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工人重病,我来治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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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曾追求陈云烟的阔少,更是眼睛冒火,仿佛赵安是抢了他们宝藏的“大反派”。他们看着赵安,心中充满了嫉妒和不满。

赵安按照女婿的礼仪,像个虔诚的信徒似的走到冰棺前,恭恭敬敬地上香,接着就是“三跪九拜”,一套流程下来,有模有样。

他心里默默念叨:“岳父大人,您的仇我给报啦!杨先震那家伙马上就要来‘陪’您了,杨荣针也成植物人躺平了。”

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毕竟现场人多嘴杂,万一传出去,恐生枝节。他小心翼翼地完成每一个动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敬畏和虔诚。

柳絮飞和陈云烟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是赵安在背后“搞事情”,心里虽然难过,但更多的是欣慰,就像在黑暗里突然看到了一束光。她们看着赵安,心中充满了感激和信任。

“云烟,我这当女婿的太菜了,都没能把岳父救回来……”赵安满心愧疚,觉得自己作为医生,却没能妙手回春,简直是“医学生之耻”。

他低下头,眼神中充满了自责和懊悔。

柳絮飞红着眼圈摇摇头,声音哽咽:“阿安,你已经超牛掰了!把杨先震送进监狱,他本来就病入膏肓,医院都判‘死刑’了,咋能怪你呢!”

她拍了拍赵安的肩膀,试图安慰他。

“爹爹听说你收拾了杨先震父子,给他报了仇,这才安心走的……”陈云烟抹了把眼泪,眼神里满是感激。

她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语,心中一阵安慰。

赵安长舒一口气,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总算落地。

他暗自庆幸,陈云烟是在陈天岳还没堕落之前出生的,不然指不定会受啥影响。他看着陈云烟,心中充满了庆幸和感激。

陈天岳的葬礼连夜操办,第二天就火化了。

陈云烟哭得死去活来,要不是赵安像个“人形支架”似的在旁边撑着,估计早就晕过去了。她紧紧地抓住赵安的手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刚把陈天岳入土为安,赵安的手机又开始“疯狂震动模式”。一看来电显示,是莫之秋!

“阿安!你人在哪儿呢?出大事儿了,速来!”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

那语气,急得跟火烧眉毛似的。莫之秋在电话那头心急如焚,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赵安接起电话时,声音沉稳得像台精密仪器,冷静发问:

“阿秋,稳住!到底啥情况?”

那语气,仿佛自带“遇事不慌”的BGM,让人听了就觉得安心。

莫之秋在电话那头,原本狂跳如打鼓的心脏,听到这镇定的声线,瞬间像被按下暂停键,总算找回了点呼吸节奏。

她深吸一口气,急切地说道:“阿安!给咱们装修房子的那个中年师傅,你还记得不?”

“中年师傅?”赵安微微挑眉,记忆像被按了慢速播放键,缓缓在脑海中搜索着相关的画面。

“有点印象吧,咋了?”毕竟荷塘月色的房子基本是莫之春姐妹全程监工,他这甩手掌柜印象自然不深。

听到赵安这“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莫之秋不知咋的,嘴角反而勾出一抹小得意的笑。

她叉着腰,佯装生气地“教育”道:“阿安!对待装修师傅就这态度?房子装得好不好、漂不漂亮,可全靠人家手艺!人家技术那叫一个‘硬核’,而且还是你亲自请来的呢!”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但更多的是对装修师傅的认可。

“阿秋!”赵安一头雾水,伸手挠了挠后脑勺,脸上露出些许无奈。“别绕弯弯了,有话直说行不?”

他实在不明白莫之秋为啥要在这事儿上兜圈子。

莫之秋憋住笑,秒切换成严肃脸。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说道:“那个师傅心脏病发作了!赶紧来救命!”

在她心里,赵安简直是“人间华佗”,老年痴呆、尿毒症都能治,心脏病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再说,人家正在给他们家装修,于情于理也得管。

电话这头,陈云烟耳朵瞬间支棱起来,听到娇柔女声,醋坛子“哐当”一声打翻。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想起柳絮飞的叮嘱,她硬是挤出个甜笑,娇滴滴道:“阿安~既然有病人,人家开车送你去嘛!”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

赵安无奈一笑,冲她身后乌泱泱的人群扬了扬下巴。

“云烟,我懂你心意!但你看这阵仗,招待客人都忙不过来,下次哈!”他看着陈云烟,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歉意。

他知道陈云烟是关心他,但现在这种情况,他实在不想让陈云烟为难。

一旁几个阔少本来还眼巴巴等着看陈云烟送赵安,结果见他又要打车,立马开启“嘲讽模式”。

其中一个阴阳怪气道:“啧啧,果然是‘软饭男神’,连辆代步车都搞不定!”

说罢,一群人又厚着脸皮往陈云烟身边凑,却碰了个“冷钉子”——陈云烟全程冰块脸,不过看在生意合作的份上,只是不咸不淡应付着。

这群人倒好,越冷越上头,心里直犯嘀咕:“这冰山美人,征服了才带劲!”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赵安刚从出租车上“闪现”,莫之秋就像装了弹簧似的冲了过来。

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脸上写满了焦急。她身后跟着蒲艳红,看到赵安的瞬间,眼睛亮得像装了LED灯。

蒲艳红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转而换上一脸愁容,还偷偷瞄了眼莫之秋,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她的心里既期待又紧张,不知道赵安能不能救她的父亲。

莫之秋跑得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

她双手撑着膝盖,努力平复着呼吸,说道:“阿安!师傅身上幸好揣着速效救心丸,现在躺着呢。他们要送医院,我寻思还是你靠谱!你……能救他不?”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信任,仿佛只要赵安说行,师傅就一定能好起来。

此时的屋子还在装修“战斗”中,水电倒是通了。

赵安扫了眼四周,想起蒲艳红家境,电饭煲、电炒锅、饮水机一应俱全,床和凳子也没落下。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油漆味和粉尘味,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我先进去瞧瞧!”赵安脚下生风,快步往里走。

施工现场堪称“噪音地狱”,切割机刺耳的声响,听得人牙床直打颤,工人们穿着沾满灰的工作服,像极了战场上的“灰衣战士”。

他们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和灰尘,但依然专注地工作着。

推开未完工的卧室门,只见床上躺着个中年男子,旁边守着位中年妇女。

两人衣着朴素,妇女眉头拧成了麻花,却强撑着笑脸,一边拿毛巾给男子擦冷汗,一边轻声安慰。

这妇女皮肤白皙,身材苗条,五官清秀,和蒲艳红简直是“复制粘贴”;男子虽说肤色偏黑,但五官棱角分明。

此刻他右手死死按着胸口,左手揉搓着肺部,抬头望向妇女,声音沙哑得像砂纸:“阿芬,我半截身子都埋土里了,别白费力气……”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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