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怒惩恶棍,幕后难逃(1 / 1)
赵安嘴角微微一勾,扯出一抹冷笑。
手中那根观音竹“嗖”的一下,像道黑色闪电般脱手而出,直刺瘦猴子而去。
瘦猴子眼睛瞪得溜圆,眼睁睁瞅见那观音竹裹挟着劲风,奔着他的右眼就来了,那速度,简直比他心跳还快。
他心里“咯噔”一下,吓得亡魂皆冒,赶忙脑袋一偏,身体顺势往旁边一闪,那动作,跟个被踩了尾巴的猴子似的。
易容瞅准时机,胳膊猛地一甩,挣脱了瘦猴子的控制,跟只敏捷的小兔子似的,撒腿就往赵安那边扑。
瘦猴子这会儿哪还顾得上易容啊,撒丫子就跑,两条腿捣腾得跟风火轮似的。
赵安冷哼一声,手里的三节棍跟有了生命似的,“嗖”地脱离掌心,如同一道银色闪电,朝着瘦猴子的后背疾驰而去。
瘦猴子没跑出去几步,就感觉后背“砰”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猛击。
整个人向前踉跄了几步,嘴里“噗”地喷出几口鲜血,那血花在空中溅出几朵“红梅”。
他咬着牙,强撑着又跑了两步,最后还是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一头栽倒在地。
易容跟个小炮弹似的,一下子就扑到了赵安身上,胸前那俩“小山丘”结结实实地撞在赵安胸口,撞得赵安差点没给她敬个礼。
易容跟没事儿人似的,压根没注意到这尴尬的一幕,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眼泪、鼻涕全往赵安衣服上抹: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还以为我今儿个要凉透了呢。”
“行了行了,咱瞅瞅刚才挟持你的那瘦猴儿。”赵安无奈地拍了拍易容的肩膀,那意思,让她赶紧起开。
易容小脸涨得通红,跟熟透的苹果似的,这才不情不愿地从赵安怀里挪开。
俩人走到瘦猴子跟前,就见瘦猴子嘴里跟开了血喷泉似的,汩汩往外冒血,眼睛里满是怨毒,恶狠狠地盯着他俩。
赵安弯下腰,上上下下打量了瘦猴子一番,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就跟瞧见了什么滑稽玩意儿:
“嘿,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话可一点不假,你瞅瞅,你的报应来得比快递还快。”
“成王败寇,赵安,要杀要剐,你麻溜儿的!”瘦猴子一仰头,把眼睛一闭,那模样,倒有几分“视死如归”。
“他呀,内里都被震成筛子了,能不倒才怪。”易容撇撇嘴,“呸”的一声,一口浓痰跟发射炮弹似的,精准命中瘦猴子的脸。
赵安嘴角往下一撇,满是讥讽:“你个大老爷们儿,欺负一姑娘,今儿个可不能轻饶了你。”
说完,赵安飞起一脚,照着瘦猴子的丹田就踹了过去,那劲道,仿佛要把他丹田踹出个窟窿。
“你……你竟敢废我丹田,你不得好死!”瘦猴子嗷一嗓子,那惨叫,跟被宰的猪似的,嘴里还不停嘟囔着诅咒的话。
易容冷哼一声,上前几步,高跟鞋“哒哒哒”踩得地面直响,跟跳踢踏舞似的。
她对着瘦猴子的四肢“啪啪”几下,那脆响,跟放鞭炮似的,直接把瘦猴子的四肢给踩断了。
瘦猴子疼得在地上直打滚,惨叫连连,骂骂咧咧了半天,最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易容抬起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跟个犯错的小孩似的:“主人,我这不自量力的,还被这瘦猴儿给拿捏了,丢您脸了。”
“没事儿,你是小瞧这瘦猴儿了。瞅他瘦得跟麻秆似的,其实是这群人里最扎手的,还拿着家伙事儿,你赤手空拳,打不过正常。”
赵安一边说着,一边把瘦猴子的匕首捡起来,像扔飞镖似的扔给易容,自己也顺手捡了几样兵器。
俩人来到那群蒙面黑衣人跟前,赵安双手抱胸,冷冷一笑:“我倒要瞧瞧,你们这群藏头露尾的家伙,谁给的胆子,敢打我的主意。”
说着,赵安拿着观音竹,跟个挑西瓜的似的,挨个把他们的墨色面罩给挑开了。
他先拿观音竹指着那个一米九的黑大个,那家伙站在那儿,跟座黑铁塔似的:
“哟呵,你以为蒙块黑布,变变声,我就不认识你啦?就你这海拔,走到哪儿都是鹤立鸡群,跑不了,你是陈大少的保镖吧。”
这黑大个三十啷当岁,浑身肌肉跟石头块似的,爆发力那叫一个猛,可惜啊,碰上赵安这修炼真气的,就跟鸡蛋碰石头似的。
“你……你赢了,要杀要剐,随你便。”黑大个怨毒地剜了赵安一眼,接着把眼睛一闭,跟个待宰羔羊似的。
赵安挑挑眉,戏谑地笑了笑,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说你这人,思想咋这么阴暗呢?我一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能干那残忍事儿吗?”
“赵安,你……你真就这么放过我们?”黑大个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倒吸一口冷气,那声音,跟破风箱似的。
赵安又是一笑,那笑容跟偷了腥的猫似的:“还得感谢杨大少呢,要不是他挖空心思给我设套,我今儿个做梦都想不到能捞这么多好处。”
瞧着赵安眼里那嘲讽劲儿,黑大个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立马钻进去。
杨荣针为了算计赵安,在赌场、赌石场那是机关算尽,没想到,最后倒把自己上亿的资金全送进赵安口袋了,这讽刺,简直比打脸还疼。
“不过,你刚带着几个小弟,扮成蒙面大侠拦路抢劫,我这心里,跟吃了苍蝇似的,贼不爽,咋也得让你付出点代价。”
赵安说完,飞起一脚,照着黑大个的丹田就是一脚,那脚法,跟专业足球运动员似的。
黑大个就感觉丹田那儿“噗嗤”一声,紧接着,一阵剧痛跟潮水似的涌来,疼得他“嗷呜”一嗓子,那惨叫,响彻夜空,怨毒地瞪了赵安一眼。
他还不知道呢,赵安顺便在他身上留了一道真气,就跟埋了颗定时炸弹似的。
这家伙敢带人抢劫,一看就是惯犯,赵安要不收拾他,心里那道坎儿都过不去。
赵安手一挥,跟个武林高手似的,把黑大个一群手下的武功全给废了,顺便解开他们的穴位,还一人赏了一道真气,权当是“罚款”了。
黑大个跟喝醉了酒似的,跌跌撞撞回到劳斯莱斯上,正在车上眼巴巴等好消息的杨荣针,瞅见黑大个这惨样,吓得差点直接晕过去。
黑大个哆哆嗦嗦启动车子,没开多远,就感觉脑袋“嗡”的一下,眼冒金星,眼前一黑,双手跟不听使唤似的,车子跟脱缰的野马似的,直接冲出盘山公路,轰隆隆朝着山谷就冲下去了。
后面跟着的那辆MPV的司机,估计是被吓傻了,也跟着发了疯,方向盘一打,跟着就往山崖下翻滚而去,那场面,跟拍灾难片似的。
赵安拿着观音竹,像个撬棍似的,把四个还拿着半截木棍、负隅顽抗的黑衣人给撬开。
他看着他们,嘴角一撇,满是讥讽:“张老板,您这原石界的大拿,咋格局越活越小了呢?都干起打家劫舍的勾当了。”
“赵安,我那原石里的无价之宝,都被你搂走了,咋,只许你吃肉,不许我喝汤啊?”
张铁石脸上还挂着笑,跟尊弥勒佛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大善人呢。
赵安嘴角一勾,浮起一抹戏谑:“哟呵,不愧是生意人,干这抢劫的事儿,都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您可真行。”
“赵安,我奋斗大半辈子,就攒下这点家底儿,还欠下银行大量贷款,都被你一锅端了,我想往回捞点,过分吗?”
张铁石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样,要不是场合不对,真以为他在唠家常呢。
赵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了他一个极度鄙视的眼神:
“张老板,您可真逗,既然是您的宝贝,您自个儿留着啊,干嘛拿出来卖?卖了又反悔,您脸咋这么大呢?”
“赵安,要不是开出那无价之宝,我也就认了。你记住了,惦记这宝贝的,可不止我一个。”
张铁石一边说着,一边贼兮兮地瞅向易容,眼里闪过一丝不怀好意。
易容眼睛一瞪,跟个被激怒的母老虎似的,“蹭”地一下跳出来,高跟鞋一抬,照着张铁石的大腿就狠狠踩下去,“咔嚓”一声,跟踩断根木头似的,腿骨断了。
她还不解气,“呸”的一声,一口浓痰跟发射火箭似的,直飞张铁石脸上。
易容双手叉腰,满脸鄙夷:“你都这会儿了,还不死心,想挑拨我跟主人关系,你也不瞅瞅,我能背叛主人吗?”
“张铁石,你既然心怀不轨,我也不能白让你算计,你厂子左边,藏着啥呢?”赵安就跟没瞧见张铁石的小动作似的,沉着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