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雷显明出价 外八行的药铺,前往新月饭店(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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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看到后,朝着小姑娘招了招手。

不过,小女孩有些害羞,立刻躲到雷显明身后。

一番寒暄后,雷显明就想看一下那萨满黄金面具!

张天格点点头,他挥了挥手,示意胡八一取出来。

后者打开背包,将那一块萨满黄金面具放在茶几上。

“哎呀,好东西。”

雷显明赶紧往前两步,他自然的接过韩淑娜递过来的手套。

带上手套后,他仔细摩挲面前的萨满黄金面具!

金代工匠利用錾刻工艺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因此眉毛、眼睛等部位的线条清晰,有立体感。

面具边缘处錾刻一圈繁复的云雷纹,中央处有行龙纹!

通常都是以四大神兽之一的青龙为主!

雷显明越看越兴奋,这正是他渴求的法器!

倘若他猜的没错,这是一位萨满大师的手笔,盖在尸体的脸上,用来驱邪安灵,赶走周围的鬼魅魍魉!

“来,阿香,看看这个怎么样?”

雷显明头也不回的喊道。

身后,阿香这才走了过来,她望着面前的萨满黄金面具,半天没有说话。

雷显明就站在那里。

良久,阿香轻声说道上面有光!

“好。”

雷显明那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去。

阿香天生阴阳眼,能够看到鬼物。

雷显明每一次收货的时候,都会把她带在身边,用来甄别那些古董是否有问题!

以前他没办法,全靠经验,导致家里邪性的事情不少。

毕竟,雷显明的主要业务,是倒腾干尸!

越是出名的干尸,价值越高!

不过,往往也代表了麻烦!

自从有了阿香后,至少雷显明知道那些法器是假货,那些是真有作用,关键时刻可以保命!

阿香说的光,而不是人的话,说明没有邪祟!

张天格也不客气,直接要价100万!

以雷显明这个奸商性格,他不会觉得贵的离谱。

果然,他神色微变,心中盘算一番。

雷显明用的是美刀,这个时候还是有赚头的。

何况,他家里还有不少货真价实的古董,只要家宅平安,以后赚钱的机会多得是!

“好。”

最后,雷显明是一口答应。

他掏出支票,写了一百万递给了张天格。

接着,雷显明跟张天格闲聊一会儿,他旁敲侧击的询问上次下墓的情况。

张天格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闲聊。

最后,他建议倘若雷显明有需要的话,可以去新月饭店看看。

“哦,那里知道。”

雷显明笑眯眯的说,相对于新月饭店这一坐庞然大物来说,他的产业就是小打小闹的。

他清楚,新月饭店出手的法器,都是上千万、上亿的。

雷显明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本钱。

张天格看谈得差不多了,转身起来。

雷显明将他们送到门外,客套表示以后有什么古董,先拿自己看看,价格好商量。

回到车上后,张天格让大金牙去一趟鬼市。

“张爷,现在这个时间,天还没有黑,没有人出来卖货啊!”

大金牙不解的问。

“我要去的是铺子。”

张天格轻声说。

“哦,明白。”

大金牙立刻调转方向盘,直奔东南方向而去。

天津城同样是古城,有很多历史悠久的古建筑。

当时作为开放的城市之一,很多老外在这里生活,建造了西方的洋房。

张天格把车窗摇开半寸,晚风裹着股说不清的味道涌进来——有老木头的霉味,有泥土混着青草的腥气,还有点若有似无的药香。

他正看得入神,越野车猛地拐进条更窄的路,轮胎碾过凹凸不平的石板路,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最后在一处仅容两人并行的巷子口停了下来。

大金牙早按捺不住,一开车门就嚷嚷:“张小哥,胡爷,胖爷,您几位瞧好了,这地界儿寻常人想找都找不着!”他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一手扒着墙根的砖缝,一手招呼众人往里走。

刚进巷子,张天格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两侧的老房子门扉敞开,门口支着木架或摆着竹筐,里面堆满了形形色色的药材。有胳膊粗的何首乌,表皮皱巴巴的像老树根,断面却泛着乌润的光泽;晒干的穿山龙盘成圈,鳞片似的纹路清晰可见;还有切成薄片的黄精,黄澄澄的透着油润,凑近了能闻到股淡淡的甜香。

“嚯!这不是虎骨酒吗?”王胖子的大嗓门在巷子里回荡,他指着个陶瓮直咂嘴,瓮口用红布封着,标签上歪歪扭写着“三年陈”。旁边摊主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眼皮都没抬:“那是给练硬功的壮筋骨的,寻常人喝了怕是消受不起。”

大金牙引着众人走到巷子深处,指着个摆着铁皮柜的摊位说:“瞧见没?这铺子专做古武炼体的药材。您看这‘铁线莲’,得在悬崖峭壁上采,晾干了入药,熬汤喝能强筋健骨,外家拳手练铁砂掌前,都得用它打底子。”他又拿起块黑乎乎的东西,“这是‘乌蛇胆’,配着酒吞下去,能壮丹田气,练内家拳的没少来寻。”

张天格伸手摸了摸块形似龟甲的药材,摊主立刻介绍:“这是‘千年龟板’,用黄酒泡过七七四十九天,磨成粉混在药膏里外敷,能治练拳时磕出的内伤,比什么膏药都管用。”

胡八一蹲下身翻看筐里的“地龙干”,抬头问:“这儿有‘血竭’吗?治跌打损伤的那种。”摊主从柜子里摸出个小瓷瓶,倒出几粒红得像玛瑙的颗粒:“上等的麒麟竭,南疆来的货,专治硬功练岔了气的老伤,您要多少?”

张天格转头看向那位留着山羊胡的老者,拱手道:“老爷子,晚辈是来寻‘锁龙筋’的,听闻您这儿有门路。”说罢,他拇指在食指第二节上轻轻一叩,“山上走的,水里游的,都得给您三分薄面。”

老者浑浊的眼珠猛地一缩,慢悠悠抬起头,下巴上的山羊胡颤了颤:“道上的规矩,你懂?”他伸出三根手指,“三教九流,各有各的码头,你是哪路神仙?”

“踩过风火轮,跳过奈何桥,”张天格手掌虚握成拳,又缓缓展开,“只求片鳞半爪,给弟兄们续口气。”

这几句外八门的切口一对上,老者脸上的淡漠顿时散了,他往铁皮柜上敲了敲:“原来是自家人。锁龙筋是烈物,寻常炼体的消受不起,你要它何用?”

“配药。”张天格话音刚落,老者忽然咳嗽起来,咳得腰都弯了,他从怀里摸出个油布包,颤巍巍打开,里面是几张皱巴巴的毛票。“刚进的货压了本钱,你先借我五块周转,回头从药钱里扣。”

王胖子刚要说话,被胡八一暗中拽了拽。张天格从口袋里摸出张十元纸币递过去,老者接钱时指节泛白,掌心全是老茧,他把钱仔细叠好塞进怀里,忽然起身掀开后屋的门帘:“跟我来,锁龙筋在里屋晾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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