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先天不足?看我挂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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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嘴角勾得跟月牙似的,指尖在膝盖上敲得跟打地鼠似的,闭眼就开始在丹田气海里头“搭乐高”——

目标:给安琪尔整颗能打能扛的新心脏。

这心脏可不是随便糊弄的山寨货,得是严丝合缝的定制款,既要完美接盘安琪尔那颗“摆烂泵”,还得比原装的能卷,毕竟是要当“终身免修”替代品的。

他一边用真气当扫描仪,把安琪尔那心脏里里外外扫了个透,哪儿漏风、哪儿动力不足全记在“脑内备忘录”里,一边在丹田里头拆拆改改——

刚才还嫌主动脉接口太松,这会儿又觉得心肌弹性不够,折腾一刻钟,额角的汗都能攒出个小水洼了,才猛地睁眼:

成了!丹田那颗“爱心牌心脏”连毛细血管都复刻得清清楚楚,堪称玄学版医学奇迹。

接着赵安手腕一抖,跟传蓝牙文件似的,把那颗完美心脏的真气能量精准怼进安琪尔的胸口。

安琪尔原来那心脏跳得跟快没电的蓝牙音箱似的,慢就算了,还软趴趴的——

跟运动员那种“沉稳有力”根本不是一卦,人家是“蓄势待发”,她这是“随时罢工”。

就这状态,不难受才怪,平时翻本书都得捂着胸口喘,瞅着别家小孩在操场疯跑,眼睛都快瞪出火星子了,小手攥得紧紧的:凭啥我只能窝着当“静态摆件”啊?

更绝的是医生说的话,简直给她判了“运动死刑”:“这孩子以后谈恋爱都得悠着点,更别说生娃了,搞不好牵手太激动都能让心脏过载——纯纯禁欲系天花板了属于是。”

安琪尔正对着天花板发呆,脑内小剧场刚演到“要是能追着风跑八百米该多爽”,后颈突然窜来一股热流,跟揣了个暖宝宝似的,顺着血管直往心脏钻,暖洋洋的,酥得人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那热流跟装了导航似的,在心脏里绕了几圈,把漏风的地方全堵上,软趴趴的心肌被“熨”得服服帖帖。

安琪尔舒服得眯起眼,感觉那颗小心脏“咚咚”跳得越来越带劲,跟换了个马达似的。

脑壳里“嗡”一声,跟灵魂飘到云端开了挂似的——

她居然看见自己在操场追着风跑,把体育委员甩得连影子都看不见,还举着杠铃耍帅,肱二头肌(幻想的)鼓得跟小馒头似的,绝绝子!

“啪嗒”一声,热流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没了,安琪尔一个激灵,魂儿从云端摔回身体里,睫毛扑棱得像小扇子,还沾着幻想中的“汗水”。

赵安抬手抹了把脸,汗珠子跟刚洗完头没擦似的往下滴,甩了甩酸麻的手腕,扭头冲玛丽夫人咧嘴笑:

“夫人你问问安琪尔,这会儿是不是感觉自己能扛着洗衣机跑三楼?”

“我去!安琪尔这脸跟刚剥壳的荔枝似的,透着光呢!”

陆小蔓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手指着安琪尔,嗓门都劈叉了,

“之前那苍白劲儿,跟刚从冰箱里捞出来似的,现在红扑扑的,美到发光啊!”

陆定义捋着下巴那撮山羊胡,迈着小碎步凑过去,两根手指往安琪尔手腕上一搭,跟摸手机测心率似的。

他表情从“严肃批奏折”变成“拆快递拆出惊喜”,最后直接笑成了朵菊花:

“夫人!恭喜恭喜!丫头这心脏跳得,跟运动员似的,杠杠的!比我家那天天晨跑的老头子还带劲!”

“真……真的?要不咱叫护士推台心电图机来瞅瞅?”玛丽夫人嘴巴张得能塞下俩鸡蛋,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自己呛着,显然是被这反转整懵了。

陆小蔓赶紧递了块热毛巾给赵安,又塞给章灵怡一块,冲玛丽夫人眨眨眼:

“阿姨你就放一百个心!我爷爷可是要评院士的‘老中医yyds’,他说行,那指定比体检报告还准!”

“你瞅瞅安琪尔,之前嘴唇青得跟刚啃完茄子似的,现在红嘟嘟的,跟涂了草莓味唇膏似的,这变化还不够明显?”

“对对对!我闺女这气色,跟换了个人似的,美得冒泡!”

玛丽夫人姨一把抱住安琪尔,差点给勒成麻花,在她脸上“吧唧吧唧”亲得跟盖章似的,才猛地松开手,“哎哟光顾着高兴了,差点给孩子勒缺氧!”

陆小蔓瞅着赵安和章灵怡胳膊都在抖,赶紧补了句:

“刚才章姐姐为了按住安琪尔盘腿,手都快拧成麻花了,这会儿估计想把胳膊卸下来揉揉。”

可不是嘛,章灵怡两手跟夹娃娃机似的,死死按住从来没盘过腿的安琪尔,胳膊酸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心里默默吐槽:

下次再干这活儿,高低得戴个护腕。

“以前我都不敢使劲抱她,生怕一使劲就给抱散架了,跟抱玻璃做的积木似的,”

玛丽夫人抹了把眼泪,笑得比中了五百万还疯,

“刚才丫头跟我说,现在看见钢琴就想掀盖子,看见画笔就想扔,满脑子都是‘我要跑步!我要举铁!’——这劲头,不去健身房当教练都屈才了!”

赵安灌了口水道谢,又凑到安琪尔跟前仔细检查

——这一查,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好家伙,安琪尔这耳朵简直是“听力系统豆腐渣工程”现场:

内耳跟没装修完的毛坯房似的,听神经跟打了结的耳机线似的,别说听声音了,估计打雷都只能感觉到点震动;

中耳外耳也没好到哪儿去,外耳道跟被水泥堵了似的(先天性闭锁),听骨链跟拼错了的乐高零件似的,整个耳朵系统,堪称“报废级”。

要让她听见,相当于得从地基开始重建一套“听觉别墅”,哪一步出点岔子,之前治心脏的功夫就全白瞎了。

赵安摸着下巴琢磨:光听得见还不行啊,声带也得瞅瞅——

不然跟人聊天光听不说,不成“人形收音机”了?

探了探真气,得,声带跟没拉好的小提琴弦似的,发育得歪歪扭扭,就算听见了,估计也只能“啊啊”叫,说不了话。

玛丽夫人瞅着赵安那“这活儿有点棘手”的表情,苦笑一声,搓着手说:

“赵神医,我知道我家丫头这情况,跟攒电脑攒到一半发现零件全是坏的似的,但您是‘鬼手神医’啊,之前近视眼、心脏病都给整得明明白白,这聋哑肯定也难不倒您!”

说完,她腰弯得跟个问号似的,对着赵安深深鞠了一躬,那虔诚的样子,跟求神拜佛似的——

毕竟前两次鞠躬都应验了,这波属于“信仰充值”,主打一个心诚则灵。

赵安被她整得有点不好意思,摆摆手笑道:“别整这些虚的,我试试呗——总得给孩子一个听见世界的机会,不然多亏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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