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怀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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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见此,愤怒的扭着。

“王妃,您已经惩罚过我了,难道做主子的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惩罚咱们这些奴才吗?!”

她敢说这话是因为律法中是规定了的。

即便是主子也不能够随意无故殴打虐待下人,否则那也是可以报官的。

季锦眠刚重生那会儿就已经将律法熟读,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而且对如此人性的规定也颇为认同。

不承想却让昭华这等刁奴拿出来作为躲避惩罚的借口。

“陛下的圣明仁慈,不是你逃避惩罚的借口。”

说罢,季锦眠便给了一旁的鬼卿一个眼神。

鬼卿立刻上前,拿出了一张单据。

“昭华,你来看看这上面是不是你的指印?”

鬼卿把单据拿着,抵到了昭华的面前。

一见那张单据,昭华顿时连肩上的疼也忘了,他的面色惨白,嘴唇哆嗦了一下。

众人看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上面确实是昭华的指印呢,还是城北那家首饰铺的。”刚才被季锦眠赏赐了的婢女凑上前来一看,大胆的说道。

其他人见季锦眠并未有责怪的意思,也壮着胆子上前看了一眼。

“是呢,而且单子上清清楚楚的写着昭华买了一根杏叶簪子。”

“不过这才花了三两银子都不到,昭华平日可没这么节俭呢。”

听着那些下人的讨论,季锦眠笑着说:“用来偷天换日的东西,何必买那么贵呢?你说是吧,昭华。”

眼见着事情败露,昭华总算是卸下了她一直以来的傲气,拼命的朝着季锦眠磕头。

“王妃您就饶了奴婢吧,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错了主意,奴婢立刻就将簪子还给您。”

说着,昭华赶紧从头上去拔那根被她偷来的簪子。

季锦眠嗤笑一声,本来微皱的眉头展开,反问:“你觉得本妃会要一个已经被人戴过的簪子?”

昭华整个人一哆嗦。

她环顾四周似乎想找人来帮帮自己。

可是已经见过季锦眠雷霆手段的人们哪里再敢帮她说话,就是平日里和她再亲近的那伙人,也在和她视线对上的时候立刻移开了目光。

昭华在心中咬牙切齿,盘算着该如何拖延时间。

只要拖到沈嬷嬷回来,那她就不会有事儿。

看着昭华眼珠乱转的模样,季锦眠就知道她心中的谋算。

当然,季锦眠也绝不可能给她那个机会。

她轻轻的一摆手,对身边的京墨说道:“奴才偷盗主人的东西,按规矩要罚三十大板拖下去,打够了之后找个人牙子发卖了。”

“什么?!”昭华一听,立刻尖叫着想要站起来。

不行,她绝对不能卖掉,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把时间拖到母亲回来为止!

季锦眠哪会管她,吩咐完京墨之后,便叫人把她给带下去。

在场留着的其他下人鸦雀无声,甚至连呼吸都不敢重了,生怕哪里惹到了季锦眠。

季锦眠重新坐了回去,可面上却是露出了温和的笑意。

“想必诸位今日也是见识了本妃的手段,做错事情本妃不会手软,当然了,若是和小月一样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本妃也不会吝惜赏赐,明白吗?”

如此的恩威并施,叫那些下人顿时服服帖帖。

“奴才明白。”在场的下人们齐刷刷的回应道。

季锦眠这才满意的站了起来,在小翠的搀扶下回了自己的院子。

本以为沈嬷嬷回来知道自己女儿被打了板子,还即将被发卖,会立刻找到自己的面前。

可直到夜景渊都回到了府上,沈嬷嬷居然还没有行动。

看来她是想要憋个大的了。

夜景渊依旧没有主动去提今日府上发生的事儿,不过从回到渊王府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感受到了气氛与往日的不同。

每个下人都做着自己的事儿,有条不紊,一丝不苟。

院子里一些不起眼的地方,也被打整的井井有条。

他果然没看错季锦眠。

只是也不由得更加怀疑。

季锦眠是在乡下长大的,而且就她养父母那一家人,就算是让她日子过得舒服些都是不肯的,她哪里学会的这些管家的手段?

若说是回来尚书府教的,夜景渊也不信一个人在那么短的时间能学会那么多的东西。

想起之前眼线关于季锦眠的汇报,夜景渊的嘴角勾了起来,黑沉的眼底闪过不明的情绪。

他能够感觉到季锦眠接近自己是没有恶意的,否则他们走不到成亲这一步。

只是夜景渊也好奇,季锦眠接近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有,她真的是那个季锦眠吗?

不过一切猜测,夜景渊都没有表现出来。

他仿佛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季锦眠用雷霆手段将沈嬷嬷置于孤立无援的境地。

若季锦眠是男子,只怕能够在朝中有一席之地。

“王爷在想什么?”季锦眠突然凑到了夜景渊的面前,温声开口,“再不吃这菜都凉了。”

夜景渊这才回神,下意识的深呼吸了一口。

一股悠悠药香带着季锦眠身上特有的幽香传入了他的鼻息。

“嗯。”

入夜,夜景渊在季锦眠的服侍下换了寝衣。

本想如同昨日那般和衣而眠,却没想到季锦眠居然拉下了他的裤子。

夜景渊蹙眉,伸手握住季锦眠朝着他大腿伸过来的手,压低了声音:“王妃昨日说要禁阳欲。”

季锦眠无辜的抬起眼睛,反问道:“王爷忘了我说的要为您医治腿?”

本以为那只是季锦眠接近他,不愿意亲近的理由,夜景渊没想到她真的那个本事。

“你当真能治好本王的腿?”

这一次,夜景渊的语气认真,没了过往的试探,眼底的情绪深不可测。

季锦眠深深的看着他:“王爷,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你应该了解,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儿。”

闻言,夜景渊握着她手腕的手。

“王爷,忍着点。”季锦眠拿出一根比一般针灸针更长的针,冲着夜景渊微微点头。

夜景渊的腿因为受伤,感知力本就很弱,自然没把季锦眠的话当回事。

只是第一针落下,夜景渊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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