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柳州奇闻(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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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好像听红玉提过,不过她那个爹,怪得很,必须让红玉每日日落前回家,而且不让她喝别人多说话。她家好像就住在水岭坡那块,具体是哪,我就不知道了。”

“好,多谢老板相告。还有一件事,就是你口种所说的那个方员外?”伶韫不好意思道。

“哦,整个柳州就那一个方员外,你随便打听就能打听到。”老板很热情地相告。

离开一品香后,梁煜四人紧奔水岭坡。

水岭坡在一座拱桥附近,那里人山人海,楼阁交错,烟火气十足,恍如置身墨绿青山。

四人在水岭坡一打听,便打探出红玉的家。

那是一条小巷,又狭又长,仿佛走不到尽头。

越往里走,越是幽暗。

梁煜走在最前头,刘赢善后。

刘赢酸楚一笑,“这红玉姑娘,胆子还真大,哪里不住,竟住这里。”

羽儿狠狠地掐了刘赢一胳膊,“就你话多。”

那是一扇随风摇曳的旧门,稍稍一碰,就能轻易打开。

刘赢轻轻一碰,门就全开,四人走进去。

伶韫探出头,轻声问:“有人吗?”

只听见屋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梁煜跑向前去,却一无所获。

屋内走出来一个老人,看见四人,面色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些生气:“伱们是谁?”

梁煜走上前,“这里可是红玉家?”

老人语气平静道:“红玉不在,你们来得不是时候。”

伶韫却急着开口,“大爷,我们是来找您的,红玉她出了意外,现在尸体在县衙,您可以去认领。”

老人表情一怔,随后眼眶微微湿润,却不肯流出一滴泪。

“好,我知道了,尸体我会去领。还有事吗?”

伶韫却对老人冷漠的眼神感到心寒,她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大爷,您一点也不关心,红玉她是怎么死的吗?”

老人却苦涩地笑出声:“知道了又能如何?红玉她还能回到我身边吗?”

梁煜拉住伶韫,随后对老人道:“人死不能复生,不过生者却能为她讨回公道,让她不至于死的不明不白。”

老人看了一眼梁煜,眼神复杂中还带着几分烦躁。他不耐烦道:“你们走吧,红玉的尸体,我会去县衙认领。还有,这件事,还需要你们不要再插手。”

伶韫甩出梁煜的手,急着开口:“大爷,你这是要息事宁人吗?可是红玉她怎么死的安心,你真愿意看到凶手逍遥法外吗?”

老人摆手,加重语气,无奈地说道:“那你们要我怎么办?”

“红玉她近日可有仇人?”梁煜问。

“仇人?我也不知道那个人算不算。”

“是方员外?”梁煜反问道。

老人抬头,一双眼里五味杂陈,随后点头,“他曾来找过红玉,被我赶了出去,后来再没来过,不过我听红玉说,他经常纠缠于她。要说仇人,也只有这一个吧。”

“好,既然您不愿深究,往后我们也不来打扰,不过,红玉的死,若有了新的进展,我们还是会来告知。告辞了。”

梁煜作揖,同伶韫,刘赢和羽儿三人,一同离开。

在四人走后,屋内走出来两个人。

老人赶紧跪下,“让太后娘娘受惊了。是老臣的错。”

妇人虽穿着朴素,可举手投足间,散发着雍容华贵的风范。她虽已是耳顺之年,却面色红润,皱纹也少得看不见,肌肤看上去却保养得如少女一般光滑。

而她身旁站着的男人,面如冠玉,手持羽扇,谈笑间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仿佛会放电,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放眼望去,那张脸,生得魅惑众生。

妇人欣慰地自语:“没想到婉秋的性子,还是那样。你先起来吧,这不怪你,我没料到他们这么早就能找来。”

老人站起来,将脸上挂着的泪擦干。

妇人接着道:“对了,红玉的事,他们若想查,便让他们查吧。你的心是不是很疼?养了这么大的干女儿突然丢了命。”

老人惭愧不已,泪水模糊双眼,“太后娘娘,怎么可能不疼,不过,我会用我自己的手段,让那个杀红玉的人偿命!”

妇人劝慰道:“好,你便去按自己的想法做吧,不过不准滥杀无辜。”

老人跪着磕头,“老臣多谢太后娘娘。”

“好了,起来吧,他们若再来,不防告诉他们红玉的事,不过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尤其是不要告诉他们我来过。”

“是,老臣知道。”

站在妇人一旁的男人突然嘴角上扬,“原来她便是公主殿下,果然是伶牙俐齿。”

妇人看了眼男人的表情,满意道:“不错,那位女扮男装的,便是我大乾的公主宋婉秋,她哪点都好,就是这性子,往后若成婚了,还得你好好调教调教。”

男人邪魅一笑,“那是自然。”

“对了,你的身份先保密,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再对大乾的百姓公布。只是可惜了你,暂时不能相见。”

“无碍,既然我答应干爹,帮太后您查案,对我而言,当前重要的,还是先皇一事。”男人冷冰冰地开口。

“你可查到什么?”妇人关心道。

“听总管所说,三十年前,先皇病重,总管在门外候着,这中间,也只有一个人进去过先皇的寝殿,而那个人,还是豫妃娘娘的贴身侍女。那个侍女离开后,先皇不出一个时辰就忽然驾崩,虽然那个侍女被处以死刑,可豫妃娘娘却难逃干系。”

“可豫妃娘娘她在先皇死后没两年也病逝了。”妇人说道。

“是,可太后您想,她深处宫闺大院,根本出不去宫外,如何有稀奇的毒物去害先皇?所以她定是利用母族势力,如今豫妃虽死,可她母族的人却遍布朝堂,她那个亲侄子,更是掌管近一半的兵权,可以说是,如今大乾的天下,有一半是握在她的人手里,而剩下一半,自然是在十三王手里。”

妇人一听,忧心起来,“你说得不无道理,就算查得是豫妃与人暗中勾结,可我们也动不了他们。”

男人却冷漠地笑了一声:“谁说动不了?明着不行,那便暗着来。”

妇人听后,来了心劲,“你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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