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阿幺对他的超强占有欲!(1 / 1)
越靠近,陆子弦的心跳得越快,林重衣身上独特的体香混着草药钻入他的鼻子里,竟让他有点意乱情迷。
就在他的唇要印上林重衣的樱唇时,林重衣像有所察觉似的,忽地睁开了眼睛。
陆子弦吓了一跳,两腿一弯直接蹲在了床边。
看着陆子弦那张放大的脸,林重衣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仰着头,戒备地问:“你要干什么?”
“哦,啊!”陆子弦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他呆呆地看着林重衣那双如春水般的桃花眼,里面倒映着他失措的样子。
“你刚才说梦话了,我听不清,所以凑近来听。”陆子弦清了清嗓子回道。
他这也不算全说谎,不是吗?
“阿幺,你感觉怎样?渴吗?疼吗?”陆子弦站起来,温声问道。
“出去!”林重衣说。
“嗯?”陆子弦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请你出去!我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林重衣的声音又沉又闷。
说完她头转向里面,闭上了眼睛。
“不喜欢?怎么会?阿幺,记得你以前总是怕黑,怕一个人睡觉,夜里总要灯亮到天明,还要留两个人站在床前护着。
每次我来了若遇你要休息,你更是不肯让我走,非得我在房间里呆到你睡着才准我离开。
阿幺,离开三年,你长大了,终于变坚强了,不再怕这些了吗?”面对林重衣,陆子弦总是有点话多。
然而林重衣回应他的还是那两个字:“出去!”
“好吧。”陆子弦无奈地说,“你长大了,我们的确是要避嫌了。我便到屏风外面吧,有什么事你叫我一声。”
陆子弦说着转身离开。
“出去!离开我的幺阳宫!”林重衣的话再次响起。
陆子弦的脚步一顿,心里忽地涌起一阵莫名的不适,他也具体说不出是什么。
最后他安慰自己,阿幺一定是还在生他的气。
阿幺这小女子最是恩怨分明了,别人对她一分好,她能回报别人二分好,别人若对她一分坏,她就会以牙还牙,十倍地报回去。
他将她送去羽国为质三年,她一定是生气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阿幺生他的气,代表她心里还是在乎他的。
记得以前阿幺老爱生他的气了:
见面去晚了,她生气;
两三天不去看她,她生气;
去宫外办事没有给她带好吃好玩的回来,她生气;
甚至他多看别的女生一眼,她也要生气。
记得有一次宴会,一位舞姬献舞。
只因那个舞姬的舞技实在高超,他便忍不住多留意了一下,阿幺的醋坛子便打翻了。
阿幺命人将那个舞姬带回幺阳宫,一有空便叫他过去,然后让那个舞姬跳舞给他看。
一开始,他还以为阿幺觉得那舞姬跳舞好看,她爱看才那样呢。
可是每次当他别开眼时,阿幺就会一手扶着他的头顶,一手捧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扭向那个舞姬,对他说:
“看呀!多好看呀,你不是爱看吗?”
他才品出不对味来,他才知道阿幺生气了。
那时候他哄了阿幺好久,最后还偷偷带阿幺出宫去玩了一趟,阿幺才原谅了他。
那时候的阿幺对他的占有欲真的超强的,她常常对他说:“子弦哥哥,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可不许放任别的女子接近你!”
“那阿幺你呢?”陆子弦点着小阿幺的鼻子问道。
“我自然也是子弦哥哥你的啊!我们都要忠诚于对方,永远不要变!”小阿幺边说边朝他伸出小尾指。
陆子弦勾住小阿幺的小尾指,重重地点着头:“嗯,永远不要变!”
那个时候他真的很喜欢阿幺,喜欢她的娇蛮、霸道、张扬。
可先皇走后的那段时日,朝堂之事复杂繁琐,沛国内忧外患,阿幺却还是像以前那般任性,根本意识不到朝局的危险,搞得他是真烦了。
再加上太皇太后施压,他虽不舍,但还是将阿幺送去了羽国为质。
那时候外界传言沛国给羽国赔银割地,其实他之所以那么大方,不过是想以这些物质为条件,让羽皇保护她的阿幺罢了。
难道羽皇给他玩阴的?
若是让他知道阿幺在羽国真的被虐待得很惨,他定叫羽国人付出代价!
陆子弦心头思绪万分,他离开了房间,叫了两个婢女进屋侍候,恰好硕公公带着人将奏折搬了过来,问他要放去哪里。
陆子弦想了想,让硕公公搬去了隔壁的厢房。
阿幺让他走,他可不能真的走了,那样阿幺会真的生气了。
以前就是这样,其实阿幺每次赶他走,说的都是反话,其实是舍不得他走呢。
陆子弦这样一想,心顿时安定了许多。
陆子弦走后,林重衣动了动身体想起来,却疼得龇牙咧嘴。
旁边侍候的两个婢女赶紧扶住她劝道:“公主,您有伤在身,别轻易动。”
“你们是金兰和金花?”林重衣抬头打量了一下两个婢女,三年不见,她们倒是高了许多,不过人却瘦。
“是的。”金兰和金花齐声应道。
“公主,您终于回来了,奴婢可想您了!”金兰抹着眼泪说道。
“对,奴婢终于等到您了。“金花也抹着眼泪说道。
“嗯,回来了。扶我起来,我想去看看金子。”林重衣说着又要起来。
金兰和金花赶紧按住她。
“公主,您伤未好,还是躺着好好休息吧。奴婢刚才去看过金子了,她虽然伤得有点重,好在保住了命。先前她醒过来时,也是吵着要见您,但医女说她不宜走动,奴婢便劝住了她。这会儿她已经睡着了呢。”金兰恭声说道。
“对呀,公主,您就安心休息吧,奴婢会代您去看金子的,有什么情况必第一时间告诉您。”金花也劝道。
“没错,金子就在旁边的厢房休息,离您很近的。你要是强撑着去看金子,万一伤口裂了,那金子她不得难过死了?”金兰又补充道。
听到这儿,林重衣也觉得有理,金子既然被她保下来了,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再有危险的。
“哦,对了,奶娘呢,被送走了吗?”林重衣问。
“没有呢,摄政王命人将她的棺椁停在后堂,还用冰镇着,说是等你好了,给奶娘做场法事,好好送送她。”金兰答道。
“那就好!”林重衣心里暗想,她要好好休息,快点好起来,然后为奶娘做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