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肥皂水治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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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间的交锋就在两句话之间,宋北朝着杨桓伸出拳头,他定定地把手伸给宋北,两人碰拳,一切都在不言中。

杨桓落寂地起身独自离开,宋北什么也没说,默默注视他的离去。

他和杨桓是生死的兄弟,可女人并不是衣服,无论他还是杨桓,都不会生出兄弟分享爱人的心思来。

秦昭昭蹲在边上没发现杨桓走了,她扒拉着新种下的月季花,花树叶片上有不少蛛网,还有些细碎的小虫子集中在叶片底下。

“生病了?”秦昭昭喃喃自语,她只会把植物拉扯长大,但全然不懂如何治疗植物,直接修复也能治愈,可搞不清楚问题所在今后也是抓瞎。

“红蜘蛛。”宋北蹲下来,拿过她手里的叶片,“很典型的蛛网。”

秦昭昭惊喜地望着他,“你居然懂呢?”宋北并不擅长种地她是知道的,团里有专门的农业技术员在,他的专注点多在协调安排工作上,她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宋北扯着蛛网,满脸“你太小看我了”,笑得意味深长,“我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他妈妈很喜欢绿植,在家里种了满院墙的鲜花,一年四季家里都五颜六色的,尤其是家里那株粉色夹红的月季花,最受他妈妈的看重。

但这话似乎很容易得病,他休假回家总听老妈念叨花又得染上红蜘蛛,这玩意儿简直是他妈妈的一生之敌。

“团长教教我怎么治病呗。”秦昭昭讨好地眨着眼睛,扮演出乖巧可爱的模样来,噘嘴求他的样子可爱得像奶团子小猫。

宋北心里暗爽,面上故作苦恼,“我教人是要收费的。”言下之意秦昭昭可得付出点什么。

秦昭昭立马变了脸,送他一记白眼,“娘们唧唧的,爱教不教。”她才不接他的茬,总被他牵着鼻子走真让人不爽。

他被堵得心塞,想按住她脑袋狠狠亲她那张损人的嘴,小丫头见他伸手就往后躲,丝毫不给他机会作弄自己。

她得意地摇着手中那片遍布蛛网的叶片,在手中明晃晃地恢复如初,毫不掩饰她的超能力。

“团长,我是有实力的人。”她弯着唇把绿叶塞他手里,“但是……我依旧会跟您虚心请教解决问题的。”

她把口嫌体直演绎得很好,脸上的笑晃得宋北心痒痒的,他盯着她沾上泥巴的手指,幽幽想着真是白璧微瑕了,便从口袋里拿出帕子递给她。

“擦擦呗。”他注意到自己难耐的嗓音。

秦昭昭皱着眉两根指头伸过去把他的帕子拿起来细看,打量着白帕子上的绿色竹叶刺绣,不由得好奇问询,“哪个姑娘送你的?”

竹子还绣得分外精致美丽,她这种完全看不懂的人也知道针脚细密,她默默地斜他一眼,目光凉悠悠的。

呀,这是心里不舒服了呢。

宋北把帕子拿过来揉成团,拉她的手在自己手里,细致地用帕子给她擦手,轻顶牙闷笑,稠糊的嗓子故意逗她,“深爱的人送的呗~”

秦昭昭才不信他的鬼话,嫌弃地把帕子塞回他手里,“赶紧说说咋解决这堆蜘蛛。”

什么破帕子擦手,她要造机器做卫生纸,做湿巾!

“肥皂水一喷就好了~”宋北故意不解释帕子,顺着她的话题转到月季花的治疗方法上,他回忆起他妈妈是这么收拾红蜘蛛的,据说成效也还可以。

正好团里有肥皂,这东西没多少技术含量,自己造费不了多大功夫,宋北对官兵的伤寒疟疾很在意,平日对驻地卫生也有专门要求,故而造了大量的肥皂。

秦昭昭接了不少热水装在盆里,又切下半块肥皂融化在水中,找了喷洒农药的陶罐花洒装上肥皂水,给所有染上红蜘蛛的花叶都喷上药。

江晓蝶刚上完课抱着作业本回来,最近她没教诗词了,而是从基础注音符号教起。

因为大多数青年虽然能听懂她教的东西,但是识字多靠着死记硬背,注音符号也较为复杂,成效极其缓慢。

“昭昭,你快帮我想想怎么能让他们自学文字呀。”江晓蝶苦恼地想去揪花苞,突然想到被关禁闭的赵小勇,悻悻把手收回来。

秦昭昭在洒肥皂水,她头都没抬,奇怪地问她,“不是有拼音吗?”幼儿园就会教拼音呀,这有啥苦恼的。

没等江晓蝶回答,她率先反应过来,“这会儿没有汉语拼音是吧!”

江晓蝶并不知道她口中的拼音是什么,她只好收了水壶,带着江晓蝶去机械室,让她把注音符号写出来。

秦昭昭记得新华字典上除了拼音外还有注音符号,她虽然没好好学过,但是能根据江晓蝶注音符号发音写出拼音字母来,届时江晓蝶把要教的字标注好拼音,学生自然就能自学了。

“你这鬼画符一样的洋文,确实挺简便哈。”江晓蝶比照着秦昭昭写的拼音,由衷地称赞起来。

秦昭昭又教江晓蝶将字母组合,随便选了首《咏鹅》给文字加上拼音,带着江晓蝶拼了几句,她对文字的敏感度很强,没几次就能够自己进行拼写了。

“这法子从未听说过,你是咋想出来的?”江晓蝶摊开拼音表很不解,她也看过些洋文书,倒是不曾见过拿洋文来标中文。

“你多多少少知道些洋文吧?”

江晓蝶点头,不明白她的意思。

秦昭昭随即写了“baby”“sister“等几个英文单词,又在下面用汉语拟声词标记。

“你看咱们学洋文,不知道他们的音标就用中文来代替。外国人学华文也很难呀,所以他们用自己的方式来学音标,我在熊国的时候好多人都用这个法子学汉字,这样简洁明了得多,可他们的音标很简单,咱们还有好多同音不同字、同字不同音,外国人学得可费劲儿了。”

“原来如此,那咱们的华文是要比他们博大精深哈。”江晓蝶说着得意地拿起拼音表看。

国人的在汉语上的自豪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过了几百年,外国人靠着科技手段简单地明白了华文,可嘴巴说起来舌头依旧在打架。

江晓蝶的问题解决了高兴不已,晚上吃饭时还多分了秦昭昭几块青萝卜,她吃下两口脸色就如同萝卜一般难看,味如嚼蜡只能勉强活着。

她捏捏自己的胳膊,感觉好不容易在常春养的肉又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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