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哥哥早上把你喂精致了(1 / 1)
姜昭都听见周绪京的笑声了。
笑就笑吧,她这点撩功,真动真章就怂了。
周绪京在她旁边刷牙,他动作比她快,刷完后擦干净手,然后用洗脸巾给她擦嘴,接过沾满泡沫的牙刷冲洗。
“宝宝,你自己玩会儿,我去做早餐。”
姜昭拉着他,“别做了,出去吃吧,你都感冒了我还压榨你。”
周绪京盯了一眼扣在他手腕上的小手,没有回握,手臂往后一带,轻松把姜昭拉了过来。
“宝宝,你试着在别的地方压榨我呢?”
“还有哪里?”
他往卧室那侧了下脸,“床上。”
真是撑不过三句正经的话。
姜昭把他往外推,“去做去做!爱做早餐去做你的!”
到关门之前,周绪京眼睛都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谁说他不行的,他连前戏都能一整集。
姜昭好不容易摁下乱跳的小心脏,闻到厨房里的香味就被勾了过去。
周绪京做的鸡蛋面,很香,她那碗小一些,他一手端一碗,放在一起。
酒店里没有围腰,他一点也不在乎高定衬衫上会溅油,放下碗顺便抽了纸巾擦手。
身后有脚步声他便转身了,人都没看清,本能的弯腰伸手,接住往他身上跳的姜昭。
“你小心点。”周绪京拍了下她屁股。
姜昭撅嘴,“我想偷偷吓你的。”
他低笑了声,“我下次装不知道,让你玩玩?”
什么下次,惊吓只能随机触发,演的有什么意思。
姜昭不跟他扯这个,她低下头,闭上眼贴在他额头上。
呼吸轻轻的拂在周绪京脸上,他微仰着头,视线定在她的嘴上,喉结暗暗吞咽。
“我吃过药了,好多了。”
“酒店里的药能管什么用,我们吃完早餐去医院吧,让医生给你开点药。”
周绪京眼底跳了一瞬,“我的小导演,不忙工作啊?”
“你见过被妖艳后妃缠上了,有心思上朝的昏君吗?”
所以他是那个妖艳后妃了?
“那我这个妖妃,要不要伺候小昏君吃面啊?”
面条不好喂吧。
姜昭想想她的嘴去找筷子叼面条的画面就不太受得了,赶紧摇头,“不要,昏君自己吃。”
“好。”
周绪京把她放进椅子里,用筷子挑了挑她那晚的面条,闹了一会儿,怕下面的坨了。
吃完早饭,姜昭电话里和副导对时间,等周绪京洗完碗,带他去医院里看诊。
拿到药亲眼看见他吃了一包,姜昭才去剧组。
制片人韩青青铁青着脸,把剧本给摔了,坐下后嫌靠腿的凳子碍眼,一脚给踹了。
要不是姜昭收脚的动作快,脚尖就被砸了。
“谁惹我们青青大制片了?”
韩青青和姜昭在工作上形影不离,一个制片人一个导演,剧本改编上,韩青青的眼光既刁钻又独特,加上姜昭的拍摄手法,出一部剧便爆一部。
想演她们的剧的演员挤破了头,还从来没有让韩青青气到这种程度的。
“还能是谁,你未婚夫的小三,娇生惯养的躺房车里,不肯吃苦,演技还差,带一堆替身进组,要不是你拦着给她减到两个,她连戏都不想拍,我去跟她讲戏,她像个智障似的听不懂人话,打发经纪人来和我对接,是她演还是经纪人演!”
“呃……前、前未婚夫。”
“不能把她给换了吗?”
姜昭把凳子扶起来,坐下的姿势简直乖巧。
“换,这就换。”
韩青青一下来了精神:“真换啊?”
姜昭拿出手机,冲她扬了扬,“我之前面了几个,演技都不错,我对一下档期,只是女四号,戏份不重。”
当初温莱把瞿颖塞进剧组,恰好是对瞿颖最上头的时候,他大方,姜昭要多少他给多少钱,只不过塞个小情人来演个角色,要求也不过分。
但是不配合拍摄,那就另当别论了。
姜昭的执行力,让韩青青的火发到一半就发不出来了,憋回去还觉得对人家姜昭有点愧疚。
暴燥症瞬间软成乖小狗,捏着爪子给姜昭捶腿捏肩,“那我先去和别的演员对戏,等你喊走戏的时候我再过来?”
姜昭托着韩青青的脸,拉过来亲了一口,“去吧。”
姜昭决定换下的角色让一位爱豆转型的演员来补上,她之前看过这位的戏,演过几个恶女,形象很不错,敲定好了档期,给对方和团队买了机票,直接过来试第一场戏。
同时,给瞿颖的解约合同和违约金一分不少的打了过去。
不是不想拍戏吗,那就把今天瞿颖的戏都给取消了,提了另两场。
忙到中午,姜昭坐下看片子,韩青青叫她去吃饭,她懒得动,打算待会儿吃两口面包对付一下。
“周总来了!”
“老板亲自来探班了!”
“又是御庭园啊,亲人们,咱们的做饭房车又来了!”
“感谢周总!”
姜昭嘴里叼着面包,耳旁咋咋呼呼的,一群干饭人从面前跑过去,她怔怔的看着男人朝她走过来。
周绪京手上拎着东西,另一手把玩着手机,当姜昭看向他的时候,他冲她抬了下手机,嘴角下压,故作委屈。
姜昭反应过来,打开微信,一上午周绪京给她发了很多信息,她太忙了都没看见,最后一句是:“饿不饿?”
然后他就带着房车来做饭了。
“傻了啊?”
周绪京坐在她身旁,取下她嘴上的面包片,嫌弃都摆在脸上了,“哥哥早上把你给喂精致了,中午自己活得这么糙呢,宝宝?”
姜昭张嘴说话,被嘴里噎的面包给堵回去了,她囫囵嚼碎了吞掉。
做贼似的往四周瞥了瞥。
小声警告:“有人,你别叫我宝宝。”
原来她知道平时他叫宝宝是在和她调|情呢?
小混蛋,享受的时候倒是理所当然,有外人在,光是听个称呼就觉得丢脸了?
周绪京问:“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宝宝?”
姜昭别头发丝压在耳后,脸儿偏向他,低下头压着嘴角,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是。
他就是见不得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