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过来,让老公亲亲(1 / 1)
温浅被他捏得脸颊发烫,别过脸看向窗外,心里终于好受一点。
跨海大桥的灯光,在海面投下长长的光带。海面上像条缀满碎钻的银链,随着海浪轻轻摇晃。
“饿不饿?”
薄鼎年发动车子,重新驶上正道,“刚才都没吃多少,我让张妈炖了燕窝粥,回去正好能喝。”
温浅没回头,声音闷闷的:“不饿。”
薄鼎年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还嘴硬。等会儿回去乖乖喝完粥,不然半夜该饿醒了。”
温浅被戳穿心思,耳根更热,索性把脸埋进披肩里。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引擎声很轻,只有海浪拍打桥墩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她偷偷抬眼瞥他。
他正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侧脸在路灯下轮廓分明。下颌线绷得很直,却透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那个……”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开口,“你那个朋友,什么时候再约着一起吃饭啊?我也想谢谢他推荐这么好的地方。”
薄鼎年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随即轻笑:“他最近在国外,等回来了再说。怎么,现在不觉得我是跟别人学的了?”
温浅被噎了一下,伸手捶了他胳膊一下:“谁让你不早说清楚。”
“是是是,我的错。”
薄鼎年顺着手劲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的指节,“以后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别再钻牛角尖了。”
他的掌心很暖,熨帖着她微凉的指尖。
温浅心里那点疙瘩渐渐散开,像被海风拂过的雾气。
她轻轻“嗯”了一声,把脸靠在车窗上。
看着窗外流动的夜景。
忽然觉得,或许有些过去,真的不必揪着不放。
……
半个小时后。
车子缓缓驶入甄景苑,停稳在草坪上。
薄鼎年先下车绕到副驾,替温浅拉开车门,“下车吧!”
“呃~,我今晚住这里不好吧?”
“有什么问题吗?”
“我觉得不太好,要不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薄鼎年哼笑,霸道的将她抱了出来,“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你得天天住这里。”
“讨厌,你别这么肉麻行不行?”
“不行。”
薄鼎年男友力爆棚,抱着她进了屋子。
她忽然发现。
只要他在身边,她的腿仿佛就是摆设。
打开家门。
玄关处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暖黄的光漫过客厅。
薄鼎年换鞋时,瞥见她径直往卧室走。
“换鞋,地板凉。”
说完,他亲自打开鞋柜,拿出拖鞋给她。
温浅低头看着那双粉色兔子拖鞋,抿了抿唇,弯腰换上。
鞋口的绒毛蹭着脚踝,暖乎乎的。
“明天就让佣人入驻了。”
“你有没有用习惯的佣人,也可以让她们搬过来这边照顾你。”
“嗯~,还是等我们结婚以后,这让佣人入住吧!”
“那也行,先找一批育产团队过来照顾你。”
“呵呵,我能吃能喝,不用特意找人照顾我。”
薄鼎年一脸严肃,“那不行,必须得找专业的孕产团队。毕竟,你我都是第一次做父母,有很多东西不懂,还是要专业的人来指导。”
“……好吧,都听你的。”
“洗澡吧!”
“嗯。”
温浅进了浴室。
脱了衣服,打开淋雨。
刚洗到一半。
薄鼎年径直推门进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件棉质睡衣和浴巾等等。
温浅见状,吓了一跳,下意识护住胸前,“薄鼎年,你进来怎么不敲门?你赶紧出去。”
“呵呵~,你身上下是我哪里没有看过的?”
说完,他也脱了衣服,向淋浴间走来。
很显然。
他要和她一起冲凉。
温浅大脑一炸,脸色红到耳根子,“你快出去,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澡。”
“呵!”
“以后就习惯了。”
他很快就‘坦诚相见’。
“啊--”
“你不要脸!”温浅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男人在女人面前……似乎不太介意‘果体’。
尽管他身型完美的像欧美男模。
但她还是害羞到极点,根本不敢看。
“害羞什么?我们马上都是夫妻了……”
他不管不顾,径直进去。
“你好讨厌。”温浅关了淋浴,匆匆忙忙想出去。
“当心点,我是担心你在浴室滑倒,所以才进来跟你一起冲凉。”薄鼎年一把扶着她,不让她乱跑。
……
十分钟后。
两人从浴室出来。
“乖乖坐着,我给你吹头发!”
他的动作很轻,指腹穿过发丝时带着温热的触感。
温浅乖乖坐着,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混着浴室的水汽,心里像揣了团暖融融的棉花。
“头发吹干再睡,不然容易头疼。”
薄鼎年拿过吹风机,调了低档热风。
“明天让张妈把你常用的护肤品都搬过来,这里什么都缺,得慢慢添置。”
温浅“嗯”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对了,燕窝粥……”
“在厨房温着,吹干头发再喝。”
稍后。
薄鼎年耐心细致的给她吹干头发。
等她换好睡衣出来。
薄鼎年已经端着燕窝粥坐在沙发上。
白瓷碗里的粥冒着热气,上面撒了几粒枸杞,甜香混着淡淡的椰奶味飘过来。
“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温浅走过去坐下,刚要伸手接碗,就被他按住手:“我喂你。”
瓷勺递到嘴边时。
她下意识张了嘴,软糯的燕窝混着清甜的粥滑进喉咙,暖意从胃里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薄鼎年喂得很慢,时不时拿纸巾替她擦去嘴角的粥渍,眼神专注得像在做什么重要的事。
“够了,再吃就撑了。”温浅按住他的手。
薄鼎年却没停,又喂了一勺才放下碗:“不多,刚好养胃。”
他起身收拾碗碟时,温浅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画面格外温馨。就像……他们已经这样过了很久很久。
等薄鼎年洗完澡出来,温浅已经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双眼睛看着他。
他穿着黑色丝绸睡袍,领口松垮地敞开,锁骨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温浅赶紧别过脸,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身边的床垫微微一沉,薄鼎年躺了下来。
他没靠太近,却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香味。
温浅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忽然听见他低笑一声:“怕我?”
“才没有。”她嘴硬,声音却有点发虚。
薄鼎年忽然侧过身,手臂轻轻搭在她腰上,将她捞进怀里,“过来,小东西,让老公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