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沈宴的爱一文不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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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还记得这是之前住在我们家隔壁的秦笙。”

姜芹带着笑,眼瞅着邻居小哥现在长得也出落大方,说着,“小的时候就思宁就喜欢黏着你,当时你出国她还哭了好几个晚上。”

姜思宁中午没排手术,约了秦笙一起吃饭。

好巧不巧,她妈也正好在医院附近。

也就凑成现在这幅局面。

“本来一回国就应该第一时间拜访伯母的,一直没机会。”秦笙会说话,菜还没上就捧得姜妈妈不停地笑。

“阿笙,你和宁宁从小青梅竹马,从小到大感情都好,以后你俩就是一家人,在港城也可以相互照顾。”

姜思宁笑笑,一来一回根本没给她插话的机会。

“伯母,不然一起拍个照吧,难得有机会见面。”

照片在秦笙朋友圈特别亮眼,他发了两张,看上去像极了一家三口。

沈宴的点赞,也特别的亮眼。

她微微蹙眉,按理说沈宴现在应该在手术室,他有一场十一点的手术。

菜刚上,八珍汤的草药味重,扑面的味道让姜思宁忍不住一阵恶心。

胃里翻涌。

强忍着难受往洗手间走去,刚推开门迎面撞上。

“你…你怎么在这。”男人身上很浓的消毒水味,脸上还带有手术口罩的勒痕,“沈宴,你刚下手术?”

他伸手扶住她。

“路过。”

沈宴的视线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连轴转几天她整个人看上去又薄了一圈。

姜思宁不语。

眼神里头充满了疑问。

但这男人倒也没有必要骗她,这茶餐厅就在医院附近,有医护人员来这里吃饭也很正常。

“那我就不邀请你一起吃饭了。”

“刚刚好像听到了你妈的声音,我应该要打声招呼。”

她眼眶吐得有些红,微微皱眉,一看这男人就是看了秦笙朋友圈来的。

没有拆穿,但心里头多少有点疙瘩。

推开包厢门,秦笙呆了,姜芹也呆了。

“妈,中午有手术就来迟了一些。”

沈宴的嗓音变得温和了些,熟门熟路地坐在姜思宁的身旁,“如果平时想吃茶餐厅的话,我和思宁知道有家在九龙很出名的一家。”

“是巷口那家吧,我和思宁高中的时候常去吃。”秦笙礼貌地和沈宴打了个招呼,但对方没理。

听到他的回话,沈宴的脸色沉了半分,眼尾勾着若有若无的笑,“那家很早就没开了。”

“对了,妈有时间也多劝思宁几句,每次工作起来都不吃东西。”

“思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上次见你不过半个月,你又瘦了这么多。”

姜芹有些抱怨,脸上却带着开心的笑容,“你能出去工作,我很开心。”

姜思宁脸色有些僵硬。

沈宴很会扮演好丈夫的角色。

她看了眼身旁的男人,那双眼眸深不可测。

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从小思宁就把你当成亲哥哥一眼看待。”

神情看上去像是警告,只是腰间那只有力的手,提醒着现在两人的关系。

“我出去接个电话。”

沈宴的手机一直震动,他的私人电话,姜思宁看到他的表情变得温和,应该是潇潇打来的。

刚刚深情地演戏,瞬间变得一文不值。

秦笙似乎是看穿了,故意找了个话题,吸引了姜妈的注意。

她起身。

站在包厢门口。

是她犯贱,一定要听到潇潇的声音才肯罢休。

他的声音温柔对着电话那头呢喃道,“肚子还难受吗?”

姜思宁倚着门框,只听见电话那头的女声撒娇的声音。

“阿宴,你什么时候回来。”

“嗯,我会尽快回去。”

她听见沈宴答应下来,电话那头的传出了笑声。

像是撒娇。

眼底酸涩疼痛。

等回到包厢的时候,姜思宁的情绪完全不对,声音有些沙哑,“我下午还要去趟医院,今天就吃到这吧。”

“沈宴工作上还有些事,要先走。”

她熟练地给他找借口。

沈宴刚推开包厢,就明白了里头的氛围,没有反驳。

看了眼桌上吃干净的几个菜,“我买过单了,几个妈爱吃的,我让服务员另外打包了一份。”

姜芹是过来人,看得明白里头的玄乎,也知道沈宴的工作性质。

也没送他。

要走时,抓着姜思宁的手,“妈知道你工作忙,但你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妈年纪大了,经不起刺激。”

“也更希望你能幸福美满。”

姜思宁鼻头泛酸。

她握紧了姜芹的手。

她不想说谎,“我可能准备一个人过日子了。”

姜芹没有太惊讶,温柔地说着,“一个人过也能幸福,两个人过得不幸福那就分开。”

.

港一医院。

等回到医院已经是下午三点,看潇潇朋友圈,沈宴应该已经是接完她了。

医院门口热闹得很,熙熙攘攘地向往里头挤。

她刚从停车场坐电梯往一楼走。

南门也被记者涌了上去。

“姜医生,您知道自己手术失误,导致病人在术后需要支付额外的手术费这件事吗?”

“您是否承认自己对林患者麻醉失误这件事。”

“听说您手术经验不过三十台,就能入职港一医院是不是走后门的关系?”

手中的相机照得姜思宁忍不住闭紧眼睛。

她一愣,面色瞬间变得苍白。

林患者是昨天隐瞒自己过敏史的患者,至于为什么要额外地支付一笔手术费用,她能知道一二。

大概率是因为昨天她给她额外推的麻醉药剂。

记者们的目光如同刀一般地刺向她。

“姜医生,您和我们解释清楚吗?”

港一医院最近在风口浪尖,盯着的人多。

“我不清楚你们是从哪里知道患者的病情的,但我无可奉告。”姜思宁咬牙,“我也希望你们不要胡乱猜测,医患关系本身就紧张。”

“医生在手术室上做的每个步骤都是必须的,都是对患者负责。”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但气势逼人。

人群中一位好似患者的家属,听到姜思宁这话立马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负责?你们就是这样负责的?”

“单独麻药药剂就要三万港币,你当我爸爸没文化,但我们懂的,就是你们医生想要从中捞油水!”

“对啊!你们医生不通过这些手段,还怎么赚钱啊!”

“有本事给我们一个明确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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