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人嘛,不就活个七情六欲(1 / 1)
夏时清晨的时候迷迷糊糊下了床,去了趟卫生间,出来走到床边,拽了拽被子,“你都给我压住了。”
谢长宴往旁边翻了一下,“抱歉。”
夏时上了床,自动进了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只是谢长宴被这么一整,一下子精神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姑娘,越看越睡不着了。
知道不该扰她的,但还是忍不住低下头,一开始亲她的额头,后来是鼻子脸颊,然后唇角。
到最后,他亲她的唇,缱绻缠绵。
夏时嘤咛一声,似乎是不舒服,不自觉的伸手抓着他的衣襟。
过了也就几秒钟,她突然开始回应,手改成搂着他的腰,又变成揽着他的背。
谢长宴原本没想如何的,可这样了,他哪还经得住,直接翻身压了上来。
顾忌着她有孕在身,他没有实压下去,手撑在两侧。
夏时似乎比他还急,身子抬了,搂他更紧了一些,腿盘上来。
谢长宴感觉全身紧绷的厉害,快速将这个吻加深,同时抬起一只手捏着她的腿,慢慢向上,撩起睡裙的裙摆。
睡裙轻松就能退下去。
至于他的睡衣,那更是脱得快。
中途谢长宴叫她的名字,“夏时。”
夏时眼睛都没睁,嗯了一声。
她显然还在迷糊中。
谢长宴又问了她一句,“夏时,我是谁?”
夏时哼唧哼唧,可能是被问烦了,就说,“谢长宴,你话怎么那么多?”
谢长宴笑了,“好,不说了。”
窗帘半拉着,晨光透进来,清凌凌的。
清晨安静,能听得清虫鸣鸟叫,中间依稀的还夹杂着喘息声,从低弱,到难耐。
夏时在一个空档中醒了过来,眼神有点失焦,表情还是懵的。
她的手抵在谢长宴胸口,喘息依旧剧烈。
过了几秒她转头看谢长宴,“谢长宴?”
谢长宴吻住她,“宝贝。”
夏时眼睛瞪大,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她刚刚做梦了,梦里情景旖旎,让人脸红心跳。
梦中人并不受她控制,是她又似乎非她,与谢长宴两人衣衫尽褪,做着最亲密的事。
其实她是有些慌的,即便在睡梦中也记得自己肚子里还有个小家伙。
上次谢长宴说过了三个月,有些事情可以做了,她鄙视他,但也没控制住,去网上搜了一下。
大部分说是可以了,但也有零星的人建议尽量还是不要,怕对小孩子有影响,稳妥一些的好。
她只记住了那几个反对的意见,且记得很牢。
所以梦中看到这样的场景,很害怕,想阻止。
结果没阻止了,因为一个激灵,她醒了过来。
醒是醒了,可梦中的场景却化成了实质,她不再是第三者视角,而是真真实实的当事人。
反应过来后,她赶紧推搡着谢长宴,“停下。”
她说,“孩子。”
这种时候怎么会停下,那不是要谢长宴命了?
谢长宴抓着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亲之后摁在头顶,“放心,我有分寸的。”
他又低头亲她,“别怕。”
素了太久了,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他实在是想开个荤。
也不可劲折腾,差不多就行。
可想是这么想,等沾染上了,才发现不行,差太多了。
他最后抱着夏时起来,朝着浴室走,说,“洗个澡。”
洗澡是假,换个花样是真的。
夏时被谢长宴抵在浴室冰凉的墙壁上,有点害怕,抓着他的胳膊,“不行。”
谢长宴封她的唇,将话都渡进她口中,“可以的。”
他虽急不可耐,却也顾及着她,所有的动作都放轻。
水淋下来,夏时闭上眼,指甲恨不得掐进他的皮肉中。
眼睛睁不开,感官格外的清晰。
不止谢长宴素了好久,她也同样。
所以此时,她其实也是舒服的。
只不过顾忌着肚子里的小生命,所有的动作都需收敛,都需压抑。
偏偏就因为这样,刺激感翻倍的往上涌。
恍惚中夏时想起个事,脸贴在他脖颈处,声音断断续续,“你家里人若是知道……气死了。”
“气死他们好了。”谢长宴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他们都被气死,我们省心了。”
不合时宜,但夏时还是笑了出来。
可能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谢长宴突然动作稍大了一些。
夏时没忍住,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咬下去才反应过来,这个位置,已经是她咬的第三次了。
……
回到房间的时候,天都大亮了,阳光透过半张没拉帘的窗户进来,让屋子里都暖了起来。
夏时被放在床上,浴巾裹着,头在床边,湿发垂下去,谢长宴腰上围着浴巾坐在床边,一点点的给她擦干。
今天周六,谢长宴不用上班。
夏时闭上眼,“怪不得你不着急。”
她忘了星期,中途捶着他的胸膛,让他赶紧结束。
说是若他们俩一直不下去,谢家的人肯定会找上来,比较麻烦。
弄的谢长宴笑起来,“怎么弄得跟偷情一样。”
偷情吗?
他们俩算不上,但也并非正大光明。
头发擦的差不多,谢长宴起身去了浴室,把自己整理好后,拿着吹风机出来,又给夏时吹干了头发。
再之后给她擦干身子。
夏时翻了个身,“还想睡。”
可累死她了。
人类未解之谜。
她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全程出力的是他,最后力竭的却是她。
谢长宴去衣柜里拿了条睡裙和贴身的小内裤,过来给夏时穿上,又把床铺了一下,“那你再睡一觉。”
他得起来了,别看周六,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夏时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连谢长宴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中途没有佣人过来敲门叫她吃早饭,大概率是得了谢长宴的叮嘱。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快中午,醒来的时候感觉了一下,没有任何不适感。
她摸了摸肚子,也没脸咬牙切齿。
其实也是她点头了,要不然不可能继续下去。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起床,去浴室洗脸刷牙,对着镜子照了照。
好在没留下任何痕迹。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这段时间被养的不错,白嫩嫩的,此时更是透着粉。
很明显被滋润过的。
之前有点懊恼,觉得怎么就没忍住,怎么就被他三言两语给哄的缴械投降了。
但是现在又一想,人嘛,活的不就是个七情六欲。
劝解完自己,心情好多了,她这才转身出门。
大周末的家里人也不多,客厅里就谢长宴和谢应则。
夏时下楼,见谢长宴转身看她,也不知怎么的,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避开他的视线,朝着厨房过去,“饿了。”
“去外边吃。”谢应则说,“就等你了。”
他说公司有事儿,他和谢长宴要去加会儿班,想着把她也带过去转转,不让她在家憋闷。
夏时在家其实也还好,她睡眠多,大多数的时候在睡觉,其余的时候走走逛逛,也不算憋闷。
没等她拒绝,谢长宴过来牵着她的手,“走吧,一会儿去外面转转。”
夏时蹙了下眉头,他的手又紧了紧,声音又柔了柔,“走吧。”
谢应则缩了缩脖子,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我牙要掉了。”
他往外边边走边说,“酸,实在是酸。”
夏时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跟着他们出去了。
先是去了谢家公司,到的时候发现谢疏风和苏文荣都在。
周末放假,整层楼都空着,于是谢疏风办公室里的声音听的就格外清楚。
门没关,里边传来苏文荣的声音,“是不是你,我就问是不是你?”
三个人的脚步同时一停,谢应则先迈出去的,“我去看看。”
去的途中,苏文荣还在叫,“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