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她是我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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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眉心攥了攥。

克制着没给他眼神。

把那盒糕点往他面前推,“小叔叔多吃点,吃饱些,喂饱您肚子里那些荤虫。”

周绪京抬眼看她,抵着嘴的手指轻微的搭了搭,“那可喂不饱,不如你来试试?”

姜昭忍无可忍,踹了他一脚。

她才不去玩雪呢,这么冷的天,不如回房间里泡个热水澡。

周绪京很快就来了,他把浴室的灯调暖一些,坐在浴缸边,说了要伺候她洗头,他一个头发丝都没放过。

洗了三遍,他总算是肯消气了。

帮她把头发吹干,才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

“我想吃小蛋糕了。”

“哪种味道的?”

姜昭头发丝散开在枕头上,双手压在被子外,刚洗完澡,脸蛋红彤彤的,丝丝冒着热气。

嗓音好似被热气给润过,软软的,很娇:“莓莓的。”

周绪京指尖压着被子,俯身在她心口上轻吮。

“哥哥先给你种一个,我现在去买,别睡着了。”

姜昭嗔他两眼,“我不,你要是回来晚了,我睡着就不吃了。”

“这么横呢?”周绪京捏她脸儿,“学会恃宠而骄了是吧?”

姜昭蹭他手指,脸儿贴两下,她就是娇了,谁让他就吃这一套。

周绪京身上的衣服是湿的,他回浴室里把有水点的地方吹干,然后从窗户翻到自己房间去,从门里走出去。

开车出去,跑了两家才买到。

小小的一块,托在掌心里都占不满地。

周绪京开车回头,钥匙都捏手里了,想到夜深人静的,车笛声会吵到姜昭,索性连车也不锁了。

温覆也才回来。

喝得一身酒气,司机扶着进门的,被台阶给磕了下,险些摔倒。

周绪京回头,就站在台阶上,嫌弃温覆身上的酒味,微皱了下鼻子。

“周绪京?”

温覆慢顿的抬起头,敌意很明显。

周绪京想都没想,一脚将他踹翻。

顺便拉了一把司机,免得被殃及。

这一脚把温覆的酒给踹清醒了一半,摔得实在难看,他面上快速浮上的红不知道是被酒精给催的,还是气红的。

挣扎着想要起来,奈何手往地上撑了几次还是打滑,好不容易又摔又倒的站起来了,踩着虚浮的脚步到台阶上来。

“你凭什么踹我?”

“你叫我什么?”

周绪京撩开西装外套,单手抄进裤袋里,“没规没矩,不守孝道的东西!”

温覆嘴角牵扯,笑得讽刺,他头往下磕了两下。

“小叔叔,您多担待。”

语调散漫,听不出尊重来。

周绪京不屑跟他计较,“下了应酬桌就这副模样,你靠酒肉谈来的合作,能换回多少实际利益,不会喝又何必丢人现眼。”

温覆脸色瞬间僵冷下来。

他用力拽松领带,冷盯着教训完他就走的周绪京。

“我做事心里有数,不劳你一个外人操心。”

周绪京转身,略抬着眉眼,面色轻嘲,“你爷爷都得对我客气三分,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是什么都不算,但是……”

温覆晃晃悠悠的走到周绪京面前,“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

周绪京淡冷的笑了一声,“是吗,那我拭目以待。”

“你手上拿的什么?”

这个家里只有一个人喜欢吃甜食。

这个时间,还是在老宅,周绪京就敢那么肆无忌惮?

温覆被深深刺激,他只要想到周绪京拿着这块蛋糕是去给姜昭的,他就快疯了。

嫉妒得发疯:“给谁的?”

“何必明知故问呢?”

周绪京冷声道:“何必装作你什么都不知情,你所知道的范围都是我允许的,至于你猜到那种程度,我管不着,就像你管不住我手上这块蛋糕,是不是要给她吃的。”

温覆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住,眉眼间全是戾气。

“你疯了吗,你是她小叔叔,你就不怕传出些流言蜚语,彻底毁了她!”

“谁敢?”

“她是我的,从小就是,是你们把她从我身边抢走,如果你温家是她的枷锁,我就把这条枷锁给毁了,没有流言能伤到她,我能护住她,但你不能。”

“温覆。”

周绪京声音极淡,凌冽,且不给人留喘气的余地。

“你跟我,从来就不在同一等级上,你尽管蹦跶,翻出浪来,你试试我接不接得住。”

温覆攥紧拳头,一句话也呛不出来。

他在面对周绪京,总有一种莫名的,发自内心的惧意。

终于意识到,引狼入室了。

厨房里有身影藏进去,脚步声慌乱,走了几步后急忙停下,就在一面墙之后藏着。

温覆撑着桌面,冷声道:“出来。”

收拾完茶室的佣人没来得及离开,他畏畏缩缩的走出来,怕得浑身发抖。

“大少爷,我……我什么都没听见。”

“我问你什么了吗?!”温覆一记眼神,吓得佣人双腿打抖。

怎么会有那么阴戾的眼神,好像要杀人似的。

佣人不敢说话,紧接着听见手指叩击桌面的声音。

“给我倒杯水。”

佣人立马取了杯子,倒上温水递过去。

温覆眼神落在桌上那叠糕点上,认出是姜昭的手艺,他喉间艰涩的吞咽,大口的吞水,杯子捶到桌上,碎在他手心里。

“从明天起,你去后院做事,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管好你的嘴,不该说的,全烂在肚子里。”

他把气撒在佣人身上,好似这样就能找个发泄的出口。

周绪京那一句“身份从来不在同一等级上”刺得他心里怒气翻滚。

他不敢正面挑衅周绪京,在这儿为难一个佣人,再威风也显得窝囊。

“滚!”

佣人不敢吱声,爬起来就跑。

温覆把那叠糕点拿过来,手心里的血滴到点心上,他两眼发直,盯着每一滴血水滴落,周身一动不动。

等血不滴了,他拿了最上面染血最多的那一块。

咬几口,糕点的甜味和血的腥味在嘴里漫开。

温覆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手机有电话进来,没有记录过的一串号码。

“我不是说过,私下不要联系我吗?”

“晨曦剧院?”

“扶桑小姐的背景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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