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背着太子见别的男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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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云,立刻安排人去办,一定要把秘信送到太子手中!”辛玉绮反复告诫,好不容易抓到辛缨出去会见别的男人,当然不能错过。

她相信,太子也会很乐意看到。

桑云领命出去,在院里喊了阿弥吩咐。

辛玉绮院里伺候的人当中,阿弥的武功最好,人也机敏懂事。

阿弥和桑云一样是辛玉绮的心腹,高价从人牙子那买来的,跟着她七八年了,这二人喜欢彼此,辛玉绮早有意给二人指婚,还给桑云备了不少嫁妆。

给阿弥交代完,桑云返到屋里。

看到辛玉绮把玩桌上的火铳,心里很是替她高兴。

“姑娘,这稀罕物件便是国公爷和二姑娘都没用,想必太子待姑娘是不同的,等将来姑娘过继到国公爷名下,再让国公爷给姑娘求个郡主当,就不输寿宁郡主了。”桑云给辛玉绮捶着背,望着火铳眼睛发亮。

辛玉绮见她喜欢,笑着递给她,“帮我收着去,以后得了第二把,就赏你一个。”

桑云用力点头,捧着装火铳的匣子往床头走去。

太子夏弘允最近在神机营当值,为帮重伤的陈师傅研究出新型火器,连着几日宿在宫外的神机营。

辛玉绮午时那会做了糕点送去,还有最新的设计草图。

没多久就得了太子的赏赐,就是这把小巧的火铳。

这东西威力巨大,哪怕是不会武功的人握着,也能瞬间把一个高手击毙。

第一次的赏赐,辛玉绮没张扬,偷偷藏起来。

辛缨当准太子妃这么多年,一直想要火铳都没有。

想一想,她有些地方还是强过辛缨的。

桑云藏好东西回来,“姑娘既然打算嫁入东宫,以后肃王那边就别想了,刚好姨娘也不想让姑娘和肃王有牵扯。”

提到夏淮初。

辛玉绮神色不安,心跳突地加快。

她从前喜欢过夏淮初,以为他多年不成婚,是因为没有遇到喜欢的。

今日听到桑云告诉她,肃王有意中人。

就是她爹烧毁的那幅画上的姑娘,藏在萃心楼五年。

每日瞧着想着,不让所有人知道。

若她早早知道,绝不会单相思苦了自己。

“还是当太子妃好。”辛玉绮想着得意的笑起来,很快就会看到辛缨对着她下跪那天。

这辈子,她注定争不过自己。

院里的小丫鬟跑来,说他爹跑出去又回来,在院里还没出府。

辛玉绮坐不住了。

已经派人知会太子,她爹和辛缨哪能不出门。

她从厨房端了饭菜,来到她爹的房间。

辛尧抱着盒子,坐在门口等辛缨过来找他,看到辛玉绮过来动也不动。

“爹,该吃饭了,娘在天之灵如果知道你饿着肚子,会心疼的。”辛玉绮把饭菜摆好,笑着坐在一边等。

“不许提她!”辛尧猛地看过去,他不想让任何人提起妻子。

谁也不配。

“有了这幅画,我就能活下去,谁也不能打这幅画的主意。”他面色发痴,抱着画轴躲在墙角。

辛玉绮嘴角上勾,以前她爹每回听到娘的事,就会大喊大叫。

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如此。

“这幅画对你重要,还是我娘付念薇对你重要,如果娘活着,你会把这幅画给她看吗?”辛玉绮奇怪,故意贴着辛尧的耳边问。

“你给我闭嘴,我不许你提起她的名字!”辛尧突然站起来,双眸涣散。

辛玉绮被吓一跳,不过很快镇静起来。

每次提到娘,爹都是这样疯癫的样子。

让人不由得怀疑当年她娘难产而死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事,能把一个好好的人逼成这样。

“爹,现在天色已晚,要不然明日再送画,到时候我陪你去。”辛玉绮和他打着商量,她知道辛尧不喜欢听劝,喜欢反其道而行,

“你有什么用,肃王喜欢的又不是你,这件事只有缨儿能帮我。你们都没用,只会拖我后腿!”辛尧怕画被抢走,冲外面跑出去。

辛玉绮被推到在地,擦破了手掌。

等她抬头,嘴角勾出一抹坏笑。

桑云跟着去,过一会跑回来告诉她,辛尧和辛缨鬼鬼祟祟去了后门,马车已经备好,打算从后门溜出去。

辛玉绮慢悠悠带着桑云,去荣正堂找魏氏和辛远。

魏氏刚用过膳,带着房嬷嬷在院里消食,身后还跟了好几个丫鬟。

“姨娘。”辛玉绮远远看到魏氏,笑着过去打招呼。

魏氏眼睛眯成一条线,亲切拉着她的手,“大晚上的,玉绮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屋子冷,给你的炭不够用,回头我让房嬷嬷再给你送一点儿。”

辛玉绮连忙摆手,她屋里的炭最多,根本用不完。

为了炫耀,还赏给下人一些。

每次看到魏氏对她的关怀,辛玉绮心里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在这个时候,觉得辛缨是比不过她的,辛缨领不到的炭,她这儿却多得用不完。

“我刚从我爹的那过来,他抱着一幅画跑出去,还说要给肃王送。那画好像是二妹画的,也不知画的什么。”辛玉绮没说太多,表现出很大的好奇心。

画……魏氏看向房嬷嬷。

房嬷嬷立刻说,是大老爷跑去辛缨的院里求的,要去送给肃王。

想到辛缨的画技,魏氏被吓得瞳孔放大。

这不是坑害呼国公府吗。

“画上应该是肃王喜欢的女子,被你爹不小心给烧了半截……这怎么求到你二妹的头上了,她那画哪能见人。”魏氏越想越生气,招呼人急忙去门口阻拦。

“好像还让二妹题了诗上去。”

“什么诗?”

辛玉绮摇头不知,想知道什么字,只能看画。

魏氏头疼欲裂,“大晚上的他们怎么能去打扰王爷,薛邦,你去门口瞅瞅,把大老爷给劝回来。”

魏氏最近因为辛缨,多次心灵受挫,如惊弓之鸟。

生怕辛缨再干坏事连累到国公府。

府里的人要用马车,都要经过魏氏的同意,除了辛缨那辆。

等他们赶到后门,迟了一步。

薛邦告诉魏氏,辛缨和大老爷辛尧已经坐着马车走远。

魏氏忍不住开骂,“她到底闹什么,就不能安分些,一个有夫之妇,半夜却跑出去见别的男人,如果太子殿下知道,丢的是我们国公府的脸面。”

……

马车上,辛缨和辛尧面对面,你瞪我我瞪你。

二人跑出来后,察觉出门太轻松,像是有人故意放他们出来。

街道上很安静,只有他们这辆车的车轱辘声音。

“大伯,不对劲啊,外面太安静了,魏氏应该已经知道我们俩偷跑出来,该派人来追才对。”辛缨朝后面看几眼,内心七上八下。

“追肯定要追的,不过在大伯在,他们不敢怎么样。”辛尧出来吹了风,脑子清醒不少。

辛缨面容一僵,想到大伯时常被打得一身伤,真出事还不知道谁保护谁。

辛尧转过头,见她真的怕了。

“也对,如果肃王发难打人,我身子单薄扛不住,还是你去吧,毕竟你更想知道鬼医的下落。”辛尧把盒子交回辛缨,提起袍子要下马车。

辛缨黑了脸,说的是什么话?

现在两人都在一条船上,该共患难才对,怎么能临阵脱逃。

“傻丫头,骗你玩的。”辛尧吓唬完,一本正经告诉辛缨真相。

大军还有四日要出发,明日夏淮初作为压粮官要带兵先行,等人走了,至少半个月才能见着,想打听什么事,就只有今晚有机会。

“大伯,你有事儿瞒着我吧,我怎么感觉,你比我更着急要见到他?老实告诉我,那画你是不是故意烧的?”辛缨抱着盒子,绷直了背坐着。

“聪明,但人太聪明了就会有烦恼,所以还是装糊涂为好,等会你问你的,我问我的,我们俩谁也不耽误。”辛尧笑眯眯地说道,把丑话说到前头。

“大伯,我想见的是太妃。”

“太妃是夏淮初他亲娘,母子连心,他娘知道的,他肯定也知道。”

辛缨怔住,这是什么歪理。

不过太妃常年念佛不见外客,也只有夏淮初能带她去。

想到这辛缨心思不宁,大伯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从前也很少和他打交道。

画上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样只有他见过,待会如果确定不是她,就直说画在半路被人调包,她才不会上赶着去认罪。

等他们到萃心楼,已经不早了。

看到二楼有个屋子亮着灯,辛尧抬脚就往里面进,

“你们谁呀,怎么不打招呼就往里面钻?”店小二急忙拦人,不让他俩上楼。

辛尧指指楼上,满脸笑意,“肃王在屋里面吧,我们是来找他的,要给他送东西。”

“不好意思,我们酒楼今日不迎客,王爷也交代过谁也不见,两位请回吧。”店小二死守着门,不让他俩进。

辛尧嘴皮子很厉害,嗓门也高,“麻烦你去告诉王爷一声,就说我不光有画,还把画里面的人也给找来了。”

今日城里传遍了,说是国公府的大老爷烧了肃王心爱的画,难道面前的是辛尧,才半天功夫就把画修好了。

“赶紧的,你再磨蹭我们就走了,待会儿你被王爷惩罚,可别怪我们。”辛尧转身,拉着辛缨就走。

辛缨抬头,恰好和楼上的一道目光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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