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帮李肆民圆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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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范老师凭借深厚专业知识悉心指导,以及先进机械化设备全力协助下,向阳大队的农业生产仿佛装上了飞速前进的引擎,效率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每一天都能看到显著变化。

玉米已经顺利地被播种到肥沃的土地里,嫩绿的芽尖正蓄势待发,准备破土而出;

各类蔬菜也在菜地里有序安家,种子们在温暖的泥土怀抱中,即将开启它们的成长旅程;

就连工序相对繁杂、对技术要求颇高的水稻插秧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推进着。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有了机械抽水设备,向阳大队面对自然灾害的底气更足了。

即便老天爷不赏脸,遭遇干旱天气,机械抽水设备也能大显身手,为庄稼及时送去救命之水,有效降低受灾程度,让村民们不用担心辛苦一年会颗粒无收。

李肆民一回村,瞬间像一块强大的磁石,将村民们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村民们那一张张朴实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热情得如同迎接凯旋的英雄。

他们纷纷围拢过来,眼神中满是欢喜与尊敬,那股子亲热劲儿,仿佛李肆民是他们失散多年、如今终于团聚的亲人。

范老师和一群实习生们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幕,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他们眼中充满疑惑,互相交换着眼神,似乎在无声地询问:这个李肆民,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让乡亲们如此拥戴?为何大家见到他,就像见到了最亲的人,笑得这般开怀?

很快,答案便揭晓了。

只见李肆民伸手拍了拍背上那个长长的盒子,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扯着嗓子高声喊道:“乡亲们,这段时间大家都太辛苦了!明天呐,咱们有口福,吃野猪肉!”

“哇哦!”

“太棒啦!”

“李队长万岁!”

“李经理万岁!”

村民们的欢呼声瞬间冲破云霄,此起彼伏,那热烈的气氛,仿佛要把整个村子都掀翻。

范老师听到这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咋舌:“我的天呐,这帮向阳大队的社员也太热情过头了吧,‘万岁’都喊出来了,就不怕给李肆民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李肆民起初听到这样的呼喊,心里也犯过嘀咕,隐隐有些担忧。

不过,他随后专门去打听了一番,发现还真没听说过谁仅仅因为被人喊了声“万岁”就倒霉透顶的。

慢慢地,他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在这世上,到底会不会遭遇灾祸,关键不在于别人的几句呼喊,而在于自身有没有过硬的本事,以及广泛而可靠的人脉关系。

同样一句话,从不同人的嘴里说出来,不同的人听了,理解可能千差万别。

就好比看到有人做了件好事,有的人会由衷赞叹,觉得这人善良大方;可有的人却可能满心猜忌,怀疑人家是在故意作秀。

这世间的事儿,往往就是这样,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能在人生的舞台上站稳脚跟,平步青云,又有谁会跌落谷底,黯然退场,能力和人脉才是起决定性作用的关键因素,其他的细枝末节,都不过是次要的点缀罢了。

比如说花钱这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有的人花钱的行为会被无情地指责为嫖娼,名声一落千丈;可有的人同样是花钱,却被大家称赞为资助贫困妇女,收获一片赞誉。

这其中的差别,又该向谁去诉说,到哪里去讲理呢?

当听说李肆民打算进山打猎,实习生们原本略显疲惫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们来到向阳大队的这段日子里,耳朵都快被李肆民的英勇事迹磨出茧子了。

大家都说李肆民本领高强,每次进山打猎,就没有空手而归的时候,猎物总是收获满满。

可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这些实习生里,有不少人从小在山里长大,他们深知打猎这事儿,远没有听起来那么轻松简单。

就算是那些经验丰富、在山林里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老猎人,每次进山也得小心翼翼,全神贯注,而且也不能保证每次都能有所斩获。

李肆民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小伙子,怎么可能每次进山都能满载而归呢?

大家心里都充满了好奇,按捺不住地想跟着去一探究竟,看看这位在新原大学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小学弟,到底是真有一身令人惊叹的本事,还是仅仅徒有虚名,靠传言来装点自己。

李肆民看着大家热情高涨,眼睛里闪烁着渴望的光芒,心里明白这些年轻人的心思。

他知道,这些年轻人从繁华热闹的大城市来到这个偏僻宁静的小山村,最难以忍受的就是日复一日的单调与寂寞。

他们正处在朝气蓬勃、活力四射的年纪,要是一直这么憋闷着,很容易让人对这里的生活产生抵触情绪,甚至打退堂鼓。

尽管当下正是农忙的关键时期,可李肆民还是毫不犹豫地决定抽出时间,带大家进山去放松放松。

反正自己进山打猎,到时候也得找人帮忙把猎物运出山,现在正好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行嘞,范老师,您要不要也一起去凑个热闹?”李肆民笑着看向范老师,礼貌地询问。

范老师微笑着摆了摆手,态度认真且诚恳地说道:“我就不去啦,眼下这插秧工作正到了关键时候,一刻都不能松懈。

乡亲们对种水稻还不太熟悉,我得留下来,给大家把把关,帮着出出主意,把这活儿干好喽。

”其实,范老师心里还有个没说出口的原因,多少带着点不好意思。

李肆民之前承诺,每个月都会给他补助白面、猪肉和面包。

拿了人家的好处,自然得尽心尽力地把工作做好,要是在这节骨眼上跑去打猎,把工作撂下,他自己心里这道坎儿都过不去。

不得不说,那个时代的人,骨子里透着一股质朴和实在,尤其是像范老师这样搞技术的知识分子,对自己的名声格外看重,生怕因为一点小事,就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说自己不地道。

这种对名声纯粹的珍视,在后世的人看来,或许有些难以理解,但在当时,却是他们坚守的底线。

范老师不去,实习生们心里也开始犯起了嘀咕,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跟着去了。

李肆民见状,爽朗地大笑起来,笑声在村子上空回荡:“没事儿,这可耽误不了干活儿。

大家想想,等打到了野猪,那家伙可沉了,总得找人帮忙抬出山吧。

你们要是不去,我也得另外找乡亲们帮忙不是?所以啊,大家别担心,一起去,就当是进山透透气,放松放松。”

就这样,一群人在李肆民的带领下,兴致勃勃地踏上了进山之路。

这一进山,大家才真正见识到了李肆民的与众不同。

在山林里,李肆民的行动简直如同一只敏捷的山豹,自如又迅速。

他脚步轻快,健步如飞,仿佛脚下生了风一般,穿梭在崎岖的山路间,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而且,他的步伐平稳有力,就好像走在平坦的大路上,丝毫不受山林间复杂地形的影响。

稍微机灵点的实习生都看出来了,若不是为了照顾他们这群人,李肆民恐怕早就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山林深处,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两个原本在山里长大的学生,此刻心里别提多尴尬了。

进山之前,他们还在同学们面前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吹嘘自己在山里如何如何如鱼得水,对山林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在山里走路就跟在家里散步一样轻松。

可这一进山,和李肆民一对比,才发现自己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李肆民走了半天,面色依旧如常,呼吸平稳得就像没走过山路一样;再看看他们自己,个个汗流浃背,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气喘吁吁,仿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累得快要散架了。

要不是怕被同学们笑话,他们恨不得像小狗一样,把舌头伸出来散热。

还有一件事,让实习生们惊掉了下巴。

他们平日里经常看到李肆民背着一个长条盒子,从外观上看,大家都以为那是个琴盒。

有些实习生还在背后偷偷议论,说李肆民一个小农民,不好好种地,成天背着个琴,一副附庸风雅的样子。

可谁能想到,当李肆民打开那个长条盒子时,里面装的根本不是什么琴,而是一支乌黑发亮的步枪!这可把大家吓得不轻,心里直犯嘀咕:

这李肆民,成天背着支步枪,到底想干啥?难不成是随时准备开枪打人吗?有几个实习生记得清清楚楚,李肆民是从学校保卫处拿出的这个长条盒子。

也就是说,他上学的时候居然就带着枪,这胆子也太大了吧,简直太勇猛了,让人难以置信。

“砰!”就在实习生们一边艰难地赶路,一边暗自想着这些事儿的时候,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骤然在山林间响起。

这声巨响来得毫无征兆,众人的耳朵瞬间像是被一记重锤狠狠击中,一阵剧烈的嗡鸣,紧接着便陷入了短暂的失聪状态。

大家惊慌失措,本能地捂住耳朵,过了好一会儿,听力才慢慢恢复过来。

“肆民,你咋突然开枪啊,打到猎物了没?”有个实习生迫不及待地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紧张和好奇。

李肆民转过身,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解释道:“实在对不住大家,刚才情况太紧急了,根本来不及跟大伙说。

走,都跟我来,咱们很快就能回去啦!”

“啥?”实习生们听到这话,集体傻眼了。

这才刚进山没多久啊,怎么就要打道回府了?

大家满心期待的野猪呢?说好的丰盛猎物,准备用来改善伙食的美味大餐,难道就这么泡汤了?

大家一边心里犯着嘀咕,一边不情愿地跟着李肆民往前走,同时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满心期待着能看到猎物的影子。

听李肆民的意思,应该是打到了什么东西,可这东西到底在哪儿呢?大家瞪大了眼睛,脖子伸得老长,眼珠子都快瞪酸了,可在这山林里,愣是啥也没瞧见。

这下,众人心里开始泛起了嘀咕,对李肆民的怀疑也越来越深。

他们不禁在心里暗自揣测:看来那些传言啊,真的不能全信。

这位李肆民小学弟,说不定就是个爱吹牛的主儿。

之前估计都是向阳大队的其他人去打猎,然后把功劳算在他头上,他来冒名顶替。

今天咱们非要跟着进山,他这下没法圆谎了,只能随便开一枪,回头就说猎物跑了,反正咱们也没法去证实。

唉,算了算了,人家李肆民对咱们也确实不错。

自从咱们来到向阳大队,他一直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从来没亏待过大家。

不就是爱吹点牛、好点面子嘛,也算不上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毛病。

待会儿啊,咱们就顺着他说,就说打中猎物了,只不过那猎物太狡猾,装死趁机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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