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看来姜律师不喜欢年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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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姜绾心中千转百回。

忍不住想,如果两人没有分手,如果姜家没有破产,如果他没有和顾夭夭结婚,他这样吻下来的时候,一定是含着深情。

可是此刻。

这样的亲密给她带来的不是甜蜜,只有屈辱和酸楚。

纤白的手卡在他的胸肌线下,蓄力,猛的将人推了出去。

“……”昏暗的楼梯间内,头顶的感应灯不知什么时候灭掉,只有她紧促混乱的呼吸不断响在耳边。

她明亮水润的眼睛瞪着时逾白。

有无数的话想要宣泄出口。

在触及男人那能将人吞噬的视线后,又悉数卡在喉咙口。

舌根被吮的发麻,发痛,又有酥酥麻麻在末梢里肆虐,那是他带来的感觉,又疼又酥,矛盾的就如同两人此刻的关系。

明明该反目成仇,又偏偏在做最亲密的事。

做恨。

她突然理解了这个网络梗,精准的描述了她和时逾白之间的情况。

嗫嚅着唇,她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种黏腻潮湿的氛围。

下一秒,雪松气席卷而来,淹没了口鼻的呼吸,男人高大的身躯欺身而上,骨节分明的大掌“啪”在墙壁上面。

“躲什么?怕我们的关系暴露在伯母面前?”

男人瞿黑的眸凝着他,内里奔涌着无数细碎的东西,安全门的玻璃投来的光线折射在里面,看的她胸膛小鹿砰砰乱撞。

“你和她说了什么?”

她抿着唇,极力遏制唇面上不断弥漫的酥麻。

那是他带来的感觉,强烈到无法忽视。

“我不认为你想听。”

男人指骨修长的手指下意识的摩挲,她的唇瓣若花瓣一样,散发着微微的香气,刚才经历的深吻把它亲肿了。

他眸色渐渐晦暗。

跟着低头,秒速缩短两人唇瓣的距离。

眼看一个吻就要成型,姜绾羞耻的别开脸庞去,白白地牙咬住了唇。

“看来姜律师对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形成足够的认知,我想要的时候,姜律师没资格拒绝。”

这句话时逾白是贴着她的软唇说的。

温热的气息恶劣的吹拂到她启开的唇缝里。

姜绾颤栗成暴风雨中的树叶。

危险的侵略气息沿着男人的黑衬衣流淌到她每一寸呼吸中。

四片唇,越靠越近……

就在这时,走廊上陡然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隐约还夹杂着商扶砚的喊声。

“绾绾,绾绾,你在哪里?”

姜绾的脊柱瞬间僵硬成木头,原本因为紧张揪着男人黑衬衣的手变成推拒,想要拒绝这个吻。

商扶砚在找她。

一定是妈妈那边有什么事情,这种时候万万不能再和时逾白纠缠。

万一被商扶砚撞见,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但她的推拒在时逾白眼里,就是在为商扶砚守贞,浓烈的醋意焚红了他瞿黑的瞳,肉眼可见的光火,非但没松开她,反而扭住她的手腕朝着自己一拽。

仓促间,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姜绾被迫投怀送抱。

时逾白漂亮的喉结滚动,溢出低低的耐人寻味的笑。

挑着眉梢极尽恶劣的,当着她震惊瞠大的鹿眸,吻啄了下她软软的唇瓣。

姜绾的惊呼卡在喉咙口。

手腕被男人强势的扣着,反举过头顶,她被迫挺起胸膛,唇瓣和他的濡沫交换。

他吻的很深,用力又猛,不像吻,更像要把她整个囫囵着吞掉,剥皮拆骨,渣渣都不剩。

姜绾瞠圆了眼睛,动又动弹不了,只能任凭男人炙热的吻和热情雨点般的落下。

细碎的呜咽,悉数都被吞掉。

一门之隔。

商扶砚的声音越来越焦灼,隐约还混入了顾夭夭的声音。

“扶砚,别找了,她可能是离开住院部了,可能是下楼去小卖部买什么东西?”

商扶砚,“我去小卖部看看。”

顾夭夭,“我和你一起去!”

商扶砚的脚步顿住,调子提高了几度,“顾夭夭,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我们现在不适合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

他明显在压抑着怒气。

顾夭夭却全身都是反骨,“怎么不合适了,我脑袋上的伤口是我弄的,我总得对此负责吧?我相信你老婆看见也不会有任何异议。”

“反正她软性子,一会我随便编点谎话骗骗她不就得了?”

商扶砚大怒。

他最看不得有人欺负姜绾。

“谁说她是软性子?你又了解她多少?哪怕我和她结婚了两年都不敢说了解她,你又算什么东西,也配这样说她?”

顾夭夭恼了。

两人边走边吵,声音渐渐的远了。

楼梯间,姜绾被吻的缺氧,快要呼吸不上来,忍不住将时逾白推开一点,别开雪白的脸庞,侧到一旁微微的喘息。

“没想到商扶砚还挺有良心,在姘头面前还知道护着你。”

姜绾的心就像被扎了下,原本的甜蜜旖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酸涩。

忍不住回呛,“比起时总的无耻,扶砚哥哥的确是强太多。”

话落,她就敏锐察觉男人的瞳色淡了许多。

就连周身那股极强的侵略感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逆天而起的压迫感。

一寸寸的堵着呼吸,让她窒息。

“嗤——”

俊美的男人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你是有多眼瞎,才会觉得商扶砚是好人?好人会在婚姻存续期间和其他的女人勾搭成奸吗?”

男人迈开长腿朝着她逼了一步。

姜绾掐着手心后退了一步。

辩解的话下意识脱口,“不一样的,我和扶砚哥哥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

说到这里她恨不得咬掉舌尖。

她和商扶砚之间是假结婚,又关时逾白什么事情?

他们之间这种屈辱的关系,他压根不配知道!

“扶砚哥哥?”

这四个字就跟钉子一样,钉的时逾白痉挛剧痛,眼阔眯着,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叫的真亲密,看来姜律师不喜欢年下,更喜欢这种老年味。”

老年味?

姜绾要气坏了。

不就是比她年轻一点吗,仗着这一点他从以前到现在,不知道挤兑了她多少遍。

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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