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欲害别人,反受控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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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稀稀疏疏地洒在屋内,像是给这场即将爆发的冲突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纱。

赵安云站在那儿,身姿挺拔,眼神里透着冷峻,鄙夷地瞥了易容一眼,那目光就像在看地上的泥垢。

随后,他微微扬起下巴,语气淡风轻地开口:

“这个不用你辩解,我现在就给巡官打电话。上面还有指纹,马上就能鉴别出来。”

说着,他的手利落地伸进衣兜,修长的手指握住手机,作势就要拨动号码。

易容的脸色瞬间变得像纸一样苍白,身子晃了几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

她的嘴唇颤抖着,眼里满是怨恨:“赵安,你赢了。你为何知道小雅中了盅毒?”

这边,徐静初母女也彻底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她们像是在狂风巨浪里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相拥,喜悦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接着,又激动地互相亲吻。

母女俩满怀感激地望向赵安,眼眸里闪烁着好奇的光,显然都在纳闷,赵安究竟是怎么发现这一切的。

“本来我只是怀疑小雅中了盅毒,可是你自己心虚,迫不及待跳了出来,让我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赵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把手机缓缓放回口袋,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桌前,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在水面的茶叶,悠闲地抿了一口茶。

易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只蛊虫,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般,她咬了咬牙,伸手就想去把蛊虫收回。

没想到赵安反应奇快,就像一只敏捷的猎豹。

他一个箭步跨到旁边的柜子前,拉开抽屉,迅速翻找出一个装药瓶子,眼疾手快地把蛊虫塞了进去,紧接着,用盖子严严实实地盖好,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这蛊虫,旁人见了唯恐避之不及,可在赵安这儿,却成了他的战利品,被轻松制服。

易容看着被收走的蛊虫,大失所望,脸上的不甘愈发浓烈:“这是我的本命蛊,无比坚强,我也查看过你的武功,似乎难以压制它,你是如何让它出来的?”

“看来小雅有上天保佑,恰恰我前天晋级了。”赵安转过头,望向易容,脸上划过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易容听到这话,像只斗败的公鸡,沮丧地耷拉着脑袋,整个人都蔫了下去。

徐静初这时像是压抑许久的火山突然爆发,猛地抬起头,眼里喷射着怒火,死死地盯着易容:

“易容,我对你如同家人,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我们母女?还给小雅下盅毒?”

“对待我如同家人?”易容冷哼一声,眼神像刀子一样在屋内扫了一圈,最后鄙夷地落在徐静初脸上,

“我在这里已经十年,依然还是一个仆人。倒是你这个奸夫,”

说着,她又斜眼瞟了瞟赵安,“才是你的家人。”

赵安与徐静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捕捉到一抹尴尬,两人其实也就是有些小暧昧,并没有实质的进展。

徐静初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番茄,她娇声喝道:“易容,我与赵安清清白白,你纯粹是在诬蔑。”

“诬蔑?”易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嘴里吐出的全是恶毒语言,

“你以为我没看见,你看赵安的眼神,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了下去。你别忘了,张家容忍你当公司总裁,就是你答应了,不得另外结婚。”

徐静初听到这儿,毕竟脸皮薄,粉脸一红,像个做错事的小姑娘,偷偷打量了赵安一眼,便有些尴尬地把螓首低垂下去。

赵安却丝毫没有退缩,他挺直脊背,脸上带着嘲讽的笑:“你是张家什么人,有资格跑到这儿指责徐静初?”

“你管我有没有资格,我就是看不惯这种既要当表子又要立牌坊的人。”易容越说越来劲,脖子都梗了起来。

她甚至大义凛然地训斥起徐静初,完全不顾自己在这儿干了十年下人的情分,此刻,她只想把心里的怨毒一股脑儿倒出来。

徐静初气得浑身发抖,双手捂住娇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后忍不住抽泣起来。

她也是个渴望幸福的女人啊,可张家那纸协议,就像一道枷锁,把她的青春死死锁在了张家这棵大树上。

小雅站在一旁,眼里喷射着怒火,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在空中扬了扬,却又像是被什么吓住了,不敢往前一步。

这个平日里看似熟悉的阿姨,竟然对她下蛊,这就像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让她心有余悸。

“啪啪。”空气仿佛都被这两声脆响震得凝固了,易容还算有些姿色的脸上,突然出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这自然是赵安的手笔。

易容捂着脸,眼里喷着怒火,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可她瞧了瞧赵安那冷峻的模样,又愣是不敢冲上去。

徐静初母女怕她,可她偏偏在赵安这儿讨不了好,根本不是对手。

赵安板着脸,声音冷得像冰碴:“想要当表子又要立牌坊的人不是你?你自己实实在在当了表子,还要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指责别人。”

“赵安,你胡说八道,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也不能由得你随便污蔑。”

易容捂着疼痛的小脸,眼里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烧个干净。

赵安盯着她,脸上露出戏谑的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轻蔑:“难道你还是清清白白的楚女不成?”

“老娘是不是清白女,与你又有什么关系?”易容板着脸,声音硬邦邦的,“老娘不需要你这种小白脸。”

“与我确实没什么关系,但是与姐姐却有关系。”赵安微微眯起眼睛,向前一步,身上散发着一种压迫感,

“你端着姐姐的饭碗,还要杀死姐姐母女,给小雅下蛊,难道你不是连表子都不如?”

“表子还要叫嫖客为恩客,什么叫做恩客,对嫖客还有感恩之心。你在姐姐家里当了十年仆人,反而还要杀死主人,这不是连表子都不如吗?”

赵安说到这儿,眼神里的鄙视都快溢出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点着易容,把她的恶行一桩桩数落。

“我不是想杀死她们,只不过想拿她们作为威胁,让你把蛊虫交出来而已。”

易容一张老脸此刻铁青得吓人,她撇了撇嘴,马上开始狡辩,眼神却有些闪躲,不敢直视赵安的眼睛。

赵安戏谑一笑,那笑容里透着看穿一切的了然:“给小雅下蛊,难道也能否认不成?”

“这个还不是怪你,把小雅的癫痫病治好。总之,一切原因,都是你的缘故。”

易容咬牙切齿,美眸划过一抹寒芒,像是要把赵安千刀万剐。

赵安眼里划过一抹讥讽,板着脸,语气冰冷得像三九寒冬:

“对于你这种以下犯上之人,应该活活打死才是你唯一的出路。不过只要说出背后指使之人,可以饶你不死。”

“我虽然伤害了她们,但是还不至于死罪,最多判刑而已。大不了坐牢几年。”

易容扬起下巴,脸上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可她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赵安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却没有丝毫温度,他伸手拿出那个装着蛊虫的瓶子。

只见瓶子里,那只之前几乎冻僵的蛊虫,此刻竟慢慢活了过来,它一双凶残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赵安,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瓶子,把赵安撕成碎片。

赵安轻蔑一笑,两根手指像钳子一样伸进瓶子,稳稳地逮住蛊虫,轻轻一捏,蛊虫顿时吱吱惨叫起来,那声音尖锐刺耳,让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易容也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整个人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竟在地面不停打滚。

她双手抱着头,口里不停叫喊:“停下,停下。”

看到如此惨状,徐静初母女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起来,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惊恐万分地望着赵安,身体抖得像筛糠。

“易容,你想用蛊虫控制小雅,现在我只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可服气不?”

赵安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把蛊虫重新放进瓶子里,动作从容得就像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赵先生,我服气,我真的服气了。你不要再捏那个虫子,好不好。”易容惊恐万状,趴在地面。

她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赵安,苦苦哀求。

此刻的她,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狼狈到了极点。

赵安嘴角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行,只要你听话,我就不拿捏蛊虫了。”

这蛊虫是她的本命蛊,控制了虫子,就等于扼住了易容的命脉,让她不得不乖乖就范。

“赵先生,你现在就是我的主子。”易容低垂着脑袋,像只丧家之犬,垂头丧气地走到赵安面前。

那姿态,活脱脱一个奴才见到主子的模样。

“臭咸鱼大叔,你竟然如此厉害,让这个巫婆如此听话。”小雅眼睛一亮,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她立刻放开母亲,像只欢快的小鹿蹦到赵安身边,双手吊在赵安脖子上面,扭头得意地望着易容,脸上满是炫耀的神情。

徐静初瞧了瞧小雅这副模样,嘴巴张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无奈地闭上了嘴。

毕竟女儿刚刚恢复过来,看到她这么开心,自己心里也跟着高兴。

赵安对着小雅宠溺地笑了笑,随后扭过头,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望向易容:“现在你说说,指使你的人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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