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说句爱我吧(1 / 1)

加入書籤

谢长宴絮絮叨叨说一堆,一转头,夏时睡着了。

她是真不关心夏家如何。

他笑了笑,把她腿放下,盖好被子。

他没马上睡觉,起身到窗口站了一会儿,又转身出去。

走到客厅外的摇椅上躺下,他摸出手机随意的翻着。

等了一个多小时,谢疏风回来了。

今天一整天父子俩都没碰面,等他走近了,谢长宴说,“曾琼兰一直在联系你,联系不上,让沈念清找来了公司。”

谢疏风没回应这话,而是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你奶奶今天情况怎么样?”

“还好。”谢长宴说,“吃斋念佛,道士来宽慰一通,似乎没那么紧张害怕了。”

谢疏风嗯一声,想了想又说,“我最近手里的产业频繁出问题,让人去查,总是查的乱七八糟,对方似是对我了如指掌。”

“什么产业?”谢长宴问,“出了什么问题?”

谢疏风转眼看他,“你不知道吗?”

“你又没跟我说。”谢长宴说,“我上哪儿知道去?”

谢疏风笑了,这一茬被放下,突然又说,“你爷爷过世的时候,你是六岁还是七岁?”

“爷爷啊?”谢长宴深呼吸一下,“忘记了,爷爷是哪年过世的,我算一算。”

谢疏风又没回答,“我也忘了,年头太久了。”

他说,“但我记得你爷爷走的挺痛苦的,那个病最是折磨人。”

谢长宴说,“太小了,没什么记忆,唯一能想起来的,那个时候佣人带着我和阿则,让我们不要去那二层楼。”

他又问,“爷爷是什么病来着?”

谢疏风说,“癌症,发现的时候就是晚期了。”

谢长宴哦了一声,“这个病是挺吓人的。”

谢疏风不说话了,谢长宴也不吭声,父子俩就这么静默着。

一直到谢疏风的电话响起,他摸出来看了看,而后站起身,直接朝着客厅走。

他进客厅后接了电话,那边说的听不清,但他的声音没压着,“什么,查出来了。”

他脚步停下,“好,我现在过去。”

他又从客厅出来,看向谢长宴,“刚刚还跟你说我被人背后耍阴招,始终查不到人,你看,这就查到了。”

谢长宴嗯一声,“好事。”

谢疏风说,“刚回来,又得走,真是累人。”

谢长宴接话,“身体要紧,注意休息。”

有来有往,谢长宴是带着笑意的,以至于谢疏风盯着他看了几秒,始终看不出什么。

等谢疏风离开,谢长宴也起身上楼了。

夏时已经翻到他位置上,抱着被子,睡得没了形象。

谢长宴过去将她的睡裙往下拉了拉,又将她挪回自己的位置,然后躺下来。

刚躺稳,她就攀上来了,手脚并用。

谢长宴忍不住想笑,勉强的翻个身对着她,“夏夏。”

她连叫了几声,才扰的夏时哼唧了一下。

他凑近她问,“爱我吗?”

夏时被他烦到了,“烦你。”

他叹口气,“想听你说句爱我怎么那么难?”

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他又说,“这么软的嘴唇,怎么就能说出这么硬的话?”

……

谢长宴第二天先醒的,洗漱完上楼。

谢承安醒的很早,已经玩了一会儿了。

看到他,他赶紧过来,“爸爸抱抱。”

然后他指着窗外,“鱼。”

这是想要去看鱼了。

谢承安收拾妥当了,谢长宴也就直接抱着他下楼。

走出客厅,正好看到回来的谢疏风。

他才走到长廊中间,谢长宴是没打算跟他打招呼的,转身就要走。

但是谢疏风开口了,“安安。”

谢承安也叫了声爷爷,谢长宴就只能停下。

谢疏风看样子是一夜未睡,模样有些疲惫,但眼底是带着些神采的。

他走过来,“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谢承安说,“睡不着。”

谢长宴视线下垂,落在谢疏风的衣襟上。

西装里是白衬衫,白衬衫上有红点,只那么两滴,不扎眼,但凑近了还是能让人一眼就注意到。

谢疏风像是一点没察觉,还逗弄着谢承安。

谢长宴再往下看,西装的衣摆颜色较深,应该也是沾了东西。

他收回视线,“安安要去后院看鱼,我先带他过去。”

“行。”谢疏风说,“我也累了,上去休息。”

之后分开,谢长宴带着谢承安往后院走,谢疏风上楼。

回到房间,苏文荣还在睡。

他只是瞟了一眼,转身进了浴室,对着镜子脱了西装,露出里边的衬衫,上面血迹斑斑。

谢疏风面无表情,又把衬衫脱了。

花洒声响起,外边的苏文荣也醒了,猜到是他回来,叫了他的名字。

谢疏风没搭理,仰起头。

昨晚折腾半宿,问是问出结果了,却总让他觉得似真又假。

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什么都是雾蒙蒙的,什么都掌握不清楚。

另一边谢长宴带着谢承安去了鱼池旁,不远处大悲咒一直放,谢承安转头四下找。

谢长宴就带着他走到佛堂门口。

老夫人正在念经,这次专业一点,面前放了个桌子,上面摊了本经书。

经文有些晦涩,她念得磕磕绊绊。

老夫人年纪虽然大了,往年很注重,头发定期染黑,人就显得年轻不少。

最近也不知是没这个心劲,还是说没来得及,白色的发根长了出来,黑色也都退了不少,半头的银发,一眼看上去就是个老太太。

她没注意到门外的父子俩,一门心思都在经书上。

谢承安开了口,“阿婆。”

老夫人没听到,他就问谢长宴,“阿婆在干什么?”

谢长宴说,“在忏悔。”

谢承安听不懂,也没追着问,就哦了一声。

两人没在这里站多久,之后回了主楼。

把谢承安放回房间,谢长宴又下楼。

夏时刚睡醒,坐在床上披头散发,眼睛都没睁开。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仰着头,应该是想看谁进来了,但是用力过猛,又躺下了。

谢长宴笑着过去,把她抱起来,“先洗漱吃饭,一会儿再接着睡。”

夏时搂着他脖子,哼唧哼唧,“做梦了。”

谢长宴嗯一声,把她放在洗手池前,“梦到什么了?”

“梦到啊。”夏时想了想,“梦到你结婚了。”

谢长宴挤牙膏的动作一顿,“好看吗?”

他问,“婚纱,你的婚纱好看吗?”

“新娘不是我。”夏时说,“但也是个很漂亮的姑娘。”

谢长宴说,“那你肯定认错了,新郎也不是我。”

他站到夏时身后,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手拿着牙刷帮她刷牙,“一天天的别瞎想。”

夏时把牙刷夺过来,“我自己来。”

洗漱完出去,正看到苏文荣。

苏文荣也才下楼,已经收拾妥当,又成了那个干练又精明的谢家副总。

她没看夏时,跟谢长宴说,“你爸今天不去公司,他早上刚回来,在休息。”

谢长宴说知道了。

苏文荣又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看他在浴室脱下来的衣服上有血,但是他身上又没有伤。”

“那就不用管。”谢长宴说,“兴许是别人的血也说不准。”

苏文荣皱眉,“谁的血能都蹭他身上。”

谢长宴笑笑,没说话。

早饭过后,夏时送谢长宴和谢应则上班,苏文荣也跟着一起走。

她到车边停下,回头看去,夏时在花圃口站着,谢长宴站她旁边,拉着她的手在跟她说话。

夏时不看他,视线平视,落在他衣服上,嗯嗯的应着。

谢长宴似乎不满意她这个态度,突然低头亲了她一下,惹的夏时瞪眼睛,明显的不高兴。

然后谢长宴又低头亲她,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唇。

最后他捧着她的脸用力亲了一口,“我上班去了。”

苏文荣赶紧收了视线,快速上了车。

她嗤笑,什么爱不爱,不过就是年轻,年轻人就是这么奔放。

想到这,就忍不住的想起她和沈继良。

他们年轻的时候,感情也好,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牵手拥抱亲吻……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