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做人总该有点担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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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方觉夏就出院回了家。

她妈和她哥一起来接她出的院。

虽然烧是彻底退了,但毕竟重感冒一场,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

出院到家后,她什么也不想干,不是窝在沙发里就是窝在床上,完全没有关心她住院昏迷的这两三天发生的事情。

直到晚上,她爸满身疲惫与落魄的回了家,在她的面前唉声叹气,她才发觉事情好像不对劲。

“爸,出什么事了?燕云山项目的事,不是都全部搞定了吗?”

事到如今,方家想解决所有困难,也就只有方觉夏嫁给江遇这一条路了。

所以,方父没有隐瞒,把事情都跟方觉夏说了。

“什么,你们对外大肆宣扬,苏酥借我的十几亿是周平津投的???!!!”方觉夏一听,瞬间都炸了。

“没有大肆宣扬,就对外这样说了一嘴,没想到事情就一传十十似百的这么给传出去了。”方母有些心虚道。

“所以,现在呢?”方觉夏问,又气又郁闷。

她哥方觉民看她一眼,回答道,“周部长让人警告了爸一顿,苏酥的那十几亿自然也还了回去了。”

方觉夏错愕地瞪大了双眼,“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这不是把苏酥往火坑里推吗?本来她就无依无靠,觉得自己处处配不上周平津,你们这样一搞,不是让苏酥在周家更抬不起头来吗?”

“你现在别惦记苏酥了,先惦记惦记你爹我和咱们方家吧。”方父实在是没办法了。

“苏酥的资金一撤走,外界立马就得到了消息,原本说要跟咱们合作的人也一下子跑的全部没影了,现在连银行的人都不肯见我。”

“夏夏,今天咱们已经收到了几通银行的催还款电话了。“方觉民补充说。

方觉夏看看她爸,又看看她哥,“所以,所以你们让我怎么办?”

“女儿呀,江遇他没那么差劲,至少比他弟弟江肆强一百倍。”

方母无奈,“你嫁过去,直接就是江家的当家太太,这种好事,多少人求之不得,你怎么就是不愿意呢?”

“爸,妈,你们的意思是,就是让我嫁江遇,是不是?”方觉夏烦躁道。

“你不愿意嫁江遇,不就是因为他身边那个叫林鹿的秘书嘛,难道等你成了江太太,还收拾不了她一个小秘书?”方母说。

方觉夏烦死了,几乎抓狂,“你们不懂,江遇那个王八蛋处处护着林鹿,而且那个林鹿特别会演戏,不管我是不是江太太,她都能有本事骑到我头上去。”

“那不能。”方母去握住方觉夏的手,劝她,“你嫁了江遇,就是名正言顺的江太太,那个林鹿就算是再作妖,也只是个三儿,永远不可能超过你。”

方母活了大半辈子,早就见惯了豪门夫妻貌合神离,对豪门夫妻间在外面各玩各的,也早就习以为常。

所以,她即便疼女儿,也不觉得女儿嫁一个对自己不忠的豪门丈夫有什么问题。

毕竟,人生不可能完美。

嫁豪门,享一辈子荣华富贵,还期望丈夫对自己一心一意。

这种事,不仅难,而且是难如登天。

即便是她自己的丈夫对她,也不是一心一意。

“像江遇这样的男人,在外面养个女人就跟养宠物似的,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嫁过去,做好你的江太太就行了。”方父也说。

“够了,你们别说了。”方觉夏恼火死了,吼道,“你们口口声声说爱我,难道这就是你们爱我的方式吗?”

“夏夏,你闭嘴!”

方觉民看着被娇惯坏了的妹妹,沉了脸,嗓音阴寒道,“从你出生开始到现在,你享受着家里所有人给你的爱,给你的财富,给你的自由和一切,什么时候付出过?”

“现在,因为你,咱们方家和方氏,处处被人为难针对,很快将面临生死困境,我和爸这段时间天天焦头烂额,到处低三下四地求人?可你呢,你做了什么?”

方觉民字字犀利地质问。

“现在,不过就是让你嫁给江遇,便能解决咱们眼下所有的困境,你连这都不愿意吗?”

方觉夏望着她哥,嘴巴张了张,却找不到一个反驳的字来。

她郁闷、憋屈又难过。

这种情绪,从未有过。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抓起手机和车钥匙,跑了出去。

方母要去追,被方觉民拦住了。

“妈,她不小了,该有点担当了,而不是由着她一味的随心所欲。”

方母想了想,不由深深叹息一声,没有再去追。

方觉夏开车冲出自己别墅,等车开上大马路,她却忽然迷茫了。

不知道要去哪,更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

她想打给苏酥,叫她出来陪自己喝酒。

可一想到那昨晚她打给苏酥,直接影响到了人家俩口子的感情,要拨电话的手指又收了回来。

打给圈内其她的姐妹,好像其她的姐妹又没那么靠谱。

更何况,文家现在这个情况,圈内其她姐妹十有八九会对她落井下石。

叫她们出来,说不定是给自己找难堪。

于是,她自己一个人去了酒吧,把自己灌的烂醉。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被人扒光,丢进了热水里。

她拼命的扑腾,挣扎,却被人牢牢给摁住。

然后,她就跟人干了一夜的架。

最后也不知道是赢了还是输了,反正她累趴了,根本动弹不了,睡着后也是满身怨气。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窗帘没有拉,阳光透透宽大的落地窗照射进卧室里,照在方觉夏的脸上。

“咕噜——咕噜——”

肚子在不停的惨叫。

方觉夏醒来,强烈的光线刺的她难受地眯起了眼。

好一会儿,她才渐渐适应这强烈的光线,然后渐渐开始打量四周。

是间陌生的卧室。

卧室很大,整面墙的落地窗玻璃,窗帘一点都没拉。

不过,卧室的对面并没有任何的遮挡物,也没有人可以窥探到卧室里的情况。

卧室的装修,简洁单调,却处处透着奢华的大气。

她这是在哪?

她又去看自己的身上。

这才发现,她身上不仅一丝不挂,而且,浑身深深浅浅或红或暗的痕迹。

整张大床也是凌乱不堪。

她瞬间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她当即要从床上坐起来。

可才动,就痛得“嘶”的一声,双腿不觉得收紧蜷缩了起来。

好痛。

难道她……

是哪个畜生?

惶恐不安害怕,方觉夏瞬间想哭。

她艰难地爬起来,下床。

可她才站起来,双腿就一软。

她“啊”的一声惊呼,直接又跌坐回床上。

正当她坐在床上“嘶”“嘶”地抽凉气时,卧室门“哐当”一声被推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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