在后背刻下第一道“贤”字刺青,“师父,”他对着墓碑低语,“思瑶的毒雾不能染煞,就让我的血,替她挡了吧。”

“原来你每次受伤,”庄思瑶的指尖抚过他背肌的刺青,发现每道笔画边缘都嵌着青蚨木碎屑,“都是故意让煞雾侵蚀,用木髓血,将煞功,炼成护贤道的盾。”

归藏的沙粒聚成小墟虚影,沙瓶显形出梅花龙的手札:“今日以成志为炉,木髓血为引,煞血为料,”老人的字迹染着木髓血,“炼就青蚨木蝶胎记,护思瑶的毒雾,守贤侄的金刀。”

李成志忽然咳出黑血,却在毒雾中显形出青蚨木蝶的虚影,翅膀扫过庄思瑶的蝎纹帕角:“思瑶,你十五岁那年在南疆中毒,”他的指尖划过她腕间的红痕,“师父用木针替你吸毒,却让我替你承受了七成毒力,”他的后颈胎记发出强光,“这些年的煞雾,早把我的血,炼成了你的护心咒。”

秦晓云的冰龙盾映出李成志在血煞盟的地牢,他用指甲在墙上刻下护贤道星图,每道刻痕都混着木髓血与煞血,“贤弟,思瑶,”他对着黑暗轻笑,“哥哥的血,是护贤道的墨,刻在煞雾里,你们总能找到。”

庄思瑶的毒雾忽然变得温暖,那是木髓血与煞血共生的温度:“成志哥哥,你的指甲缝里,”她的银簪挑出极小的青蚨木碎屑,“都是替我加固刀穗的印记,对吗?”

李成志的嘴角勾起释然的笑,指尖划过她掌心的茧:“思瑶,你替正道弟子治伤时,”他的声音带着宠溺,“我就在暗处,用木针,将他们的剑穗,都系上了你的蝎纹帕角。”

崇贤的金脉血与木髓血共振,显形出赵长卿的醉刀虚影。老人的酒壶悬在李成志头顶,岩糖酒顺着胎记流淌,“臭小子,”虚影的酒壶重重顿地,“梅花的木针,比老子的刀还狠,竟把成志的煞功,炼成了木脉的盾。”

梅花龙的虚影忽然浮现,断簪在李成志后颈划出最后一道星位:“成志,”老人的声音带着歉意,“为师骗了你,这胎记,”木针点在蝶心,“是用你的煞血,思瑶的木髓血,还有战哥的冰龙血,三味真火淬的共生核。”

庄思瑶的泪滴在蝶形胎记,竟让印记显形出她幼年的剪影——那是梅花龙用木针,将她的木脉印记,刻进了李成志的每道刺青。她忽然想起,每次脉门受损,李成志总会及时出现,后颈的胎记泛着微光,原来那是共生核在报警。

“成志哥哥,”她忽然抱住他颤抖的肩,毒雾顺着胎记渗入脉门,“思瑶的毒雾,早就知道你不是煞,是师父留给思瑶的,最暖的护心茧。”

李成志的手掌落在她发顶,触感与梅花龙当年摸她头时一样温暖:“思瑶,护贤道的木脉,”他的视线掠过青蚨木新叶,“就在你的银簪里,我的胎记里,”他忽然指向崇贤,“还有贤弟的金刀上。”

归藏的沙粒聚成青蚨木蝶,翅膀上驮着梅花龙的断簪,每只都飞向护贤堡的青蚨木,在树干刻下“以毒护生”的图腾。庄思瑶的银簪发出清越鸣响,显形出师父的临终留言:“思瑶,成志的煞功,是护贤道的茧,如今茧破蝶生,护贤道的木脉,该由你传承了。”

崇贤的守恩刀在此时发出蜂鸣,刀刃吸收李成志体内的煞功,却在木髓血的作用下,显形出“毒金双生”的木行图腾。他忽然明白,李成志的每道刺青,都是梅花龙用木针,在煞雾中为庄思瑶织的盾,每滴血,都是护贤道的护心引。

“成志哥哥,”他的指尖抚过对方后颈的胎记,“你自愿入魔,是为了让思瑶的毒雾,永远干净……”

李成志忽然咳嗽,煞功沙从伤口溢出,在沙地上显形出护贤道的星图:“贤弟,护贤道的传承,”他的指尖划过星图中心的双生光点,“是战叔的冰,长卿师伯的酒,梅花师伯的木,”他忽然望向庄思瑶,“还有你们的脉门,缺一不可。”

秦晓云的冰龙鳞粉忽然聚成梅花龙的虚影,老人的木针在李成志胸前划出最后的护心咒:“成志,”虚影的声音带着释然,“思瑶的毒雾,就托付给你了,”木针点在他心口的冰龙鳞,“护贤道的木脉,要像青蚨木,根扎煞土,花向护贤。”

当第一片青蚨木叶落在李成志掌心,叶面上的木针星位与他后颈的胎记共鸣,显形出梅花龙的笑脸。庄思瑶的银簪轻轻接住落叶,毒雾在叶面显形出师父的字迹:“思瑶,成志的煞,是护贤道的盾;你的毒,是护贤道的花,盾与花,缺一不可。”

崇贤站起身,看着庄思瑶用木针替李成志续力,忽然想起梅花龙药庐的对联:“以毒为引,以木为根,护贤道生;以煞为盾,以血为墨,护心志成。”此刻,这对联的真意,正显现在李成志的刺青与庄思瑶的毒雾中。

“成志哥哥,”他忽然将守恩刀递到李成志手中,“你的背,我们来护;你的木针,我们来传承。”

李成志抬头,看见护贤堡顶的护贤旗,正被木髓血染成金绿双色,旗面的“毒金双生”印记,与他们的脉门共振成永恒。他忽然轻笑,那笑里有对小师妹的宠溺,更有对护贤道未来的期许:“思瑶,贤弟,护贤道的木脉,就交给你们了,别忘了,”他的指尖划过她的银簪,“师父的木针,永远护着你们的脉门。”

沙海的风掠过青蚨木,带着木髓的清香,将梅花龙的木针虚影,送往五方秘境。庄思瑶知道,师父的木针,李成志的胎记,她的毒雾,终将在护贤道的土地上,长成最坚韧的青蚨木,根扎煞土,花护生魂,就像梅花龙临终前的愿望,护贤道的木脉,永远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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