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变态的乐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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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国。

正是隆冬季节,寒风如刀,白雪如幕,树枯草朽,飞禽绝迹!

愈发衬得那座皇宫金碧辉煌,巍峨壮丽。

宴会厅里装红饰绿,歌舞升平,欢声笑语震天儿响。

这里的一切都跟林重衣格格不入。

她穿着打满补丁的破旧衣裳,跪在地上膝行在桌席之间,给羽国的这些贵族们斟茶倒水。

她的头发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用一根竹簪固定住,脸上灰扑扑、脏兮兮的,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脸了,污垢厚得已经辨不清五官了。

唯独一双眼睛亮如星辰,让人感觉走夜都不用掌灯了。

林重衣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干着活,生怕出错。

只是她再小心,也防不住那些存心想找她麻烦的人。

当她给大王子摩风斟酒时,一旁的侍女故意撞了撞她,以致酒水洒了出来,落在了大王子的靴子上。

“找死!怎么做事的?”摩风一脚踹倒林重衣,命令道,“舔干净!”

“奴婢该死!”林重衣伏地磕了几个响头后,战战兢兢地爬上前去舔摩风靴子上的酒水。

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大王子,沛国最尊贵的公主给您舔靴子,感觉如何啊?”大臣们纷纷调侃。

没错,林重衣曾是沛国最受宠的幺阳公主,却在三年前被送来羽国为质。

抵达羽国的那一天,她脱下了象征她身份的公主装,换上奴婢的衣裳,在此为奴为婢。

整整三年又余!

“想知道啊,不如让她也给你们舔一遍?”摩风一句话瞬间将大家逗乐,纷纷叫嚷着好。

接着就见他们往自己的靴子倒了酒,吆喝着林重衣过去舔干净。

林重衣无力反抗,只好爬过去一一舔干净这些王公贵族们靴子上的酒水。

调笑她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成为了宴会里的主旋律。

“听说沛国皇族可会找乐子了,在男女之乐上尤其花样多!”突然有一个大臣高声说道。

他说沛国某皇帝荒淫无度,且癖好变态,和妃子行欢的方式千奇百怪。

有一次,这个皇帝和一位宠妃在御花园行云雨之事,请了十多个画师前去将全程画了下来,然后印成册子,后宫妃子人手一册传阅。

说者唾沫横飞,眉飞色舞,听者哗声连连,亢奋不已。

林重衣心里骂他们变态畸形,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半分来。

“要是能亲临其境,目睹全程,那得多爽啊!”有人感叹道。

“这不是有沛国公主在此吗?不如让她效仿她祖宗,给我们也演一出活@春@宫,如何?”人群中有人提议道。

“这主意好啊!”大臣们纷纷附和。

摩风大王子立即命人将林重衣抓到了会场中间。

“放开我,放开我!”林重衣又气又怕,这些猪狗不如的禽兽!

“给你脸了是吗?”一个宫人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骂道。

“羽王,您当初可是答应了奴婢的!”林重衣朝着高座上的羽王磕头哀求。

当初刚来到羽国,那些贵族便想将她当作泄欲的玩物。

那时候她拿着匕首抵着自己的咽喉,跟羽王谈条件,说在这里为奴为婢都可以,唯独不能辱她清白,否则她绝不苟活。

作为一个质子,只有活着才有利用价值。

羽王当然深谙这个道理,所以便答应了她,并且派了高手监护她。

三年来,不管那些贵族如何玩弄她,折磨她,只要不触她逆麟,不让她死,便相安无事。

可今天她能逃过这一劫吗?

“我的确答应了,不让羽国人污你身体……”羽王踌躇道。

“王上,这还不简单,我们这里不是还有一个纪国人吗?”这时,羽王身边的大公公说了一句,然后他凑到羽王的耳边低语了一番。

羽王听后一拍龙椅扶手,大笑着说道:“此主意甚妙,允了!”

于是大公公一甩拂尘,睨了林重衣一眼,说道:“看紧点,别让她死了!”

抓着林重衣的两个宫人立即死死地按着她,其中一个还掏出手帕塞进她嘴里,以免她咬舌自尽。

接着,大公公命人迅速布置好了场地,宣进来十多个画师分坐在不同的角落。

最后是陈照被押了上来。

陈照是纪国的小皇子,和她一样在羽国为质。

然后,她和陈照便被喂下了烈性的情药。

“不要,不要!阿照,不要!”林重衣的意识一点一点地被药物侵蚀,她像条无骨虫一样软趴趴地伏在地上,一双桃花眼蓄满了泪水,哀求道,“阿照,你还有力气吗?你杀了我,杀了我!”

“衣衣。”陈照不停地咳嗽,纠结了一番,双手慢慢地掐上林重衣的脖子,渐渐地收紧,用力……

可当他看到林重衣的脸色变得酱紫,舌头也露出了外面时,却猛地松开了手,踉跄后退数步,摇着头说:“依依,对不起,我,我做不到!”

然后,他冲过去抱住了林重衣,两人泪如雨下。

“快开始!快开始!哈哈哈!”羽臣的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终于,药性完作发作,林重衣和陈照都彻底失去理智,开始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裳……

“成了!成了!哈哈哈!”

“唉,这个动作好!哈哈哈!”

“哦,这个姿势也不错!哈哈哈!”

“也要印成小册子,广为传阅,哈哈哈!”

羽臣们亢奋得几近癫狂!

……

林重衣不知道这场荒诞的闹剧持续了多少,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狗窝里了。

这是她三年来睡觉的地方。

她只觉得全身被车轮子碾过似的,哪儿哪儿都疼得厉害,肚子也“咕咕”直叫。

她只得蜷缩着身子,希望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这时两个宫女走进来,在她身上踹了几脚。

宫女阿兰骂道:“起来起来!三天了,都叫不醒,不会真死了吧?”

宫女阿朵蹲下去欲探她鼻息,冷不防对上林重衣那双亮如星辰的眼睛,顿时吓了一跳,气得她又一连踹了林重衣好几下,骂道:“贱人,竟敢装死!”

阿兰阴恻恻地笑着说:“既然醒了,那就走吧,带你吃饭去!”

听到“吃饭”两个字,林重衣精神一振,咬着牙站起来,便跟阿兰和阿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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