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又一次的厉鬼复苏(1 / 1)
等到能量余波即将散去的时候,鲜红的光芒在回线身上一闪即逝,绝对级别的恐怖重启,让陈凡瞬间恢复到了全部状态。
一片鲜红的世界瞬间撕开了紫色的世界,并以一种不可阻挡的趋势将紫色世界吞没,陈凡的鬼域瞬间开启到的极限,无数道鬼线衍生出来,开天之光扫荡,彻底将老太婆的鬼域压制。
陈琳琳因为是陈凡鬼奴的原因,本质上跟鬼线是一体的,所以鬼线的灵异没有对她造成丝毫伤害,她在无数道开天之光所形成的海洋中穿行,来到的陈凡身旁。
“差点被干掉,你的长辈真是恐怖啊!现在的我哪怕对上罗文松,趁他不备瞬间干掉他也不是不行,没想到已经如此强悍的我,竟然差点死在你家长辈手上。”
陈凡的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一具身体被摧毁了,这可不亚于死的一次,如果没有绝对重启,陈凡甚至不能将他的原初肉身从已经既定的宿命之中捞出,没了原初肉身,后天凝聚出来的肉身所拥有的血脉,是不是自己原先的血脉还不一定呢?
陈凡可不想头上绿油油的一片,而且原初肉身中蕴含的潜力陈凡还没有挖掘,以他对灵异的敏锐感知,至少也有规则级别的血脉,如果原初肉身没了,这种血脉天赋能不能保留下来还不一定,所以原初肉身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她是我了姥姥本来还能再活几天。”陈琳琳的双目中露出的一缕忧伤已经彻底成为厉鬼的部分他能拥有活人情感,只能说恐怖程度到达某一程度,什么都可能发生。
“没事,过些岁月等我的实力足够,我会逆转时光,将你的姥姥复活。”陈凡目光微闪,他心里有种虚幻之感若隐若现,一种即将突生变故的感觉在他心头升起。
刚经历了一场虽然极为短暂,但是异常凶险的灵异对抗,陈凡对即将发生的意外抱有最大的警惕。
“好,我相信你主人。”陈琳琳乖巧点头。
“接下来我将着手处理掉你姥姥厉鬼复苏后的尸身,你最好躲远一点,免得误伤你。”陈凡提醒,脚下的一片雷海,随着陈凡的灵异快速入侵变成的一片血色湖泊,一颗颗白骨树拔根而起,这些由白骨组建成的树木根部扎进血色湖泊的最底部,两股不同的压制力在此刻形成的叠加。
在老太婆的身上,一个小小的白骨树苗长了出来,随着树苗迅速生长,一股恐怖的压制力也在迅速的叠加,树苗每增长一厘米,白骨树跟鬼血湖的压力就会成一倍,鬼线携带着鬼差的压制,入侵的老太婆的身体,并而且在天幕之上无数根鬼线同时落了下来,携带着1/3的鬼差压制名额,无数了压制形成的灵异叠加。
如此多的压制已经不比罗千目前能够动用了所有压制灵异要差了,这些压制的强度叠加在一起,虽然没有产生质的变化,但是在量上已经破万亿,压制住被开天之光扫荡过无数次的老太婆不成问题,仅仅是一个瞬间压制就形成了,老太婆站在那里没有的动静。
“这就结束了,比我想象中要弱,只要我先动用出灵异,彻底压制他不成问题,刚才被他压制的状况是因为我处于传送的状态之中,无法出手才会那样。”
陈凡目光微微闪烁,入侵的灵异也被他发动,变相加快了老太婆身上那颗白果树的成长。
待到老太婆的身体彻底被树根掩盖吞噬,一颗高达万丈的白骨树拔地而起,白骨树变相驾驭了老太婆,灵异强度有了数百倍提升,在完全驾驭的那一刻陈凡体内的平衡就被打破了。
哪怕陈凡驾驭不久的鬼意识都无法压制白骨树的复苏,鬼线并非真实鬼线,而是鬼线本身的一部分的灵异幻化出的产物,他拥有的灵异强度,也无法限制现在的白骨树的复苏。
“我靠,又是厉鬼复苏,没办法了,看来只能舍弃掉这具身体了。早知道就不那么鲁莽的驾驭老太婆了。”
陈凡很清楚他现在的状况,他的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厉鬼复苏了,他的意识依靠着神明设下的保护手段全部保留,他这具有着无数恐怖灵异的身体必须得再次抛弃了。
“真不想走到这个地步,这具身体好不容易成长到了七老层次,却要因为厉鬼复苏的困境抛弃掉,真的很不舍得,哪怕是现在一想到要抛弃这具身躯,我的心脏都在隐隐作痛。”
陈凡的身体发生了恐怖的异变,血肉组织瞬间消失,被鬼线替代,森白的骨骼呈现不规则的形状猛然长出,骨骼发生震动,细小轻柔的骨粉脱落,一道又一道的不规则纹路出现在不规则了,从陈凡身体各处长出了尖锐骨骼身上,鲜红液体从神烦的体内流了出来,顺着骨骼上了纹路流动,在尖尖之处一滴又一滴的滴落。
就在陈凡想要灵魂出窍舍去这具已经厉鬼复苏的身体之时,鬼域瞬间被撕裂,一套穿着红衣长相跟陈凡一模一样的身影,出现在陈凡身后,他赫然就是厉鬼陈凡。
“仅仅是这样你就放弃了活下去的希望吗?唉~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了?才过去没多久的时间,没想到本体就变成了任由命运左右的可怜虫。”
厉鬼陈凡说着的同时身形逐渐消散,化作一团鲜红丝线,钻入的已经没有人样的陈凡体内,平衡近乎是在瞬间就建立了起来,两条同圆的鬼线瞬间合二为一,陈凡的意识也跟厉鬼正凡的意识相互融合,此时此刻的陈凡才真正成为了完美无缺的七老级存在。
在融合的过程中,陈凡知晓的厉鬼陈凡所经历的一切,见到的他平生仅见的灵异之间的碰撞。
“是啊我什么时候?没了再拼一把的勇气了,好像是第一次厉鬼复苏之后,或者说是鬼意识没有再影响我之后,我就变得有些胆小懦弱,宛如老鼠一样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