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各个击破(1 / 1)
安德伯府被秋家看上,彼此往来增进。
安德伯自认为安德伯府的未来定会比现在更加辉煌,一切还得他们稳中求胜。
只要攀上秋家,便是攀上了宁王殿下,将来宁王殿下被册立为太子,安德伯府何愁不腾飞。
为此,安德伯世子与纪家小姐订下亲事之后,他便用纪家的钱财送了秋家不少的厚礼,更是让纪家出面,抵毁,陷害虚颜阁。
秋家与厉寒面上不合本就不是什么隐秘的事。
安德伯得知之后,便想方设法的要在厉寒夫妇身上泼些脏水,好让秋家看到他的决心。
“安德伯府你来对付,纪家我来对付。”纪暖眯着眼决定。
厉寒可不想累到她。
“两家都由我来对付,不需要你出面。”
纪暖拒绝他的一番好意。
“厉寒,安德伯府并未从明面上对虚颜阁伸手,我可以不管,但,纪家明目张胆的收买我的人,陷害我的店,这笔帐,一定要算清楚,既然纪府如此期待与安德伯府的这门亲事,我便要他们把这婚成得十足不痛快。”
想要陷害她,也得付出代价。
厉寒见她眼神坚定,似有十足的把握。
他也不好驳了她的意。
只是握着她的手,要她允诺,一旦遇上处理不了的难题,一定要找他。
“暖暖,别忘了为夫的身份,该用时,便拿出来用,否则,为夫辛苦拼命,拼来的爵位,又有何用。”厉寒豪爽道。
纪暖闻言一笑。
觉得他说得十分有理。
“好,侯爷放心,该用时,我定会好好用的。”
安德伯府则交给厉寒,安德伯父子想要拿长兴侯府的好处去讨秋家的好,他便要让安德伯府好好尝尝,被秋家厌弃的样子。
厉寒安插了两名会武的女护卫在纪暖身边。
他说这两人,出自神武营。
如今这两人已经被神武营除名,为他个人所用,他将其安排在纪暖身边。
两人年纪相差三岁,年长些的叫安静,年少些的叫安欣,据说是堂姐妹,年少时开始习武,后来考进神武营,被神武营破例录取。
神武营寻常是不录用女子为卫。
实在是安静和安欣的身手非常不错,比起神武营的寻常男卫要厉害许多。
厉寒亲自试过她们的身手,寻常护卫没有问题。
纪暖是个女子,有许多场合谢明达是不使贴身护卫的,若有女护卫便可少了这个难题。
纪暖试过二人,身手的确不同寻常。
安静很安静,寻常无事,她几乎不开口,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但她又是一直都在的。
安欣则是个小甜妹,日常爱笑,可当真遇事,她出招也十分狠厉。
谢明达在她手上走不了几招。
谢明达十分不甘,可技不如人,他就是硬着头皮也得承受。
有了这两人在纪暖身边,厉寒才算放心许多。
他身边也添了几个随从。
纪暖发现,这几个随从的身手,一个个都是不同凡响的。
“你到底是从哪里寻来这么多年会武的?不,会武的常年,可身手能如此大害的,你一次从哪里找这么多?又挖神武营的墙角吗?”
如今,他掌管着神武营,要是将神武营那些个厉害的人一个个都挖了出来,神武营的武力值岂不是大大的降低了。
若是如此,等到皇上要用神武营时,一旦发现,必定会追查到底。
“他们不是神武营的,因女卫难寻,我才从神武营中调人,白树和墨湖是我从别处寻来的。”
“冯远下个月就要入军历练,明达也让他进神武营历练。”这二人是他远从勒安镇带出来的,他们一直用心护卫厉家上下。
他也必定要许他们一个前程。
“这倒是件好事。”纪暖也希望冯远和谢明达能有一个光明的未来,一直留在厉家虽不愁吃用,可终归是发挥不了他们的闪光点。
“他们二人可同意了?”纪暖确定他们肯定是不愿意的。
便是他们想去,他们也会以各种理由推拒,好继续留在厉家。
“我已经让人说服他们。”
“怎么说服的?”纪暖挺好奇的。
厉寒点了点她的额际:“让他们去军营看了几眼,身为男儿郎,多半是有远大报复,纵是自身平庸的也曾幻想过保家卫国,战场杀敌。”
真正入军营见到的是军中儿郎的热血。
那样的热血足以点燃任何一个男人。
“若我去了军营,说不定,连我也想从军。”纪暖笑道,他用的这个法子,倒是十分见效。
厉寒看她,只笑不语。
长兴侯招进了两名车夫。
平日只负责赶车。
小松在禀明一切之后,吴师傅和李师傅心理压力小了不少,干活还快了。
小松是连轴转,在吴李两位师傅跟前打下手,他做错了事,东家没有怪他罚他,他一定要好好做事弥补。
李师傅倒是嘴上不留情,一直在骂小松。
小松自知是自己的错,一句也不敢回。
吴师傅会帮着小松求求情。
凤镯于五日后做好,与画稿上一模一样。
正是当初纪家小姐亲自选定的那只,一般无二。
纪暖将凤镯妥善的包装好。
锦盒也是特制的。
三日后是纪家大婚。
纪家人来了几拨都在催凤镯。
三日时间并不长,他们料定纪暖是拿不出重新做的凤镯,便是失约,告到官府去,纪暖不但要陪三倍违约价,更是把自己的名声给弄臭了。
其实纪家在纪小姐的妆盒里,另置办了一只凤镯。
如今,已经在妆盒之中。
“东家,纪家又来人了,这一回,来的是纪小姐。”三娘过来禀报。
纪暖亲自接待纪家小姐,本来在出嫁前期,纪小姐实在是不宜出府的,可她偏要为了凤镯出府。
她十分重视凤镯。
“厉夫人,三日后便是我大婚之日,你的凤镯至今未完全,你可知我有多期待大婚的完美,约定的凤镯不能成为我嫁妆中一份,便是婚事的不圆满,这是不好的预意,会预示着我的婚姻没有那么美满。”
纪小姐一字一句,哀怨且又指责万分。
“那关乎我一辈子的幸福,一旦有损,所有的过错,都是虚颜阁,一个可以败坏别人幸福人生的铺子,是真的没有理由再存活下去。”纪小姐一张艳若桃花的脸,扬着刺目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