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你要保护好自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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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走出贵宾房,再也控制不住,冲到院外偏僻之处呕吐了起来。

太恶心了,这对母子,怎么能这么恶心,这么无耻?!

她真是脑子抽了,上一世才会被这对母子拿捏利用,榨干最后一滴价值!

偏偏她这一世还不能快意恩仇,一刀捅死他们两个。

与金贵妃虚与蛇委,服低做小的过程,江心月压抑那股怒意和杀意,都快疯了!

“哟,这是怎么了,跟未来的婆婆见面,把自己高兴吐了?”

卫晋明双手笼在袖子里,笑嘻嘻地走过来,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让江心月真的想打他。

见江心月充满厌恶的瞪着自己,卫晋明也不恼,从怀里掏出了一包东西,举到江心月的面前。

“呐,给你。”

是一包龙须糖,细如龙须的糖丝缠在一起,蘸着糖粉,隔得很远,都闻到了甜甜的香气。

江心月拿起一块,小小的咬了一口。

甜甜的,酥酥的,那种反胃的感觉,瞬间就减轻了不少。

她又咬了一口。

“怎么,不怕本王给你下毒?

江心月浑身一震,刚咬住的龙须糖都不敢往下咽了。

在看到卫晋明眼中那抹促狭之后,江心月长意识到,他是在逗自己。

她咬住龙须糖,抬腿便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卫晋明疼的单脚跳了起来。

小猫远远地看着这一幕,都开始郁闷了。

他们家这王爷,三天不挨打,两天早早的。

打吧打吧,习惯了,估计也就好了。

眨眼的功夫,他又瞧见自家王爷和江家小娘子一同坐在树下,说起话来了。

哎呦喂,有门儿!

小猫顿时高兴起来,傻人有傻福呀,这不打着打着俩人就亲近起来了?

改明儿趁着王爷高兴的时候,再让王爷把自己的名字改个威武霸气点的,也好能在其他侍卫面前抬起头来!

小猫这边高高兴兴的想着,那边他们家的王爷已经乖乖的把手里的龙须糖都给江心月递了过去。

“这么说,你要去参加金贵妃的寿宴了?”卫晋明问。

江心月点了点头:“不仅要去,而且还得送份大礼。”

“哦?”卫晋明黑亮的眼睛,闪过了一抹同情。

自从得知了江心月的计策之后,他就意识到这个小丫头片子不能得罪,要不然真的会死的很惨。

估计这一次,金贵妃要倒霉了。

今日“醉花楼”第一天开业,江心月便稳稳地赚了黄金一万两千两,白银两万三千两。

“天机阁”的所有商品被售卖一空,连同徐师的十几幅字画,全都被抢购一空。

这天晚上,江心月盘腿坐在房间里数银票,数得手都抽筋了。

“小月儿,瞧你笑得,头一回见你这么开心,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了。”

伍墨疏站在门口,无奈地瞧着江心月,连连摇头。

“她这会儿怕是只认识银子,不认为我们这三个哥哥喽。”伍鹤卿笑意盈盈地走进来。

“怎么会呢!”江心月赶紧放下银票,奔了过去,一左一右地挽住了伍墨疏和伍鹤卿。

“在我心里,没有人比我兄长们更重要了!”

伍鹤卿用手指刮了一下江心月的鼻子,将一枚发簪放在了江心月的桌上。

“这是你要的簪子,上面的朔原宝石与那副头面上的颜色都是同样的碧色,我家小月儿这是要算计谁呀?”

江心月高高兴兴地拿起了发钗,笑眯眯地道:“我这枚簪子是要……”

话还没说完,便瞧见了在门口负手而立的伍子隐,江心月赶紧转移话题:“我哪里会算计人呀,瞧你说的,二哥,你平时不总是教导我说要与人为善嘛。我这是送一位长辈的……”

伍鹤卿刚想说自己啥时候教过小月儿与人为善了,他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与谁为过善。

善,啥是善?

杀杀杀还差不多。

刚一张口,伍墨疏便又是咳嗽,又是使眼色,一张脸都快抽抽了。

伍鹤卿这才意识到什么似的,赶紧改了口:“正是,小月儿真是将二哥的话放在心了,我们啸远侯府的人,自然要与人为善,以善为先,百善……”

“百善什么?”伍子隐冷冰冰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信步走进来,眸光沉沉,看着伍鹤卿。

“百善……”伍鹤卿一个劲儿地用眼睛去瞄江心月。

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真编不下去了,“善”这个字在他字典里出现在频率几乎就是为零。

伍墨疏赶紧抢答:“百善孝为先!”

这题简单,他会啊!

伍子隐的脸色沉了下去,伍鹤卿和江心月同时抚额。

不是,这是咋了,我说错了?

可温师就是这么教的啊!

伍墨疏一脸憨憨,抬眼却瞧见伍子隐已然亮出了戒尺,吓得他赶紧藏到了江心月的身后。

“大哥,不带这样的,我明明接对的了!”

伍子隐的眉毛挑得高高的:“我是在跟你玩接龙游戏?”

伍墨疏心里一哆嗦,悄悄地把江心月往前推了推。

被推到前面的江心月只得强挤出一个笑容:“阿兄今日可有喜欢的商品?我送阿兄一个好不好?”

伍子隐:……

江心月:“阿兄你看,我有好多银票呢,还有黄金,我分阿兄两成好不好?”

伍子隐:……

江心月:“三成?”

伍子隐终于绷不住,板着脸道:“某何需你那点银钱?你们仨,凑在一起又蛐蛐什么?还是又在合计要害谁?”

江心月/伍墨疏/伍鹤卿:“嗐,怎么会呢!”

伍子隐:“为什么不会?”

江心月/伍墨疏/伍鹤卿:“因为我们善!”

伍子隐扬起戒尺,一人给了一下。

只不过,伍墨疏和伍鹤卿的屁股上重重挨了一下,江心月却只是在衣服上轻轻拍了拍灰。

伍墨疏的眼泪包不住了。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双标?

伍鹤卿叹了口气。

唉,算了,谁让我们是哥哥呢……

“还不快去给祖母请安?!”

伍子隐一声令下,伍墨疏和伍鹤卿如蒙大赦,赶紧溜之大吉。

“不论你想做什么,都要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之下。”

眼看着那两个慌慌张张地逃走,伍子隐沉声对江心月道。

江心月一怔:“怎么,阿兄不怕我惹出麻烦来,殃及侯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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