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先倨后恭,名医拜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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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嘴角微微上扬,嘿,果然跟自己猜的一样。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随后赵安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王总,你们家孩子得这病多久啦?”

王自如那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像个犯错的小孩,头低得都快埋到胸口了。

他声音带着满满的惭愧,嗫嚅着说:“赵先生,孩子这病,都差不多四年了。”

“你孙子今年十岁,刚上小学没多久就发病了吧?”赵安微微前倾身子,眼睛紧紧盯着王自如,想要进一步确认。

王自如尴尬地挠了挠头,脸上的苦笑都快溢出来了,叹了口气说:

“赵先生,您说得没错。子仪刚上学那会,老是动手打人,性子躁得很,把班里同学吓得不轻。”

“老师下了最后通牒,说治好才能复学。这一折腾,没想到就四年过去了。”

赵安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特玩味的笑,那眼神仿佛洞悉了一切,清了清嗓子。

他开始侃侃而谈,一番话说得那是条理清晰、头头是道,直接就把在场的人都给镇住了:

“这孩子病情不单严重,还拖了这么长时间。发病久了,对你们大人是个考验,对孩子的记忆那也是种折磨啊。”

“发病的时候,他意志控制力弱,就选择性记住了你们那些不太好的举动,其实啊,这是他保护自己的法子。”

“赵医生,真是我们当大人的失职,要是早点遇上您就好了。”

王自如抬手擦了擦额头豆大的汗珠,眼巴巴地瞅着赵安,急切地问,“那请问这孩子恐惧的后遗症咋治啊?”

“其实不难。”赵安轻轻摸了摸鼻头,眼神真挚,语气诚恳,

“你们过去肯定有不少温馨美好的回忆,多在孩子跟前提提,准能唤醒他心底对你们的亲情。”

“毕竟血浓于水,你们是至亲,肯定能打开他封闭的心。”

赵安这话音刚落,苏琴像是突然被点醒了,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脸上满是恍然大悟的神情,还带着几分对赵安的佩服。

她赶紧凑到王子仪跟前,轻声提醒:“宝宝,你还记得不?你六岁那年国庆,妈妈带你去动物园,看黑熊呢,还教你认哪个是熊大,哪个是熊二,还有印象没?”

王子仪小手挠了挠脑袋,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眼睛放光。

他兴奋地喊:“宝宝想起来啦,那个笨笨的、喜欢苹果的是熊大,喜欢西瓜的是熊二。”

苏琴那原本紧绷的脸瞬间“阴转晴”,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激动得往前连跨几步,张开双臂就要去抱王子仪。

可谁能想到,王子仪身子一扭,像只灵活的小泥鳅,“嗖”地一下就抱住了赵安的胳膊,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他奶声奶气地说:“我知道你是妈妈,可我还是更喜欢哥哥一些。”

说着,他仰起小脸,眼巴巴地望着赵安,眼睛里满是期待,又带着一丝害怕被拒绝的不安。

他小声嘟囔:“哥哥,你带我去动物园看熊大、熊二好不好?宝宝保证乖乖的,绝不乱跑。”

这孩子,不光对赵安依赖得紧,看起来智力也好像就停留在六七岁的模样。

王家的人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全都傻眼了。

要知道,以前王子仪最黏的可是苏琴,这下可好,才不到一天,就被赵安这医生给“拐跑”了,这反转来得太突然。

“行,等哪天有空,我带你们一家子去动物园看黑熊。”赵安无奈地应了一声,顺带着把王自如也拉进这趟“行程”里。

王自如一家人感激涕零地看着赵安,那眼神里的谢意都快溢出来了。他们哪能想到,赵安这是怕麻烦呢,毕竟他本职是医生,又不是老师,更不是家长。

苏琴站在那儿,心里又是感激,又是酸涩,眼眶一红,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她哽咽着问:“赵先生,为啥他现在最喜欢的是你呀?以前这孩子最依赖的可是我,不是说世上只有妈妈好吗?”

“这挺正常的。”赵安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不慌不忙地解释,

“这四年,孩子大部分时间处于自我保护的自闭状态,今天刚好让我给治好了,他这会儿对我最熟悉,自然就最依赖我。”

苏琴等人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佩服之色,陷入沉思之路。

赵安扫视在场之人一眼,又补充道:“不过别担心,以前是你们陪着他长大,等他记忆慢慢恢复,最后还是会跟你们亲的。”

王家的人一听这话,像放下了千斤重担,长舒一口气。

这要是传出去,自家孩子跟个才认识一天的医生比跟自家人还亲,那脸可就丢大了,想死的心都得有。

王自如满脸惊喜,又是感激,又是不安,搓着手问道:

“谢谢赵医生,我实在纳闷,孩子刚开始病情没这么严重,咋后来越来越糟了呢?”

“你们找西医看过没?”赵安手托着下巴,沉思片刻,才不疾不徐地开口。

王自如抬手挠了挠额头,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尴尬得不行。

他最后小声说:“赵医生,唉,都怪没早点遇上您。这孩子,全国各地的医院都跑遍了,西医自然是看过的。”

“是药三分毒,中药都这样,西药更厉害。”

“这孩子估计用了不少易过敏、含激素的药,对身体损害大,病情才越来越严重。”

赵安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说得那叫一个从容淡定。

王自如的脸色瞬间变得灰暗无光,耷拉着脑袋,痛苦地摇了摇头。

他又带着几分侥幸地说:“赵医生,我是真没想到,西医副作用这么大。幸亏遇到您,不然这孩子可就毁了。”

“赵医生,我有个问题想请教。”这时,张好厅彻底被赵安这个实习医生给折服了,往前一步,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我也是中医,平时也用针灸治病,为啥我就治不好这孩子,最多只能稳住病情呢?”

赵安双手抱胸,站得笔直,神色淡定从容,淡淡开口:“孩子这病太重,针灸治不了。”

言下之意,他用的可不是针灸,至于啥法子,他可没义务透露。

“赵医生真是神医啊,竟然不用针灸。”

王自如满眼崇拜地看着赵安,二话不说,掏出支票簿,“刷刷”几笔写下一张支票,双手递到赵安跟前,“赵先生,这百万诊金,您一定得收下。”

赵安也没推脱,大大方方接过,当着张好厅的面,利落地放进口袋。

王自如可是煤炭老板,这点钱对他来说,不过是毛毛雨。

为了孙子这病,全国到处跑,连香港都去了,钱花了不少,病却越来越重,这下能治好,他觉得这钱花得值。

“砰!砰!”

就在众人惊得合不拢嘴的时候,张好厅突然“扑通”一声跪下,脑袋磕在地上,跟捣蒜似的,嘴里不停地喊:

“师父,请收下弟子吧!”

赵安微微皱眉,目光像X光似的在张好厅身上扫了一圈。

他最后摇了摇头,语气冷淡:“你的资质不行。”

张好厅一听,脸上满是不解,结结巴巴地反驳:“师父,我鬼门十三针都会,咋就资质不行呢?”

张好厅虽说名气比不上陆定义,可在这一片儿也算是小有名气,自家开着诊所,生意火爆得很,出诊费更是高得吓人。

论医术,他一向自负,除了二院的国手陆定义,其他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这会儿想起之前对赵安的冷嘲热讽,他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场的人也都好奇得很,这赵安为啥说张好厅资质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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