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云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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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带回这具身体里了。

他下意识地用手揉了揉后腰,嘴里忍不住小声嘀咕:

“不行了不行了……下次见了姚卓那老小子,非得让他给整点补肾壮阳的土方子不可!

再这么下去,哥们儿怕是要提前去阎王爷那儿报到了……”

他走到窗边,撩开百叶帘一条缝儿,往外头瞄了几眼。

房子周围稀稀拉拉晃悠着几个警卫的身影,看着挺悠闲,但白晓知道,这都是表象。确认安全无虞后,他才放心地推开了自家大门。

当过国家老大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活儿,高危!

挣多少钱不好说,但风险绝对是顶格儿的!

尤其是那些老百姓不待见的,那危险系数,比玩极限跳伞还刺激!就算没当过,看新闻也知道了——总统坐个敞篷车都能让人开了瓢儿,当天全球头条就安排上了!

至于那些“小喇叭”,可不就是身边人嘛!他哪天穿啥颜色的裤衩子,都能让杨老那个大嘴巴给抖落得人尽皆知。

搞得现在每次碰见云依那丫头,总能对上她那看猴儿似的眼神,嘴角还老挂着那点若有似无的笑,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为了保住自己这条小命,白晓可是下了血本。房子附近,明里暗里藏着一个警卫营的精锐,全天候待命,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这还不算完,更狠的是那几枚外号“天地同寿”的远程导弹,就瞄准着周边几个不太安分的邻居——真要是哪个不开眼的敢乱来,随时能请他们尝尝“捣蛋”的滋味!

大明虽然还没公开嚷嚷自己有核弹,其实一直在偷偷摸摸搞研发,但铀矿难搞,耗电又是个天文数字,真要大张旗鼓地造,跟黑夜里放烟花没啥区别,太扎眼了。

不过没关系,咱有“替代方案”——导弹里头装的,可是樱花国“友情赞助”的核废料!

经过大明工程师们的“精心调制”,这些废料既能化身“海洋污染大师”,也能变成“空气清新颗粒”(带辐射那种)。那辐射强度,绝对能让樱花国的专家看了都竖起大拇指,赞一声:

“斯国一!专业!”

推开屋门,客厅里明晃晃的光线一下子涌进来,刺得白晓眯起了眼睛。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他才发现屋里亮堂得很,暖黄色的灯光把每个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

一阵悠扬的……呃?音乐?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飘了出来,在耳边绕啊绕的。

不对劲……白晓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

这调子……怎么听着那么耳熟?

“动感光波!哔哔哔哔哔——!”

靠!蜡笔小新的主题曲?!

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这年头,还有哪个正常人会听这个?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家里肯定是进了个“小祖宗”。

年纪嘛……顶破天十岁!除了这种小屁孩,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的口味能如此清奇。

白晓带着满脑袋黑线踏进客厅,目光一扫。下一秒,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只见客厅中间那张巨大的毛绒棕黄色沙发,被一个深陷其中的身影压得明显凹下去一大块。

沙发上那人,正歪着脑袋,冲他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不是云依还能是谁?

“我……我走错门了?”白晓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懵逼。

“嗯哼,看样子是的。”云依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那表情,仿佛在陈述一个宇宙真理。

俩人隔着沙发大眼瞪小眼了几秒,最终还是都坐了下来。

白晓收起刚才那副见了鬼的表情,换上比较严肃的神色。

“所以说……是你家老爷子非逼着你来的?”他试探着问。

“嗯,没错,就是这么回事。”

云依嘴上应着,眼睛却根本没离开她腿上抱着的笔记本电脑,手指在触摸板上划拉着,看得那叫一个专注。

“啧,老丈人这操作……‘连送带给’?服务挺到位啊!”白晓忍不住调侃。

“嗯,对,你说的都对。”云依头都没抬,继续在网上冲浪,回答得极其敷衍。

白晓看她心思完全不在自己这儿,眼珠子一转,故意来了句:“那……今晚你睡屋顶?”

“嗯?你说啥?”云依终于舍得把目光从屏幕上拔出来,扫了他一眼。

“没啥,”白晓耸耸肩,干脆凑了过去,“看啥好东西呢,这么入迷?给我也瞅瞅?”

云依皱了皱眉,似乎有点嫌弃他靠太近,但也没推开他,只是把笔记本屏幕往他这边稍微偏了偏。

白晓好奇地凑近屏幕。起初脸上还带着点漫不经心,可等他看清屏幕上显示的内容时,那点随意瞬间冻结、碎裂!

瞳孔猛地收缩到针尖大小,一股寒气“噌”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屏幕上是一组新闻图片,拍的是一个刚被发掘出来的古代废墟。这种事儿其实不算稀奇,大明搞基建是出了名的,指不定哪个工地一铲子下去,就刨出个老祖宗的家当。

真正让白晓血液都差点凝固的,是废墟中一段残破的城墙。在那斑驳的墙体上,赫然挂着一块歪斜的、布满裂痕和青苔的牌匾!

上面,三个模糊却足以让他魂飞魄散的古体字,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烫进他的视网膜:

“白……帝……城……”白晓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低得几乎听不见。

嗡——

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耳朵里,蜡笔小新那魔性的主题曲消失了,云依在旁边嘀咕了什么也完全听不清了。

整个世界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他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在疯狂擂鼓,

“咚!咚!咚!”

一声声沉重得像是要砸穿肋骨跳出来。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仿佛整个天地间就剩下了他一个,孤零零地站在悬崖边上。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强迫自己把翻腾到喉咙口的惊骇和混乱压下去,努力让狂跳的心脏慢慢平复。理智艰难地重新占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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