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易经魔力,我来释放(1 / 1)
赵安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那模样风轻云淡,仿佛知晓世间万物的奥秘。
他微微挑眉,不紧不慢地开口:“知道啥是音乐不?说白了,就是低音与高音这一对阴阳鱼,相互平衡之后碰撞出的奇妙火花,要是失衡了,那出来的可就只是让人烦躁的杂音。”
“邬助理,还有啥想问的没?”
“暂时……没有。”邬正伟磕磕绊绊地应着,一抬眼,对上赵安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他只觉得老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跟熟透的猴子屁股似的。
那股子被看穿的窘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麻溜地钻进去,赶紧转移话题道:“赵实习医生,为啥科学会有这么多缺陷呢?”
赵安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也不戳破他的小心思,继续侃侃而谈:“现在有种说法,说科学的尽头是哲学,哲学的尽头呢,是玄学。这玄学啊,其实就是《易经》,它太深奥了,大家搞不明白,就给它扣了顶‘玄学’的帽子。”
“赵安,以前只觉得《易经》那是深不可测,可在你这位大师面前,一下子就变得通俗易懂了。”
莫之春犹豫了好一会儿,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轻轻开口说道。
莫之秋眼睛亮晶晶的,那眼神里满是小星星,不住地闪烁,她激动地一跺脚,双手握拳挥舞着:
“赵安,从今天起,本姑娘就是你的学生啦!你可得多给我讲讲《易经》的知识,千万别想躲,不然我跟你没完!”
“赵医生啊,虽说你的文凭不算亮眼,可这悟性,简直绝了,创新能力更是杠杠的。”
“就拿这晦涩难懂的《易经》来说,你愣是能化腐朽为神奇,还巧妙地跟当下的科学结合,联系实际事例,让我等老头子听得那叫一个明明白白。”
“我以前啊,谁都不服,可今天,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老喽。”黄爱西一边轻抚着胡须,一边忍不住啧啧称赞,言语间满是唏嘘。
黄思仪麻溜地掏出一张银票,玉手握着笔,“刷刷”几下写好金额,然后笑盈盈地看向赵安:
“赵医生,哦不,赵大师,这是我和曾祖父的医费,您可一定要收下。”
“黄女士,给小秋治病,我本就没想着收钱。在你们眼里,治眼睛或许是天大的事儿,可对我来说,不过是顺手的事儿罢了。”
赵安轻轻摇了摇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并没有要接过支票的意思。
黄思仪才不管呢,她一把拉住赵安的手,强硬地把支票塞到他手里,还俏皮地用小手挠了挠赵安的掌心。
她眨了眨大眼睛,嫣然一笑:“赵大师,这点零花钱对我来说就是毛毛雨啦,您就别推辞,收下吧。”
说着,还挑衅地朝莫之春姐妹瞥了一眼,那眼神里的不屑都快溢出来了。
莫之春瞧见黄思仪这挑衅的目光,心头一紧,不禁微微一惊,随后不甘示弱地对视回去。
反观莫之秋,小脸瞬间变得煞白,脑袋像霜打的茄子一般低垂下去,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眼看就要夺眶而出。
她的小手不安地摆弄着裙角,时不时偷偷抬眼,惴惴不安地望向赵安,小心翼翼地打量几下,又赶忙低下头去。
“赵医生,这诊费您一定得收下。如今您用精湛的医术,向我们证明了陆定义国手创造的肾脏模拟疗法,那可是前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神奇疗法。”
“我回去之后,定当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为陆国手正名,他绝对有院士的资质与能力。”黄爱西也跟着点头,再次抚了抚雪白的胡须,眼中满是欣赏之色。
话说到这份上,赵安要是再推辞,倒显得矫情了。
赵安陪着笑脸,一路将黄爱西三人送上高铁。
临分别前,黄思仪像个小黏人精似的,加了赵安的微信,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他一定要到京城找她玩,这才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进了车厢。
要说黄思仪,车库里可是停着一辆法拉利的主儿,可这京城离渝西好几千公里呢,高铁反倒更安全、便捷。
等人都走了,赵安这才低头瞧了瞧手里的支票,嚯,金额还真不少,整整五十万呢!
看来这黄思仪,果真是个超级富二代。
赵安抬起头,目光扫向莫之春姊妹花,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脱口问道:“莫老师,你们父母,是不是有人得过尿毒症啊?”
“啊?”莫之春姐妹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眼珠子瞪得滚圆,跟铜铃似的,死死地盯着赵安,满脸的不敢相信:“赵医生,你……你怎么会知道?”
赵安心里“咯噔”一下,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想没错,眉头微微皱起,神色有些凝重:
“莫老师,我就是瞎猜的。你们父母,是不是有人因为癌症去世的?”
“姐夫,你也太神了吧!研究《易经》的就是不一样,连这些事儿都能算得这么准。”
莫之秋眼眶泛红,一脸崇拜地望着赵安,这会儿没外人,她又顺口喊起了“姐夫”,喊完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莫之春一听,脸颊瞬间飞起两片红晕,又羞又恼,狠狠地瞪了妹妹一眼。
莫之秋才不在乎呢,笑嘻嘻地跑到赵安身后,一歪脑袋靠在他背上,还得意地朝姐姐眨巴眨巴眼睛。
赵安苦笑着摇了摇头:“要是我说我是猜的,你们信不?”
“你不是研究《易经》的嘛,怎么会是猜的?”莫之秋一脸困惑,歪着脑袋,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赵安。
赵安微微低头,沉思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
“小秋得了尿毒症,你们父母又走得早,除了这两种要命的病,一般的病症哪有这么厉害的。”
“赵安,你这医生的职业敏感度,真不是盖的。”莫之春像是想起了父母早逝的伤心事,苦涩地扯了扯嘴角,脸上满是伤感。
赵安犹豫了好一会儿,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最终还是开口:
“莫老师,如果说你们父母的离世,和家庭环境有关系,你信吗?”
“什么?”莫之春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脸色瞬间煞白,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大惊失色道:
“难道你是看风水的算命先生?哦,我差点忘了,你会研究《易经》。”
赵安轻叹一口气,认真地看着她:
“我本来不想说的,可良心上过不去。要是你们还继续住在那儿,真不敢保证不会走上父母的老路。”
“赵安,我是个药学博士,本不该信这些迷信的东西,可妹妹这病……难道是遗传?”
莫之春怔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满心疑惑地问道。
赵安微微仰头,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
“这里面既有环境因素,也有遗传原因。你们父母给了你们出众的外貌,可同时,也给了你们相对脆弱的身体底子。再加上居住地方的水质环境差,身体自然容易出毛病。”
“从西方医学的角度讲,这叫过敏;用咱们华夏的老话来说,就是风水不好。”
“姐夫,那我们该怎么办啊?我真的不想再听到尿毒症、癌症这些可怕的词了。”
莫之秋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眼眶里的泪水再也憋不住,“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紧紧挽住赵安的胳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赵安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饶有兴致地看着姊妹花:“办法自然是有的,重新买套房,不就解决了。”
“赵安,你也知道,我才刚参加工作,妹妹治病又花了那么多钱,就算想换房子,也是有心无力啊。”莫之春苦笑着,脸上满是尴尬与无奈。
莫之秋听到这儿,贝齿紧咬下唇,拼命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小手攥得紧紧的,指关节都泛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