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落雁古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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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温家后徐无缺对自己的修炼也未曾懈怠。

五天后的下午,一阵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

徐无缺打开门,来人是温绾月。

温绾月在这几个月中认真的思考过,或许之前那位前辈推算的是正确的,她和徐无缺之间的确没有缘分。

她劝说自己不要再执着,可真的见了面这些又被她抛之脑后。

“无缺。”

徐无缺笑道:“绾月,进来说吧。”

“好。”

走进屋内,两人相对而坐,温绾月道:“无缺,今天城主府公布了最终考核的相关事宜。”

“说来听听。”

“首先是此次最终考核的地点,并不在两大宗门之内,将在落雁古城举办。”

“落雁古城?”

“没错,你并非天晶域之人想必对这落雁古城并不了解。

天晶域曾有三大教派,除了天衍宗和破元教之外还有一座顶尖势力,名为照月宗。

后来照月宗被灭,照月宗的一部分高层便创建了这座落雁古城。

落雁古城由天衍宗和破元教共同管辖,整体实力比起两宗之下十八座城池要强出一截。”

“那在这落雁古城举办最终选拔倒也合理。”

“嗯,此次参加最终选拔的人数将会超过六十万,而最终只有六万人能够通过考核,至于考核方式依旧是在小世界中竞争。”

对于考核方式徐无缺并不意外,毕竟人数太多。

“现在距离最终考核应该只有五个月多一点的时间,我们何时前往落雁古城?”

“四个月后,城主府会负责组织此事。”

“好,多谢你了,绾月。”

“没什么,对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修炼了,告辞。”

温绾月起身要走,徐无缺则是起身相送。

站在门口,看着温绾月的背影徐无缺心中浮现一个想法。

他知道温绾月对他有意,不过这极有可能是因为绝灵媚体。

他还没有询问白清沅温绾月的绝灵媚体是否与她有关。

若是将温绾月的绝灵媚体抹去,或许就能够削弱,甚至是消除温绾月对他的感情。

如此一来还能增强白清灵的绝灵媚体,可谓是一举两得。

想到此处徐无缺打算一个月后去询问白清沅一番。

修炼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月后,醉仙楼。

“主人!主人!我掌握九阶剑势了!”白清沅兴奋地说道。

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修炼是如此轻松,并没有那么艰难。

徐无缺在椅子上坐下,道:“做得不错。”

白清沅主动来到徐无缺背后给他捏肩,道:“都是多亏了主人,不然我现在可能命都没了。”

“清沅,你认识温绾月吗?”

此话一出白清沅手上的动作突然一滞,而后又迅速恢复,道:“认识,温家的大小姐嘛。”

“你可知她也有绝灵媚体?”

“知道。那天我晚上我感受到了。”

“她的绝灵媚体是否和你有关?”

白清沅不敢说谎,道:“我也感觉她的绝灵媚体和我有关,不过我是真的不清楚,想必我父亲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在几年前,那时我被绝灵媚体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是父亲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我活了下来。”

徐无缺闻言,基本可以确定温绾月的绝灵媚体就是来自白清沅。

“清沅,你不要抵抗。”

“嗯。”

徐无缺灵魂力涌入白清沅体内,他还没有仔细地观察过白清沅的体质。

当随着灵魂力不断深入后徐无缺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白清沅的体质并不完整,存在缺失,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够从第一次的体质反噬中活下来。

“清沅,你的体质并不完整,看来绾月的绝灵媚体应该是你体质的一部分。”

对于这个结果白清沅丝毫不意外,毕竟在那天晚上她就有种强烈的预感。

“主人,您打算怎么办?”

“我会帮你拿回绝灵媚体,此事你不必担心。”

徐无缺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是醉仙楼新沏的雨前龙井,茶汤清透,带着点雨后泥土的淡香,入喉时滑溜溜的,没什么特别的滋味,却也让人觉得心头松快了些。

窗外的日头已经偏西,金红的光斜斜地打进来,落在白清沅的发梢上,镀了层暖融融的边。她捏肩的力道不轻不重,指尖偶尔蹭过徐无缺颈后的衣领,带起一丝微痒的风。

“主人,那拿回绝灵媚体,会不会很难?”白清沅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带着点不确定,“温绾月毕竟是温家大小姐,身边总该有不少护卫吧?”

徐无缺望着窗外掠过的一片流云,那云慢悠悠地飘着,像团被揉松的棉絮。“不难。”他淡淡地应了句,顿了顿又补充道,“时机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白清沅哦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慢了些,眼神落在徐无缺搭在扶手上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指尖因为常年修炼,带着点薄茧,却并不粗糙。她忽然想起前几日练剑时,徐无缺随手点拨她剑招,指尖碰到她手腕时的触感,温温的,带着种让人安心的力道。

“对了主人,”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语气又轻快起来,“楼下厨房今天炖了冰糖雪梨,我闻着可香了,等会儿让小二送一盅上来?”

徐无缺没回头,只望着窗外渐渐沉下去的日头,应道:“好。”

楼下传来跑堂小二吆喝的声音,夹杂着邻桌客人碰杯的脆响,还有远处街道上小贩叫卖糖画的调子,拖得长长的,在傍晚的风里荡开。醉仙楼的雕花木窗被风吹得轻轻晃了晃,吱呀一声,又稳稳地停住了。

白清沅停下捏肩的手,走到窗边,伸手把那扇晃悠的窗棂推紧了些。窗外的霞光更浓了,把半边天染得像块泼了胭脂的锦缎,连楼下石板路上的青苔,都染上了点暖红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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