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好一个奸人太监!(1 / 1)
已有兵卒开始涌入大厅之内,向着这些原本高高在上的人物冲去。
军汉们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
以前将领们可能有些顾忌,但现在可是秦羽才是他们的上司!
有着监军这个高个的顶着,他们怕什么?
再说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都强行进入灵越城,城头的尸体都还热乎着,加上前线战争爆发就在朝夕之间。
容不得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虽然秦羽说了只要反抗,就可杀了,但是毕竟东大营士卒不是西厂厂卫。
所以有人挣扎道。
“大人!大人请听小人说!小人乃中线大营之人,都是自家人,小人今日不过凑巧来此领取物资的啊!”
说话之人躲避士卒的抓捕,但也不敢有过分的举动。
此时他心里别提有多追悔莫及了!
再接到宴会邀请的时候,他还感到欣喜,毕竟大乾以文御武,他们这些军伍之人,可都要看文人的脸色啊!
而如今看来,这哪儿是好事,明明就是鬼门关啊!
后悔的同时,他也还有闲情感叹,这东大营的可真雄啊!
然而,秦羽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若在反抗,照样杀!”
怕此人的说的话,影响到士卒们的内心,他当即又道。
“你们若下不了手,那么就不用回去了,回去后本监军也会对你们痛下杀手!”
在场士卒浑身一凝,想到秦羽的身份,以及这段时间,在东大营的表现,士卒们不再心软与顾忌。
遂即恶狠狠的伸手抽刀,有人挣扎之下。
一声惨叫打破了现场混乱的气氛。
只见一身着锦袍的员外郎,此时倒在了地上,在不停抽搐,身下逐渐淌出刺眼的血泊。
顿时场中惊叫四起。
“是林员外!林员外死了!他们真敢杀人啊!”
“饶命!我原奉上十万白银……”
“小人不反抗!小人愿意奉上全部家资,大人高抬贵手啊!”
“……”
效果很显著,虽然场面混乱了一点,但很快就控制住了形式。
大厅外的所有人,都被兵卒给看管了起来,挤在墙角,要多狼狈就有多么狼别。
而有的人,看着地上熟悉的尸体,不由瑟瑟发抖。
而厅内的抚台见此情形,勃然大怒。
“你放肆!本官定要参你一本不可额……”
一阵刺痛过后,抚台最后的印象,则是眼中闪过了一道白光,随后浑身力量快速倾泻了出去。
最终的画面,是眼前大红袍的年轻人,持着雪白刀片,神情有些不耐烦。
咚!
重物倒地的闷声响起,而落在人们眼中,丝毫不亚于晴天霹雳。
或者是翻江倒海。
抚台死了。
死在了秦羽秦监军手中,没有一定犹豫的,就把抚台给杀了。
现场很安静,见最顶格的人都死在了秦羽手中,所有人才是放弃了心底最后一点希望。
秦羽手持染血长刀,目光撇过厅内众人。
最终再一次停在了赵二公子的身上,更确切的是对方脸上的那个巴掌印。
摇摇头,把手中兵刃换给了咋舌不已的东大营将领。
转身走到门口,秦羽负手而立,淡淡道。
“把叛国官员押上来!”
一阵哀嚎的喧嚣过后,来此参加宴会的灵越城大小官员,一个不落的来到院子中。
并被控制他们的士卒,强硬的按在地上,双膝结结实实的,与石板来了场亲密接触。
大多数人都惊恐万分,不敢想秦羽要把他们如何,难道是要杀了?
煎熬当中,只见秦羽缓缓出声。
“前线吃紧,后方紧吃?”
“为何要断掉物资供应?若没有让我信服的理由,你们今天就留在这里吧!”
有士卒拿来一把太师椅,并小心的放在了秦羽身后。
大马金刀的坐了上去,双手放在扶手上。
秦羽望着下方跪地的官员们,神情淡漠,好似面对的不是官也不是人,而是猪狗一般。
这让灵越城的官员们心生胆寒。
好在府尹毕竟见过世面,要比一般官员镇定一点。
他不愿坐以待毙,忍者内心诸多情绪,如惧怕、羞怒等等。
对着上方椅子上端坐的秦羽道。
“秦监军想要听什么?”
“难道灵越城敢随意断绝前线物资供应不成?”
“一切都在抚台!而抚台大人也已经被秦监军给杀了!”
秦羽抬手,摩擦着下巴,有些耐人寻味。
堂堂抚台出现在这里去,事情自然一目了然,不过事已至此,他还能放过这些灵越城官员不成?
抚台死了,而若是这些官员活着。
可以说是人证物证具在,秦羽可没有那么傻。
所以,他目光一沉,缓缓道。
“事已至此,既然你们还冥顽不明,要知道通敌卖国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府尹目眦欲裂,而其余官员则是惨白面孔。
有灵越城佐官惊叫道。
“大人明鉴!昨日抚台到此,第一时间命我等断掉东大营的物资,非我等能左右的啊!”
而得到的,却是秦羽失望的摇头。
见此,府尹知道自己死定了!
甚至连家人都可能会惨遭秦羽的毒手,当即他也硬气的咬牙切齿道。
“好一个奸人太监!我周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呸!”
“哈哈哈!你杀了抚台,宰相是不会放过你的!”
见到灵越城府尹面上的快意,秦羽无动于衷,只是平淡如同陈诉一个事实道。
“吴庸?”
“他会死在我手中,一定!”
说罢,眼神一凝,低沉道。
“灵越城上下官员,通敌卖国,证据确凿,陛下予我有先斩后奏之权宜,如今前线大战在即,未免后顾之忧……”
抬眼,看向一众面如死灰的灵越城官员。
缓缓吐出道。
“杀!”
官员们身后士卒面面相觑过后,咬咬牙,纷纷拔出长刀,在一些官员告饶当中。
高举后又以雷霆不及掩耳之迅,狠狠地落下!
前一刻的求饶、谩骂之声戛然而止。
差一点鲜血就喷洒到了脚上,秦羽下意识收了收脚,眼睛只是在十数颗头颅上划过。
随后看向了墙角的一众灵越城富户豪绅。
同时心道不能怪他,要怪就怪所谓的抚台大人,或者远在京都的吴庸也行!
本来东大营就不是占据谷阳关的北虏大军的对手。
如今又有自己人在后面使绊子,秦羽觉得自己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