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欺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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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季轲曾经说过‘攘外必先安内’,没答应几个人的求情,也没杀他们祭旗。

但听从了下属的建议,将几个人关押进了监狱。

他从前是个亡命之徒,但在面对小娇妻时,不知从哪一刻开始,突然惜命了。

“不要总穿你那件从中国带来的衣服。”

他发现了,只要一回公寓,没人的地方,她有机会就穿。

“我已经妥协了,出门就戴你们国家的头纱,甚至压根不出门。”叶语有几分委屈。

好像她不管怎么退步,在他眼里都是理所当然的。

“没人的时候,还不准穿从祖国带来的衣服,睹物思人。”

今日难得彭季轲没暴躁,掐着她的脖子,问她思什么人。

而是语气平静柔和:“这两天下雨,温度低,我怕你着凉。”

“你信不过我们这边的医术,我也不愿让技术精湛的军医,来给你诊治。”

彭季轲不光说,还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拿过来,披在她身上。

他那剪裁得当的高定西装,在她身上,直接成了风衣,包裹住浑圆挺翘的屁股。

“不要这个,送我一件你穿的长袍吧。”叶语挑三拣四起来。

彭季轲看她越来越傲娇,无奈笑笑,正欲吩咐下人去拿,又被她拦住了。

“不要新的,要一件你穿过的。”

“那上面有你的味道。”

“若是哪天黄粱一梦醒了,看着这件衣裳,我还能去梦里找找牡丹亭。”

彭季轲抿了抿唇,还是点头答应了。

只是可惜,那些价值连城的纯手工缝制长袍,他换得勤、扔得快,没残留他多少味道。

但叶语会记得古兰经和祈祷词,还有斋月天黑以前,让二人都把控不住的焚香。

“今天黑帮继承人过来,给我送了礼物,你看看喜欢吗。”彭季轲没苛责她言语间的不吉利,早早让佣人将东西拿过来。

“我还以为,你要留着自己用,或者送给彭云樵。”叶语打开盒子,嗅到一股特别的松子味儿。

“也是,她什么好东西都见过,早不稀奇了。”

“那天在家里看见她,就很好奇,其他几位夫人都珠光宝气,她作为原配,却手上光秃秃的,连个戒指也没有。”

“因为她不喜欢价值连城的耳环,还是看不上欧洲皇室的珠宝?”

“就没有一种可能,是我压根懒得搭理她?”若是让彭季轲将这匣东西,巴巴给姐姐送过去,他宁可扔了。

“她也不是自命不凡,嫌珠宝俗气,追求什么天生丽质。”

“也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对奢侈品过敏。”

“而是到了她那个阶层,普通的金银珠宝、钻石玛瑙,已经不能满足她对地位的彰显了。”

就像彭季轲,这些东西早见过用过,玩腻了,自然没什么把玩的兴趣。

不如送给她,毕竟她没见过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个包包怎么会色泽这么光亮,质感很不一样。”叶语将它拿在手上,仔细打量。

之前虽然买不起奢侈品,也看过展品。

好像再名贵的包包,也比不上这一件的材质与做工。

因为彭季轲给了她答案,“这是用人皮做的。”

“你看彭云樵身上,的确没戴项链和耳环,但她背在身上、拎在手中的,几乎都是人皮制品。”

“屋里摆放的那些精美工艺,也都是人骨制成。”

叶语一阵毛骨悚然,本能将皮包往远处一扔,吓得缩到他怀里。

“这真是……太不讲人权了,死者为大,人都死了,为何还要折腾他。”

想到自己方才摸过的部分,立即像有蚂蚁在爬。

“不怕不怕,你不喜欢,我将东西丢掉就是。”彭季轲将她抱得很紧,轻拍后背安抚。

没敢告诉她真相,那便是,未必都是死者。

“你常说自己的国家,以人为本,其实也未必都能入土为安。”

“除了那些被骗去搞电信诈骗的,可能会被卖肾卖器官。”

“还有一些有钱人,身患绝症,等着救命。偏远闭塞山村的傻子、后代、穷苦人……就莫名其妙永远消失了。”

叶语不相信。

哪怕他说自己的阶层,站得不够高,因而接触不到这些阴暗面。

依旧不信。

彭季轲没强求她认同,“如果能在我身边,护你一世天真,永远有赤子之心,也好。”

“这些有价无市的皮包,就依你。拿去埋了,入土为安吧。”

叶语感受着这个男人的温情,分明在面对那些黑帮头目时,凶神恶煞。

在自己身边,就能一秒变脸,切换成她更适应、也更能接受的平和。

“先生,我一直好奇,你父亲是怎样显赫的人物。”

“才能让你不是族长的后代,却能成为新一任族长。”

“你叔伯在国防部说一不二,权力已经达到巅峰,还被你父亲压一头,那你父亲……”

叶语发现自己缺乏想象力了。

国防部的上面,就是总统先生。

而总统先生另有其人。

那他父亲,难道是神明?

“不用那么小心翼翼,这没什么不方便说的。”彭季轲让佣人将人皮制品拿出去,免得她受惊。

组织了一下措辞,给她一个情理之中,又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父亲是牧师,你可以理解成传教士。”

“不。”叶语反应过来了,“你父亲是教皇。”

难怪他敢跟总统先生拍桌子,说出那句“捧你,你是总统;不捧你,让你明白,什么叫政教合一”。

难怪总统先生对他的家族,百般忌惮。

即便他们都很顺服,也想办法削弱他们的能力。

“有空带你一起去见他。”彭季轲看她惊骇得睁大双眼,伸出手,捏了捏她略带婴儿肥的小脸。

手感很好,真是又纯又欲。

“我?不要不要。”叶语慌乱摆摆手,她可不敢。

“我父亲又不吃人,而且他对外人和家里人,不一样。我们的族人都很护短。”彭季轲说。

不知道她又想哪儿去了。

叶语这回好像明白了。

就像中国的某些和尚,白天穿上袈裟,迎接游客是工作;晚上脱下袈裟,恋爱撸串是生活。

但还是拒绝了,“护短的前提,也得是被他们承认的家里人。”

“我对此没有执念,也不想为此去努力。”

“倒是你身上,没见过护短。”

“因为护短没有你重要,彭云樵为难你,我当然不能装聋作哑,和稀泥,让你受这个委屈。”彭季轲对待其他族人,还是家族观念很重,也十分传统的。

“只有我能欺负你。”

叶语对于去见他父亲这件事,还是有着本能的抵触:

“你父亲为什么可以结婚?还有后代?”

彭季轲一脸嫌弃,“姐姐,我父亲是牧师,不是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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