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让许承徽安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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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隐殿内,柔珠看着跪在地上的许承徽,眼中没有半分的感情。

“贵妃娘娘口谕,掌嘴许承徽二十。”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每日二十,连续一个月。”

许承徽不服,刚要站起身,就被柔珠带来的宫人一脚踹了下去,直接摔在了地上。

“承徽还是不要乱动的好,柔珠代表的可是贵妃娘娘,您这般肆意妄为会被误解为不敬贵妃娘娘。”

许承徽恶狠狠地瞪着柔珠,被宫人一巴掌扇了过去,“许承徽还是管好自己的眼睛吧。”

说完就开始一下一下的扇起耳光,用力之狠比之安顺可要强上百倍。

春风等人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

二十个耳光扇完之后,柔珠看着发髻散乱的许承徽,冷冷地说道:“贵妃娘娘说了,太子殿下虽有心要保你,但也要你自己争气才行。这次便如此了,若是许承徽再敢起坏心思,就别怪娘娘不客气。”

说完,带着几名宫人冷着脸离开了月隐殿。

他们前脚离开,春风等人立刻就围了上来,“你们快去拿药膏。”

吩咐完,春风又和其他人一起扶着许承徽进了里屋。

这时,小宫女也将药膏拿了过来,春风接过去之后就哄着说道:“主子,奴婢为您擦药膏。”

许承徽一把将药膏摔在地上,她气得双目通红,“慕安然那个贱人!”

春风大惊,立刻叫人去关上殿门。

随即好声劝道:“主子千万冷静啊,如今形势比人强,咱们也只能忍下这口气。好在有殿下庇佑,即便贵妃娘娘再怎么责难,也只能是掌嘴,咱们挨过这一个月便好了。”

许承徽双手握拳,她怎么能甘心。

“主子,咱们现在还是沉稳一些,待这件事的风头过去之后再做定论吧。只要老爷一直都在,那您就永远都有后盾。”

许承徽怔怔地看着春风,半晌后点了点头。

而此时的月隐殿外。

慕安然一手牵着萧阅,一手牵着萧玉。

“可是贵妃娘娘有话说?”

柔珠笑着点头,随即将越贵妃的责罚和月隐殿方才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贵妃娘娘知道宸主子受了委屈,所以特叫奴婢过来替宸主子出气。”

慕安然感激地取下发髻上的簪子,随即插在了柔珠的发髻上,“代我谢谢贵妃娘娘。”

柔珠见她如此,心里也不好受。

纵使生了三个孩子,可终究……

“宸主子放心,若无其他事,奴婢先回去复命了。”

慕安然拍了拍两个孩子的肩膀,小家伙们立刻说道:“我们要去祖母那里。”

柔珠眼睛一亮,“荣亲王和四公子想祖母了是吗?”

两个孩子乖巧点头,柔珠又下意识地看向慕安然,见对方点头后方才开心的说道:“奴婢这就带着两位公子回凤鸣宫。”

慕安然点了点头,“奶娘们稍后就会将东西送过去,你们且先回去吧。”

目送着两个孩子离开,碧蓝偷偷瞄了一眼自家主子,见她的脸上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悄咪咪地松了口气。

东宫前院。

刚下了早朝的萧嵩精神头十足,他这次去林州不仅连锅端了北齐的探子据点,还将朝中与北齐勾结的官员也都一并铲除个彻底。

这也不枉费他辛辛苦苦这么久。

福安见自家主子心情还算是不错,眉眼动了动后,将后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萧嵩脸上的笑容逐渐散去,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半晌后才说道:“既然母妃想罚她,那便让她受着吧。倒是曲水殿那边,没什么动静吗?”

福安摇了摇头,“宸良娣只是将两位公子送到柔珠身边,让她带回了凤鸣宫。”

萧嵩没有再说什么,沉默半晌后开始看起奏折。

福安在心里暗暗叹气。

宸主子自打到了主子身边后就一直颇为受宠,生了三位公子后更是风头无两。

如今不过就是处置了一个许承徽而已,还是对方先朝着荣亲王动的手,按理来说赐死也不为过,可殿下偏偏就因为此事生了气。

难不成宸主子就要因此而失宠?

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止福安一个,后院众人几乎都在揣摩着这件事。

这一日早请安,李良媛率先嘴贱。

“自从殿下从林州回来后就很少来看宸姐姐,如今几位公子也都不在东宫,不知道宸姐姐会不会寂寞啊。”

小林承徽和许承徽也都看向了慕安然,嘴上虽没有说什么,但目光里都是戏谑和幸灾乐祸。

慕安然勾了勾嘴角,“你独守空房这么久都没有寂寞,我这才几日啊,怎么就能寂寞呢。更何况男人和孩子虽然不在身边,但东宫大小事宜这么多总归是要打理的,倒是不比李妹妹这般轻松自在。”

李良媛被噎了回去,脸色很是不好。

小林承徽淡淡地笑道:“宸姐姐如今倒是不比从前那般和善了,这话里话外怎么还恼了呢。妹妹们也不过就是说笑而已,宸姐姐别生气。”

许承徽每天都要挨打,按理来说应该在殿中养伤尽量不要出来才好。

可她自从知道宸良娣与萧嵩闹了别扭之后心情别提多好了,哪怕自己被人笑话,也得出来看一看旁人的笑话。

这不,说话都还漏风呢,还是忍不住地笑道:“说起来,宸姐姐与殿下置气还是因为妹妹我,每每想到此事,妹妹心中都十分不安。”

虞良媛翻了个白眼道:“既然不安就去外面跪着吧。”

许承徽面色一僵,随即瞪向虞良媛,“你凭什么让我跪着?”

虞良媛一只手抚摸着肚子,满脸好笑的表情,“不是你自己说的不安嘛,既然不安,那就得有所表示才对。”

柳良娣接着说道:“虞妹妹说笑了。许承徽每日都要挨上二十个耳光,一张脸早已经毁的差不多了,在咱们面前丢丢人也就算了,若是在外面跪着,岂不是让全东宫的宫人全都看个遍嘛,那她该多没脸啊。”

虞良媛假装懊恼道:“姐姐说的是,还是妹妹想的不周到。只是许承徽自己说心里不安,妹妹就想着让她做点什么,也好安安心。那柳姐姐说,这事应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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