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无敌! 九转结婴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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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此人究竟是谁?竟然可以以一己之力,同时对抗数十名元婴期修士!”

“而且还将他们瞬间秒杀!!!”

“我的眼睛没花吧?”

江棣秒杀逆星盟数十名修士已经过去了有一刻钟的时间了!

但星宫那些正在维持防御法阵的诸多元婴期长老,却依旧保持着震惊无比的表情!

不管他们反应不过来,实在是江棣的实力太过于逆天了!

古往今来!

能够以一己之力同时对抗数十名同阶修士并且不落下风,不仅如此,还将他们给一瞬间秒杀的这种情形,别说见过了,就连听,他们都没听说过!

甚至于想都不敢想!

“这是何等的逆天神通啊!”

一名元婴中期的长老,面色呆滞的喃喃自语。

…………

与此同时!

翻滚的魔云残片如同溃败的旌旗。

残阳如血,将海面漂浮的骨舟碎片与魔修残骸染成刺目的猩红。

“跑——!!!”

六道极圣枯槁的面容扭曲如恶鬼,嘶吼声带着神魂撕裂的尖啸。

他周身爆开粘稠如墨的血雾,枯瘦身躯竟化作一道撕裂空间的暗红血线,直射远海!

万三姑反应更快,艳丽宫装炸成漫天蝶影,真身已融入虚空,只余一缕扭曲的残像在原地消散!

“蝼蚁妄图撕天?”

江棣立于虚空,月白长衫纤尘不染。他眼皮都未抬,背后风雷翅猛地一振。

“轰咔——!”

金白电光炸裂苍穹!

其速之快,超越了空间与时间的感知界限!

城墙上众人只觉眼前一花,视网膜上残留的月白身影尚未消散,真身已如瞬移般拦在六道极圣化身的血线之前!

“留下吧!”

声音平淡,却如九天律令。

江棣右手五指张开,掌心雷纹骤亮!

亿万道至阳至刚的辟邪神雷如狂龙出海,瞬间交织成一张覆盖百丈的毁灭雷网!

煌煌金光照亮六道惊骇欲绝的脸,雷网未至,其护体魔元已如沸汤泼雪般消融!

“不!!本圣与你同……”

六道极圣的厉嚎戛然而止。

雷网收拢!

嗤——!

没有惊天爆鸣,只有令人牙酸的湮灭之音。

那足以硬撼元磁神山的元婴后期魔躯,连同其仓惶遁出的墨绿元婴,在纯粹破灭邪祟的金色雷光中,如同投入熔炉的蜡像,瞬息汽化!

一丝残渣、一缕元神都未能逃脱!天地间只余一缕刺鼻的青烟与焦糊味,昭示着一位魔道巨擘的彻底殒落。

几乎在雷网收拢的刹那,江棣左手并指如剑,对着左侧空无一物的虚空遥遥一点!

“找到你了。”

指尖,一缕幽蓝深邃的乾蓝冰焰无声跳跃。

“滋啦——!”

空间如同脆弱的琉璃镜面,被冰焰触及处瞬间冻结、龟裂!

一道扭曲的暗红身影惨叫着被强行从虚空中“冻”了出来,正是万三姑!她周身覆盖着幽蓝冰晶,脸上凝固着极致的恐惧与怨毒,体内沸腾的魔血与元婴被绝对零度的寒意瞬间封死!

“饶……”万三姑的求饶冻结在唇边。

江棣眼神淡漠,屈指轻弹。

啪!

包裹万三姑的幽蓝冰晶应声碎裂,连同其被封冻的肉身与元婴,化作漫天晶莹的蓝色冰粉,簌簌飘落,在残阳下折射出凄美而残酷的冷光。

海风呜咽,卷起冰尘与青烟,拂过江棣的衣角。

他悬停虚空,风雷翅的金白电弧在身后缓缓收敛。

翻手间,玄冥沧澜图无声展开,将最后逸散的两道精纯元婴本源与残存魔气鲸吞而入。

画卷上,两道狰狞咆哮的魔神虚影挣扎着被镇压于烟波深处。

战场,死寂得可怕。

城墙上,一名须发皆白的星宫元婴长老手中紧握的阵盘“哐当”坠地,他浑然不觉,只是死死盯着海面上那飘散的冰蓝粉尘,嘴唇哆嗦着:“弹指…灭双圣…这是…这是什么手段啊!”

“噗通!”一名年轻弟子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双目呆滞,半天后,才缓缓吐出几个字:“牛………牛逼!!!”

与此同时,在二人死的不能再死的那一刻,震天的狂吼冲破死寂,如同压抑万年的火山轰然爆发!

“赢了!!!我们赢了?!!”

“卧槽啊!!!真的赢了???这人一定是仙人!!!”

劫后余生的狂喜、对绝对力量的敬畏与崇拜,化作汹涌的浪潮席卷天星城!

…………

元磁神山,冰晶静室。

光幕如水波般消散,最后定格的画面,是江棣收拢风雷翅,平静悬于欢呼海洋之上的身影。

“咕咚。”

凌啸天喉结滚动,干涩地咽下一口唾沫,宽厚的手掌无意识地摩挲着玄冰玉桌的裂痕,发出沙沙的轻响。

他看向身旁的温青,素来威严的眼中只剩下无与伦比的震撼。

温青娇躯微颤,指尖捏着的玉符已化为齑粉而不自知。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啸天…若非…若非此子身上散发的确确实实是元婴后期的灵压波动…我几乎要以为…是某位隐匿人界的化神老怪出手了!”她美眸中异彩连连,震惊过后,是难以抑制的狂喜与庆幸,“天佑我星宫!天佑玉灵!”

“哈哈哈哈!”凌啸天猛地爆发出洪钟般的大笑,震得静室嗡嗡作响,先前的颓唐与绝望一扫而空,豪气干云,“好!好一个江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此等通天手段,当为我星宫擎天之柱!青妹,还等什么?速速请贤婿与玉灵入山!”

光华流转,江棣与凌玉灵的身影出现在静室之中。

凌玉灵已换上一身崭新的月白宫装,发髻也重新梳拢,只是眼角微红,看向江棣的目光交织着劫后余悸的依赖与难以言喻的炽热。

江棣则依旧气定神闲,只是对着双圣微微颔首。

“江道友!”凌啸天大步上前,蒲扇般的手掌重重拍在江棣肩上,力道之大,足以拍碎山岩,江棣却纹丝不动。“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激赏,“老夫活了近千年,今日方知何为‘一人可当百万师’!翻掌之间,逆星盟灰飞烟灭!此等神威,旷古烁今!我星宫上下,铭感五内!”

温青笑容温婉,眼底却精光闪烁,她亲自捧过两杯氤氲着浓郁灵气的仙茗奉上,语气真挚无比:“江道友,此战之功,非言语可表。若非道友力挽狂澜,我星宫千年基业,玉灵性命,皆危如累卵。此恩此德,我夫妇二人,永世不忘!”她话锋一转,看向凌玉灵的目光充满慈爱与深意,“玉灵这孩子,能得道友如此倾力相护,亦是她的福缘。”

凌啸天接过话头,声音洪亮,斩钉截铁:“贤婿!此间事了,逆星盟已成过往云烟。老夫与夫人商议,星宫不可一日无主,玉灵天资、心性、功绩皆已足够,当继任星宫之主!然,她终究年轻,尚需一位足以震慑寰宇、护其周全的道侣相辅!”

他目光灼灼,直视江棣:“贤婿与玉灵情投意合,乃天作之合!老夫与夫人,恳请贤婿莫再推辞!择日不如撞日,便在星宫,为你们二人举办旷世双修大典!老夫要通告乱星海,让万修来贺,风风光光地将玉灵托付于你!”

话音刚落,他大手一挥,又道:“星宫宝库,任你取用!我夫妇二人毕生所学,亦可倾囊相授!只求贤婿,与我玉灵,永结同心!”

“爹!娘!”

凌玉灵猝不及防,绝美的容颜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蜜桃,一直蔓延到小巧玲珑的耳垂。

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可“一心向道”四个字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心尖像是被滚烫的蜜糖包裹,又酥又麻,期待与羞涩交织成汹涌的浪潮,让她只能慌乱地低下头,纤纤玉指无意识地绞紧了宫装的丝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向身旁的江棣。

江棣心中微动,双圣的急切与直白虽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

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身侧那羞窘难当的佳人。

四目相对!

霎时间!

凌玉灵如受惊的小鹿般猛地移开视线,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动。

静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而粘稠,暧昧的气息无声流淌。

温青与凌啸天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咳,”

温青轻咳一声,拉起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凌啸天,“啸天,元磁神山核心似有异动,我们速去查看,莫要打扰年轻人叙话。”话音未落,两道遁光已如清风般消散于静室入口,留下满室旖旎的寂静。

冰晶静室,重归安宁。

柔和的月华透过穹顶特殊的禁制洒落,在玄冰地面上流淌成一片朦胧清辉,如同铺陈开来的银色绸缎,将相对而立的两人温柔笼罩。

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凌玉灵感觉脸颊烫得厉害,方才双亲直白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让她几乎不敢直视江棣的眼睛。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抬起螓首,眸光盈盈如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与期待,轻轻开口,声音微颤,却清越如冰泉:“江…江大哥…”她顿了顿,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腰间一枚温润的玉佩,“爹娘方才…言语急切了些。你…你莫要放在心上。此次援手之恩,玉灵已是无以为报,岂敢…岂敢再奢求其他…”

似乎是努力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淡然,可那微微发颤的尾音和眼底深处掩藏不住的炽热,却将她彻底出卖。

江棣看着她强装镇定却绯红满颊的模样,心中那点促狭之意又冒了出来。他向前一步,拉近了距离,月华清晰地映照出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和眼底潋滟的水光。

他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哦?仙子这话,是嫌江某…配不上星宫之主的道侣之位?还是说…”他目光扫过她紧攥玉佩的纤纤玉指,“仙子心中,另有所属?”

“江大哥!”

凌玉灵被他这近乎无赖的曲解和直白的调侃激得又羞又急,那点强撑的镇定瞬间崩塌。

她下意识地跺了跺脚,月白宫装的裙摆荡开涟漪,如同受惊的莲瓣。“你…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抬起头,带着嗔怒瞪向江棣,那双平日里清冷睿智的星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委屈的雾气,眼波流转间,情意几乎要满溢而出,“我…我只是…只是怕…怕你…”

“怕我什么?”

江棣又逼近半步,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她的额发,眼神深邃如渊,带着不容回避的认真,“怕我并非真心?还是怕我这浪荡性子,委屈了星海闻名的‘金光仙子’?”

他伸出手,轻轻拂开她颊边一缕被汗水沾湿的发丝,指尖的温热触感让凌玉灵浑身一颤。

“我…”

凌玉灵只觉得心跳如擂鼓,撞得胸口生疼,所有理智的堤坝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同风中蝶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孤注一掷的坦诚与炽热如火的情意:“玉灵心中…自百年前初遇,便唯有江大哥一人!此心昭昭,天地可鉴!只…只不知江大哥…对玉灵…可…可有一丝…”最后几个字,轻若蚊蚋,细不可闻,却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无需再多言。

江棣看着眼前这卸下所有骄傲与矜持、将一颗晶莹剔透的真心捧到他面前的女子,看着她眼中那份孤勇的期待与深藏的忐忑,心中最后一丝戏谑也化为柔软的暖流。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低沉悦耳,带着释然与宠溺。

“傻丫头。”

话音未落,他俯下身,温热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轻轻地、珍重地覆上了她微启的、因紧张而略显冰凉的唇瓣。

“唔…”凌玉灵脑中轰然一片空白,如同被最璀璨的星光照亮!

最初的僵硬与羞涩只持续了一瞬,心底压抑百年的情愫如同火山般喷发!

她生涩却无比热烈地回应着,双臂如同藤蔓般紧紧环住了他的脖颈,笨拙地加深了这个吻。

月白的宫装系带在无声的缠绵中悄然滑落,衣襟微敞,露出如玉的肩颈线条。

玄冰地面流淌的清冷月华,温柔地包裹着这双紧密相拥、气息交融的身影,静室内只剩下唇齿间甜蜜的厮磨与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交织成世间最动人的乐章。

…………

在江棣与凌玉灵颠龙覆凤之时,双圣此刻却在为了二人的双修大典而忙碌着!

方才在洞府之时,江棣没有拒绝,并且叫他与自家女儿两人情意绵绵的样子,温青二人便直接决定先斩后奏!

这么好的一个女婿,不早点生米煮成熟饭,万一对方又要拖,那他们可就真的要抓瞎了!

也正因此,在离开洞府以后,温青便直接命令影后下属,开始了凌玉灵玉江棣双修大典的准备仪式!

星宫少宫主凌玉灵,金光仙子,与力挽狂澜、只手覆灭逆星盟的绝世强者江棣,将要结为双修道侣!

消息早已如飓风般席卷整个乱星海。

一月之期,足以让乱星海内外所有够资格、有门路的势力闻风而动。

天星城,这座经历了大战洗礼的巨城,此刻却焕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辉,仿佛将百年的荣光都凝聚在了这一刻。

星宫深处,琼华玉宇。

这里并非寻常殿宇,而是星宫以莫大法力,引动九天星辉,在云端之上临时开辟出的悬空仙境。

整片仙宫以万年温玉为基,通体流光溢彩,雕梁画栋皆非金非木,而是凝练的星辰精粹与极品灵石熔铸而成,散发着柔和而磅礴的灵气,吸一口气便觉心旷神怡,法力隐隐活跃。

仙宫入口,两株高达百丈的“星辰蟠桃树”灵根虚影矗立,枝叶间星光点点,挂满了真正的千年灵桃,香气馥郁,沁人心脾,这仅是迎宾的点缀。

脚下铺就的,是整块整块切割打磨的“云海暖玉”,行走其上,步履生莲,温润暖意自足底升起,滋养经脉。

庆典的主殿——星辉穹顶殿,更是奢华到了极致。

穹顶并非实体,而是一片流动的、真实的星河投影!

周天星斗按照玄奥轨迹缓缓运行,洒下清冷而纯净的星辉,将整个大殿映照得如同置身宇宙中心。

殿内支撑的十二根巨柱,通体由罕见的“空冥水晶”铸成,不仅坚固无比,更能自发汇聚天地灵气,形成肉眼可见的灵气漩涡缭绕柱身。

宾客云集。

平日里难得一见、跺跺脚乱星海都要震三震的元婴期老怪们,此刻却显得颇为“谦逊”。

先前并未参加星宫与逆星盟战争的青岚门携数位长老亲至,献上九株千年灵药,更有海外隐修的大能、各大岛屿的霸主、传承悠久的世家家主……每一位踏入星辉穹顶殿的宾客,无不被眼前景象所震撼。

“嘶…这…这穹顶竟是真正的星力投影?星宫底蕴,恐怖如斯!”

一位来自偏远海域的元婴初期岛主,看着头顶流淌的星河,声音发颤。

“何止穹顶!你看这案几!”他身旁一位见多识广的老友指着面前摆放灵果玉液的条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通体‘精金’打造!此等宝贝,可是炼制法宝的顶级材料,这里…这里竟拿来做桌子?!当真是暴殄天物!啧啧………”

“快看那灵酒!”另一位宾客小心翼翼地端起面前一只晶莹剔透的玉杯,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散发着醉人的醇香与惊人的灵力波动,“这…这莫非是以云阴果为主药,辅以百种珍稀灵果酿制的‘蕴神琼浆’?此物一滴便价值连城,能滋养元婴本源,这里…竟当普通宴饮用酒?!”

“还有这灵果盘…那是‘龙血朱果’?‘凤栖梧桐实’?我的天,这些在外界拍卖会至少能卖出上千灵石的灵果,竟……竟然只是餐前开胃的点心?”

一名结丹后期的修士看着面前果盘里流光溢彩的珍品,感觉自己几百年的修行都修到狗肚子里去了,手都不敢伸,生怕弄坏了什么。

“这哪里是双修大典…这分明是星宫在向整个乱星海,不,是向整个人界,展示其无可匹敌的财富与力量啊!”

一位须发皆白的元婴期修士,抚着胡须,看着周遭一切,眼中精光闪烁,最终化为一声长叹和深深的敬畏。

他认出了更多东西:殿内装饰的灵纹、侍者穿梭用的步法、连空气中弥漫的淡淡馨香都是能宁心静气的顶级灵檀……星宫这次,是倾尽库藏,打造了一场真正的“仙家盛宴”!

而就在这些人因为星宫的大手笔而惊叹不已的时候!

主角终于登场!

也就是在这个时刻,气氛攀向巅峰!

当身着由“天蚕云霞锦”织就、点缀着无数细碎星钻、光华流转的新娘嫁衣的凌玉灵,与一身月白长衫、气度从容深邃的江棣,携手步入星辉穹顶殿时,整个空间仿佛都安静了一瞬。

凌玉灵褪去了战场上的杀伐英气,凤冠霞帔之下,绝美的容颜带着新嫁娘特有的娇羞与明媚,眼波流转间,幸福的光芒几乎要满溢出来,美得惊心动魄。

江棣则依旧是一副随性模样,但那份渊渟岳峙、深不可测的气度,配合他今日特意打理过的俊朗面容,更显卓尔不群。两人站在一起,宛如天造地设的璧人,吸引了所有目光。

大典由双圣亲自主持,礼仪繁琐而庄重…………

…………

“礼成——!恭贺星宫之主凌玉灵、江棣道友,永结同心,共证大道!”凌啸天洪亮的声音传遍琼华玉宇,也宣告着星宫迎来了新的时代。

欢呼声、恭贺声如同海啸般席卷整个仙境。

仙乐齐鸣,灵禽献舞,珍馐美味如流水般呈上,琼浆玉液任君畅饮。

这场旷世婚典,足足持续了七天七夜!

仙宫之内,灵气氤氲,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天星城内,亦是万民同庆,张灯结彩,仿佛整个乱星海都沉浸在这份无与伦比的喜悦与震撼之中。

七天的喧嚣终于落下帷幕。

琼华玉宇仙境并未立刻散去,而是化作一片静谧祥和的星宫禁地,作为新晋星宫之主凌玉灵与其道侣江棣的居所。

洞府之内,并非冰冷的宫殿,而是被阵法模拟出的一片月下花海。

清冷的月辉洒在摇曳的灵植上,空气中弥漫着新婚的甜蜜与慵懒气息。

凌玉灵依偎在江棣怀中,褪去了宫装的华贵与典礼上的端庄,只着一件素纱寝衣,青丝如瀑,眉眼间尽是初为人妇的妩媚风情与满足。

“夫君…”她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沙哑,指尖无意识地在江棣胸口画着圈,“这七日,如梦似幻。”

江棣揽着她,感受着怀中的温软,嘴角噙着笑:“累坏了吧?不过,星宫女主人的威风,倒是十足。”

凌玉灵娇嗔地轻捶了他一下:“讨厌~”

就在这时,洞府外传来侍者恭敬的传音:“启禀宫主,江前辈。圣主与夫人有请江前辈至元磁殿一叙。”

江棣挑了挑眉,凌玉灵也坐起身,有些疑惑:“爹娘这时候找你?所为何事?”

“去看看便知。”江棣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吻,起身更衣。

元磁殿内,双圣早已等候。

“贤婿来了,快坐。”凌啸天红光满面,显然对这场大典和星宫如今的威势极为满意。

温青则笑盈盈地奉上灵茶。

寒暄几句,凌啸天收敛笑容,从怀中珍而重之地取出一个巴掌大小、通体由玉石雕刻而成的玉盒。

玉盒开启的瞬间,一股极其精纯、蕴含着浓郁生命本源与阴阳调和之力的药香瞬间弥漫整个大殿,闻之令人精神一振,连元婴都似乎传来渴望的悸动。

盒内,静静躺着一颗龙眼大小、通体浑圆、呈现出完美太极阴阳鱼纹路的丹药。

丹药一半炽红如阳,一半温润如月,红白二气在丹体表面缓缓流转,生生不息,玄奥异常。

“此丹名为‘九转结婴丹’。”凌啸天声音带着一丝郑重,将玉盒推向江棣。

“九转结婴丹?”江棣微微讶异,这名字听起来像是辅助结婴的丹药,但观其药力和双圣郑重的态度,显然不止于此。

温青掩口轻笑,眼中带着长辈特有的促狭和期待:“贤婿莫要误会名字。此丹并非用于结婴,而是…专为元婴修士所炼,其最大的功效,乃是调和阴阳,蕴养本源,能…大幅提升元婴修士孕育子嗣的几率!乃是我星宫为了能够保证后代天赋,所专门研究出来的顶级丹药!”

江棣:“……”

饶是他见多识广,此刻也有些无语。他万万没想到,双圣单独找他,竟是为了这事!

送催生药?

这操作…当真是父母心切,盼孙心切啊!

看着江棣难得露出的错愕表情,凌啸天老脸微红,干咳一声:“咳咳,贤婿莫怪。想必你也能够猜出来,我夫妇二人…如今寿元所剩无几。玉灵这丫头现在执掌星宫,根基已稳。若能早日诞下麟儿,承欢膝下,亦是我星宫未来之福,更是稳固人心的象征。此丹…便是我夫妇一点心意。”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当然,一切随缘,贤婿与玉灵情意相投才是根本。”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棣还能说什么?

他心中哭笑不得,但也能理解双圣的心思。

星宫经历大劫,如今蒸蒸日上,他们渴望一个象征传承与未来的继承人,也在情理之中。

他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接过那温润的养魂木玉盒,入手便觉一股滋养神魂的暖意:“岳父岳母心意,小婿明白了。此丹…我便收下。”至于用不用,什么时候用,那就是他和玉灵之间的事了。

双圣见他收下,顿时喜笑颜开,仿佛完成了一件天大的心事,又拉着江棣说了些体己话,才放他离开。

回到星宫深处的月下花海洞府,凌玉灵已梳洗完毕,换上了一身更为舒适的宫装常服,正坐在玉案前,对着水镜梳理着如云的长发。

看到江棣回来,她美眸流转,带着一丝好奇:“爹娘找你何事?神神秘秘的。”

江棣晃了晃手中的养魂木盒,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喏,你爹娘给的‘大礼’。”

凌玉灵好奇地接过,打开一看,那股熟悉的精纯药香让她微微一怔,随即俏脸“腾”地一下变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蜜桃,连脖颈都染上了粉霞。

“这…这是…九转结婴丹?!爹娘他们…他们怎么…”她又羞又急,一把将玉盒盖上,仿佛那是什么烫手山芋,嗔怪地瞪了江棣一眼,眼中水光潋滟,“你…你收它做什么!”

江棣看她这羞窘的模样,觉得分外有趣,走过去揽住她的纤腰,低笑道:“长者赐,不敢辞啊。况且,岳父岳母也是一片拳拳之心,盼着我们星宫…嗯,‘后继有人’嘛。”

“你还说!”凌玉灵羞得把脸埋进他怀里,粉拳不依地轻捶着他的胸膛,那份在外人面前威严的星宫之主风范荡然无存,只剩下小女儿的娇憨。

就在两人温存嬉闹之际,洞府外禁制再次被触动。

这次传来的并非侍者,而是凌玉灵一位心腹女修略显紧张的声音:

“启禀宫主,江前辈。宫外…有一位自称文思月的女修求见,说是…江前辈的故人。属下观其神色焦急,不敢擅专,特来禀报。”

“文思月?”

这个名字如同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江棣心中泛起涟漪。

这丫头怎么怎么会来这里的?

记得当年最后与她见面好像是百余年前了吧?

凌玉灵也从江棣怀中抬起头,脸上的红晕未褪,但眼中已恢复了星宫之主的清明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她看向江棣,轻声问道:“夫君认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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