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柳州奇闻(2)(1 / 1)
梁煜故作嫌弃,眼底深邃如墨。
“你不必如此紧张,来柳州寻找太后踪迹,我是奉了皇命,若找不回太后,我们怕是离不开柳州。”
刘赢长“啊”一声,“好吧,那本小爷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话说一半,刘赢故作神秘地凑过去,“若是找回太后,我能不能混个一官半职啊。”
伶韫也忍不住笑出声,“刘大哥,你若真能找回太后,皇上他说不定一高兴,还真能封你一个四品官职。”
“四品?这么牛?”刘赢不敢相信地睁大瞳孔。
众人没有回话,只是一个劲地傻笑。
用过膳后,四人离开客栈。
一路上,梁煜问伶韫,“伱为何要来柳州?”
“其实,是上次黑市的那个男人告诉我的,他告诉我,母后来找过他,说自己会来柳州,找当年侍奉过先皇的总管,借此查出真相。”
梁煜思索片刻,眉头不展,“如今已过了三十年,就算那个总管还活着,也早就变了容颜,更何况,若他有心隐姓,你我如何找得见?”
伶韫笑不露齿,一双桃花眼笑眯眯地说着,“那可不一定,容貌会变,有的不会变,比如说,他左手是六根手指。”
刘赢和羽儿在后边,听见六根手指,急忙跑过来打听。
刘赢问:“六根手指?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只要能找见这个人,就一定能找见太后。”伶韫的神情严肃道。
“可是,我们还是找不见啊,若是有个画像就好了。”刘赢唉声叹气地抱怨。
伶韫不知该说什么时,一道倩影从四人旁边走过去。
梁煜定睛一看,是她?
伶韫也望向女人,莫名地哀怨:“瞧,连背影都是如此清新脱俗,不染纤尘。”
梁煜收回目光,“吃醋了?”
伶韫傲娇地回应:“哪有,还是想想,如何找人吧。”
“来人啊,不好了,杀人了。”
离四人不足百里的地方,突然人群躁动。
梁煜四人闻到音讯,赶紧向声源处跑去。
人群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梁煜好不容易才挤进去。
伶韫紧跟其后,刘赢和羽儿,将人群扩散。
“大家让一让。”伶韫挤过人群,打算验尸。
在看到尸体那一刻,伶韫大脑突然空白,惊慌失措。
梁煜默不作声,只是蹲在她身旁。
“别想太多,先验尸吧。”
伶韫“嗯”了一声,然后细细检查尸体。
她将死者的面纱揭下,死者的面容让伶韫寒栗。
“死者为女,年龄约莫十六岁左右,身体无明显伤痕,身上存有余温,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一个时辰之内。”
说着,伶韫开始检查死者的肌肤,表面光滑柔软,没有一丝伤痕。
伶韫将死者翻过身,掀开其后背,却发现后背多了一个针孔印,四周泛黑发青。
“从目前掌握的信息看,致死原因应该是后背偏下的那个小黑点。”
“刘赢和羽儿,你们先去报案吧,将死者运回县衙,让亲属来认领。”
刘赢和羽儿,还未动身,县令闻声带着衙役赶过来。
梁煜上前向县令交涉一番,县令便恭恭敬敬地派衙役将尸体运回县衙,并将人群散开。
“大人,怎么会是她?刚刚我们还见她呢。好好的,怎么会死?”伶韫百思不得其解。
“你刚刚验尸,说她是死于一个时辰之内,如果死亡原因真是她后背的那个针孔,这说明,她在一品香酒楼里准备膳食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算计了。”
伶韫不假思索道:“可以这么理解。”
刘赢也有些困惑,“刚刚在酒楼里,见她还好好的,怎么说被暗算就被暗算了。还有,她那脸……”
说起脸,伶韫突然心疼起姑娘:“我终于知道她为何要以面纱示人了,大人,怪不得你当时说美丑不重要,原来你早就看见了。”
羽儿也唏嘘感叹:“没想到,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了,真是令人惋惜。”
“大人,找太后的事先搁一搁吧,查案要紧。”
伶韫不愿让梁煜为难,便主动提出,先断案。
梁煜忧心重重,“好。”
刘赢问:“那我们是不是要先回一品香?”
梁煜四人回到一品香,酒楼里的老板正满脸愁容地踱步。
梁煜上前询问,“你是?”
男人穿着一身华衣,尽显贵气。他急切道:“我正是这一品香的老板,各位是?”
“我们前来查案。”
老板眉目间突然变得沧桑,说话也不利索,焦急又无奈:“哎,没想到此事竟连几位大人都惊动了,这不,红玉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这让我去哪里临时找一个厨娘,更何况,她的厨艺一绝,没了她,谁还会来我这用膳啊?”
“老板,我们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这里人多口杂,还请移步。”梁煜低声道。
老板沉思一会,“随我来吧。”
老板将四人带到后厨。
后厨里边只有两三个帮厨,正在忙着自己的活什。
“几位不只想问什么?”老板对梁煜开口。
“是这样的,我们玉姑娘,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近日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老板思索片刻,“仇人?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她只是个厨娘,与客人压根打不上交道,更别提会有什么仇人了,非要细论的话,也只有一个人了,就是柳州的方员外,当时他因爱慕红玉,竟用百两黄金,只为看红玉的真面目,不过都被红玉拒绝了,后来他还经常来酒楼闹事,说不准,他就是对此怀恨在心呢,说不定红玉就是被他杀的呢。”
说着老板的话,梁煜只是沉默,思索了一会儿。
伶韫问道:“那红玉姑娘可是柳州人氏?”
老板叹气,“她是柳州人,她家里,还有一个爹,不过很奇怪,她那个爹,从来不出来示人,所以几乎没人见过他。”
“那你可知道,红玉为何一直带着面纱?”
老板哭笑不得,“这个我怎会知道,她自从来到这,从未当着众人的面卸下面纱,不过我也不在乎,更何况,我还想拿这多赚些银两呢。谁知道现在,哎,我又得重新找大厨了。”
“那你可知,红玉家住何处?”伶韫紧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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