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强吻穆宁雪,确定关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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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那句“清理垃圾”的话音落下,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终于打破了死寂。

牧奴娇、穆宁雪、莫凡……历练小队的所有人,这才如同大梦初醒,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眼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天灾景象!

——被一分为二、露出狰狞湖底和凝固水墙的鄱阳湖!

“咕咚……”

不知是谁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众人没有欢呼,没有劫后余生的拥抱。

只有一片更深沉的、带着敬畏与茫然的沉默。

秦昊展现的力量,已经彻底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那根本不是一个次元的存在。

他们看向秦昊的目光,除了残留的惊骇,更多了一种近乎仰望神祇的疏离感。

“走吧。”

秦昊没有多余的解释,率先转身。

回帝都的路途异常沉默。

斩空带着后续支援赶到时,只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战场和那道延伸至湖中的恐怖裂谷,以及小队成员们失魂落魄、三缄其口的模样。

他心中巨震,却明智地没有追问细节,只是沉默地护送这支气氛诡异的小队返回帝都。

回到帝都后,秦昊第一时间将核心证据,通过加密渠道传送给了远在魔都的明珠学府萧院长。

电话接通,萧院长凝重的声音传来:

“证据收到了,秦昊,情况比想象的复杂。

单凭这些,想彻底扳倒松鹤……很难。

他在帝都经营太深,门生故旧遍布。

最多让他暂时停职,进去‘修养’几年,风头一过,他还能出来。”

秦昊的声音透过听筒,平静无波:

“松鹤不需要您这边处理,交给我就行……”

萧院长沉默了一瞬,敏锐地捕捉到了秦昊话里的含义。

他没有追问秦昊打算怎么做,合作伙伴的默契让他明白,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是安全的。

“明白了,陆家那边交给我。

他们这次勾结军方高层,图谋不轨,证据确凿,够他们进去了。”

“有劳。”秦昊挂断电话。

…………………………

秦昊回到魔都后,并没有耽搁,而是直接来到了帝都学府。

古朴肃穆的院长办公室中

淡淡的檀香燃烧着,松鹤院长亲自沏茶,笑容和煦,仿佛只是接待一位优秀的后辈:

“秦昊同学,此次历练辛苦了,听说遇到了些波折,能平安归来就好。”

他递上茶杯,动作沉稳,但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秦昊没有接茶,只是轻轻一笑,目光如刀锋般直刺松鹤:

“松鹤院长,就是你把我们小队的具体方位和行进路线,透露给陆年的吧?”

“啪嗒!”

松鹤握着茶杯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出几滴落在手背上。

他却浑然未觉,脸上瞬间堆起恰到好处的惊愕与愠怒:

“秦昊同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身为院长,怎会做出这等事?你这是污蔑!可有证据?!”

秦昊看着对方精湛的表演,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

“证据?我需要那个来审判你吗?”

松鹤心头一凛,强自镇定:

“审判?年轻人,话可不能乱说!即便你是明珠的天才,也没有资格审判一位学府院长!”

秦昊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神,如同看着一只在砧板上徒劳挣扎的蝼蚁:

“陆年死了,你知道他为什么死得那么轻易,连一点渣滓都没剩下吗?”

松鹤瞳孔骤缩。

斩空传回的现场影像里,那道劈开湖泊、撕裂大地的恐怖痕迹瞬间重现在他脑海里。

他当然知道秦昊动用了某种难以想象的恐怖力量!但他绝不能承认自己知情!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陆年的事与我何干?!”

“呵。”秦昊轻笑一声,带着无尽的轻蔑,“你明不明白,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我眼里,你和陆年没有区别,都不过是大一点的虫子罢了。”

“放肆!”

松鹤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超阶巅峰的魔力波动瞬间在办公室内激荡!

他何曾受过如此羞辱?

然而,他刚吐出两个字,一股浩荡的重力便凭空从他的身上压了下来!

刹那间,他刚刚站起的身体瞬间被这个压力压的重新坐了回去!

就连原本释放出的气息也被重新压下!

秦昊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一只手掌带着无法反抗的力量拍在了松鹤的肩膀上。

“这才对嘛,我讨厌在我坐着的时候,有人站着和我说话!”

“你!!!”

松鹤院长双目瞪的极大,眼中带着难以言喻的震惊和不解,大声的开口道:

“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在袭击一位院长!

而且袭击的还是炎夏第一学府的院长!你这是在犯罪!”

“犯罪?”

秦昊轻蔑的笑了下。

“这句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讽刺,我不是做了和你一样的事吗?只要没人知道,那就不算犯罪!”

秦昊轻蔑的摇了摇头,随后屈指一弹,一道流光瞬间汇入了松鹤院长的体内。

松鹤院长瞬间瞪大了眼睛,大声的质问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秦昊还没说完,松鹤院长便直接瘫倒在了地面上。

他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瞬间瘫软在地,身体剧烈地抽搐、蜷缩。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无法形容的恐怖痛苦瞬间爆发!

仿佛有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穿他的五脏六腑!

这痛苦超越了肉体的极限,直抵灵魂,让他连晕厥都成为奢望。

秦昊冷漠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

“这是我融合了生命权柄与死亡神权的小玩意儿。

算是之前死亡咒印的升级版,你的身体已经被植入了这东西。

最好不要在心里有任何反抗我的念头,否则,它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松鹤在地上翻滚、哀嚎,涕泪横流,昂贵的院长袍被冷汗和污物浸透,哪里还有半分超阶强者的威严?

在这绝对的力量和极致的痛苦面前,他所有的城府、算计、依仗都化为了齑粉。

“我明…明白了!主上!”

松鹤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求饶。

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他能对抗的存在!

他所谓的权势和实力,在对方眼中,真的只是笑话!

痛苦如潮水般退去,松鹤瘫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眼神里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彻底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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