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黄金岛的矿场(1 / 1)
石头是在赤道附近找到的,准确来说是印尼的某个小岛上,据说岛上总隔一段时间有东西不见。
探测队上岛后找到的就是秦昭昭身上这块,但华国人说这是钥匙的碎片,要把碎片全部收集起来合成岩石。
于是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探测,但是华国人换了位置,他们也有将近一个月没得到华国人的消息。
这些事秦昭昭大概了解清楚了,而关于百洞窟为什么被撤销,他全然不知,称那边的事都是奥列格独自管理的,他们只负责维持莫夫斯堡暗处的运转。
所谓的暗处,就是指斯特里安之下的。
有逃走的就要被他们处决,退休的也会被关进密室作为粮食
上层默许了他们的做法,只要他们监听到的东西能为国家做贡献,方法手段乃至后续,上层都不在乎。
秦昭昭很无奈,扯来扯去又得去找奥列格,那三人也不知道什么来历,她并不想树敌太多。
“黄金岛上还有块钥匙,他们也许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因为整个岛上,让奥列格不愿意放弃的只有这个。”
其实这点也挺奇怪的,明明秦昭昭身上就有钥匙,奥列格居然不让人来找她,给自己省下麻烦,反而让人上黄金岛去。
舍近求远之举很让人想不通。
秦昭昭和宋北一致决定上岛去看看,让斯特里安命令大家全速前进去往黄金岛。
黄金岛在北冰洋上漂浮着,周围既有火山也有冰川,但是岛面硕大,地质学家来考察过,近百年都不会有太大的地质变化,
它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独特而迷人的魅力,在这片湛蓝的海洋中,成为了一片充满活力与神秘的繁华之地。
乘船靠近海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高耸的穆达尔矿场。
它是黄金岛最大的矿场,位于海岛的内陆,巨大的采矿设备有序地运转着,发出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仿佛在诉说着这座海岛的财富故事。
工人们忙碌的身影穿梭其中,他们熟练地操作着各种工具,将珍贵的矿石从地下开采出来。
这些矿石经过初步加工后,被运往海岛的各个角落,有的用于建造精美的建筑,有的则被制成各种精美的工艺品,远销海外。
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便能看到错落有致的房屋,这便是海岛居民的家园。
岛上的人口众多,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怀揣着梦想和希望汇聚于此。他们中有矿工、商人、手工艺人,还有各种形形色色的冒险者。在这里。
不同的文化相互交融,形成了独特的海岛风情。街道上,人们用不同的语言交流着,脸上洋溢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孩子们在街头巷尾嬉笑玩耍,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海岛的中心,是一座宏伟的商住建筑。
其风格独特,融合了现代与传统的元素,高大的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与周围的绿树红花相映成趣。
各层的商店里既有宝石珍珠,也有翡翠玉镯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满了货架,还有从日常生活用品到稀有的奢侈品,应有尽有。
来自世界各地的商人在这里开设店铺,他们热情地招揽着顾客,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在这里,可以品尝到来自不同国家的美食,感受不同文化的饮食魅力;也可以购买到各种特色的纪念品,将海岛的美好回忆带回家中。
而在海岛的东南角,有着一座充满神秘气息的赌石馆
赌石馆的外观金碧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照亮了整个大厅,赌桌前,人们全神贯注地盯着牌局,脸上的表情随着牌面的变化而不断起伏。
原石在人们手中快速地流转,每一次下注切割原石都伴随着紧张与刺激。
这里汇聚了来自各地的赌徒,他们怀揣着一夜暴富的梦想,在牌局中挥洒着自己的激情和财富。
赌石馆内的气氛紧张而热烈,欢呼声和叹息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独特的画面。
黄金岛正用自己独特的魅力,吸引着宝石商人们前来探索、奋斗,成为了无数人心中的梦想之地。
秦昭昭上岛后就进行了探测,整个岛面积大概5万多平方公里,秦昭昭不能全部看完,她得再往岛深处走走进行探测。
“你要不试试上穆达尔矿场去,他们的设备和位置是全岛最高的,你可以在最高处进行能量扩散试试嘛。”
宋北给秦昭昭建议着,他没打算跟秦昭昭一起,准备上岛四处转悠,奥列格家族的人没找到钥匙的详细信息,宋北怀疑奥列格可能是假装知道,留有后招来结论入侵者。
两人很快就分开来,宋北跟着下船的大部队往城里走,斯特里安带着剩下的士兵也在重要位置进行把守,搜寻奥列格的踪迹。
秦昭昭则上了矿场。
宝石矿场里,空气被尘土与绝望填满。
地下的通道低矮逼仄,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潮湿腥味,工人们在这恶劣环境中艰难前行,每一步都似踩在命运的刀刃上。
矿道中,虽然有些滚动的轨道进行矿石操作,但是人工挖矿的华国劳工,他们衣衫褴褛,补丁摞着补丁,瘦骨嶙峋的身躯被沉重的工具压得佝偻。
昏暗的矿灯下,他们的脸上写满疲惫,眼神却透着不甘与倔强。
华国的都解放多少年了,怎么还有华国人在外受这么大的苦,莫非是早年间就来讨生活的工人。
矿场老板是个白皮金毛的家伙,穿着光鲜亮丽的西装,皮鞋锃亮,与这肮脏的矿场格格不入。
他手持皮鞭,在矿外来回踱步,像巡视领地的恶狼。
只要外面有工人动作稍慢,或是在重压下稍作喘息,那皮鞭便如毒蛇般呼啸而至,狠狠抽在工人背上,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渗出。
“都给我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挖不出宝石,你们都别想活着出去!”老板操着生硬的中文,扯着嗓子怒吼。
劳工们不敢吭声,只能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继续挥动镐头,一下又一下,砸向坚硬的石壁。每一次敲击,都像是在敲打着他们苦难的生活。
他们从清晨天未亮就下矿,直到深夜才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回到简陋的工棚。
吃的是难以下咽的粗劣食物,睡的是冰冷潮湿的地面。微薄的薪水,在老板巧立名目的克扣下,所剩无几,根本无法支撑他们最基本的生活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