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手到擒来(1 / 1)
棒梗疼得难以忍受,大声呼喊。
“刚刚是谁踢得最狠?又是谁踢了他的肚子?”
小胖墩惊慌失措地问,不管是踢得最重的,还是踢他肚子的,都是他的错。
看到这一幕,刚才那群孩子纷纷后退,让小胖墩独自面对棒梗。
这时,秦淮茹也听到了棒梗的惨叫,心里顿时揪紧了。
“棒梗,到底发生什么了?这么叫,是不是少管所的人欺负我儿子?”
秦淮茹焦急的责问少管所的工作人员。
“你放心,少管所绝不会虐待孩子的,可能是里面的孩子闹事。”
工作人员迅速带着秦淮茹走向孩子们的宿舍。
“怎么回事?”
刚进房间,就看见棒梗躺在地上,眼泪直流!
他不停地喊着疼,这下可把秦淮茹吓坏了。
“棒梗,妈妈来了,你怎么了?”
秦淮茹冲过去,抱起棒梗。
“呜呜呜!”
棒梗哭得更厉害了,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痛得几乎晕过去。
“这是怎么了?”
老师询问屋里的孩子们,却发现他们一个个低头不语。
“说,是谁惹的祸?”
看管人生气地瞪着这些孩子。
“是,是他!”
参与殴打棒梗的孩子害怕受罚,把小胖墩供了出来。
“你!”
小胖墩愤怒地看着那个出卖他的孩子,好像在警告他下次倒霉的就是他了。
“你给我站出来!”
看管人不满地盯着小胖墩,每次出事都少不了他。
直接把他拉到外面,在太阳下罚站。
\"妈,好疼啊,呜呜呜……\"
棒梗疼得满头大汗,那是他的要害部位,刚才那一阵重踢,简直让他难以承受。
\"别说话了,快去医院!\"
老师看到棒梗这个样子,立刻通知了少管所,叫来了一辆小汽车,把他送到了医院。
一路上,秦淮茹紧紧抱着棒梗,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棒梗疼得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很快到了医院,秦淮茹急忙抱着棒梗冲进急诊室。
\"医生,快救救我儿子!医生!\"
秦淮茹在医院里大声呼喊,不一会儿,护士推着担架车走了出来,将棒梗放在上面。
\"怎么回事?\"医生看到棒梗如此痛苦,连忙问秦淮茹。
\"他的要害受伤了,您一定要救他!\"
秦淮茹情绪激动,拉着医生的手摇晃,几乎要哭喊出声。
\"好好好,我知道了,您别急!\"
医生迅速拉开秦淮茹的手,快步跑向急救室。
秦淮茹一直在流泪,默默祈祷棒梗平安无事。
急救室里。
棒梗赤裸裸地躺在手术台上,医生和护士看着他的一条腿已经截肢,都叹了口气。
\"打过止痛针了吗?\"
\"已经打了!\"
命根子受到严重撞击,现在是疼痛最剧烈的时候,打止痛针可以暂时缓解痛苦。
医生查看了棒梗的私处,一番检查后眉头紧锁。
\"没办法挽救了,伤得太重,两边都破裂了,瘀血面积很大,已经有严重损伤!\"
\"唉,太可惜了,年纪轻轻就失去一条腿,如今命根子也没用了,这是绝后的命运啊!\"
医生摇头叹息,为棒梗感到惋惜,命根子受损,以后可能连结婚生子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么严重?\"
护士也吃了一惊,瞥了棒梗一眼,甚至有点心疼他。
\"踢得太狠了,看着都疼,下手的人太凶残了,直接把那孩子的命根子给毁了!\"
医生无奈地摇头,下意识地收紧双腿,生怕下一秒自己也会受到冲击。
“这孩子真是可怜。”
“行了,通知他母亲吧,已经无能为力。”
医生也无力挽回,只能简单处理棒梗的伤势。
“贾梗妈妈!”
护士话音刚落,正在走廊哭泣的秦淮茹立刻冲了过来。
“我儿子怎么样了?”
“很遗憾,我们尽力了,但最终没能保住他的……命根子。”
尽管残酷,但这是现实。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就那么几脚,就这么断定没希望了吗?”
秦淮茹难以置信。
“可别小瞧这几脚,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后果不堪设想。
不只是瘀血,伤得特别重,两边的情况都很糟糕。”
护士叹了口气,理解秦淮茹此刻的心情,但事实无法改变。
“怎么会这样……”
秦淮茹跌坐在地,泪水止不住地流。
棒梗失去生育能力,意味着贾家将在这一代绝嗣。
一定是贾家前世造了太多孽,才会有这样的结局。
“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只有我和医生护士知晓便好。”
秦淮茹暗暗发誓,绝不让外人得知棒梗绝嗣的事。
只要他们不说,自己也不提,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以后再娶儿媳时,若无法生育,她自有办法应对。
此时,秦淮茹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决心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
棒梗被推出手术室,尽管打了止痛针,但脸上的痛苦依旧明显,眉头紧锁成川字形。
护士带着输液架走进病房,手上还挂着吊瓶。
“安心躺着吧,醒过来就能出院了,回家好好休养一阵子就好。”
“谢谢你,护士。”
叮嘱完后,护士离开。
秦淮茹坐在床边,轻轻抚着棒梗的额头。
“棒梗,别怕,有妈妈在,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的。”
秦淮茹在儿子耳边低声说着,眼泪却不争气地滑落。
尽管棒梗伤得很重,但他终究还是要回少管所。
老师也匆匆赶来,而棒梗也做好了回去的心理准备。
少管所里的“问题少年”643因受罚中暑晕倒,随后被安排清扫厕所一个月。
老师将情况告知秦淮茹,但心中的怒气仍未平息。
“我儿子确实做错了事,他是去接受教育的,不是去被人欺负、挨打的!”
秦淮茹顾不上其他,在病房里狠狠斥责了少管所的老师。
即便棒梗犯了错,他依然是秦淮茹的儿子。
想到他在少管所受的委屈,她就觉得愤慨,甚至觉得没痛揍那个胖小子一顿都算克制。
“是是是,您说得对,您放心,下次棒梗回去,我们就给他安排单独的房间。”
老师小心翼翼地回应,深知这份工作的不易。
秦淮茹冷哼一声,继续照顾棒梗。
直到下午。
“咳咳咳!”
棒梗醒来,轻咳几声。
“哎哟,棒梗,你终于醒了,可把妈吓坏了!”
“妈,我没事吧?”
“没事,有妈在,还能出什么事?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
秦淮茹现在撒谎毫无压力,语气平静如水。
但这也是无奈之举,怎么能让亲生儿子知道他是绝后的事实呢?
原本腿就受了伤,对棒梗来说已经够艰难了,若是再承受更多打击,恐怕会做出极端的事。
“妈,我不想进少管所,带我回家好不好?”
棒梗哭着向秦淮茹哀求。
“妈也想帮你,可你要在里面好好听话,表现好点,才能早点出来。”
秦淮茹强忍泪水安慰他,若能带棒梗回家,她定会欢喜无比。
然而,按照规定,改造不合格的孩子不能提前释放。
最终,少管所的老师还是将棒梗带回去了,只有等改造合格后才能离开。
秦淮茹擦干眼泪,神情沉重地回到院子。
关于贾家灭门一事,她决定永远埋藏心底,以免引发更大的麻烦。
本就残疾,如今又背负血案,将来怕是没人愿娶棒梗。
走进院子,秦淮茹调整心情,平静地进入屋内。
“回来了?”
傻柱手拿美酒,端着花生米,正准备去易中海家痛饮。
“嗯。”
秦淮茹沉默不语,转身回屋,此刻她心乱如麻。
傻柱未多问,带着酒去找易中海谈心。
……
另一边,林经跟踪许大茂一整天。
只见他与娄晓娥嬉笑玩闹,形影不离。
林经叹气,早前曾警告过娄晓娥,但她执意不听。
性格倔强,始终认为许大茂对她真心实意。
也曾与娄父提及此事,起初娄父并不赞同,但拗不过女儿,只得同意让他们先相处试试。
娄晓娥是家中独女,自幼娇宠,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满足。
尽管父母不喜欢许大茂,但也只能接受,希望他们能自行了解对方。
林经轻轻摇头,暗道许大茂绝非善类。
若非原著中娄晓娥与许大茂未能善终,林经也不会如此费心去相救。
若这次娄晓娥依旧不听劝告,林经也无意再施援手。
她若坚持与许大茂同行,那便是她自己的选择,林经无力改变结局。
最终的结果如何,全由娄晓娥自担后果。
\"快到晚饭时分了,我知道附近有家餐馆做菜很地道,咱们一起去尝尝吧!\"
许大茂主动邀娄晓娥共进晚餐。
\"好呀,那就去吧!\"
两人刚离开,林经便悄然跟上,在一家高档饭店门前停下。
许大茂与娄晓娥先后入内,林经亦随之而入。
在不远处的一张桌旁坐下。
此时,林经脑海中闪过一个主意。
一会儿就让娄晓娥看清许大茂的真实面目。
林经起身拍拍裤臀的尘土,走向他们的餐桌。
服务员刚将菜肴摆上桌,林经已立于他们面前。
\"哟,这不是许大茂吗?在这儿遇见你,真是巧了!\"
\"林经,你也来这里用餐?\"
许大茂略显疑惑,目光四下扫视。
\"别找了,就我一个!\"
\"独自外出用餐,怎不带家属?\"
\"这个你不必过问,看你吃得香甜,还是别跟我同席了!\"
林经未待许大茂回应,径直落座。
\"喂——\"
\"无妨,人多热闹,不如再添几道菜!\"
娄晓娥阻止了许大茂的阻拦,热情招呼林经共餐。
\"不用了,这些足够,多了反而浪费!\"
\"哼!\"
许大茂心中不悦,他精心安排的二人世界竟被林经搅局。
\"这儿虽有菜却无酒,不成体统,再取一瓶酒吧!\"
许大茂刚提议喝酒,林经便直接让人拿来一瓶高浓度白酒。
今天如果不把这浑蛋灌趴下,问出实情,让娄晓娥看清他的本质,林经就白跑一趟了。
“许大茂,今天敢不敢跟我拼酒?”
“哼,有什么不敢?你可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显然,激将法对许大茂很有效,他可不想在娄晓娥面前出丑。
林经嘴角微扬,跟许大茂喝过酒的人都知道,这家伙酒量很差。
更糟的是,一旦醉了,他就什么都不记得。
第二天醒来,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会忘光。
“干了,别怂!”
果然,为了在娄晓娥面前保住颜面,许大茂给自己和林经都满上了白酒。
“行,来吧!”
林经毫不畏惧,他的酒量可是一流的,对付许大茂绰绰有余。
娄晓娥一边吃饭,一边看着两人喝酒。
当第一瓶酒快要喝完时,许大茂已经撑不住了,脸涨得通红,连杯子都拿不稳,走路摇晃。
“林经,今天我非把你灌趴下不可!”
“许大茂,你想让我趴下是不可能的,下辈子你也赢不了我!”
“不可能!再来,不然就是不给我面子!”
醉成这样还在坚持,真是为了面子不要命啊!
“别喝了,林经,他已经醉成这样了!”
娄晓娥有些心疼,把许大茂的酒杯拿开了。
“给我,我还得喝,今天不把林经放倒,我就不叫许大茂!”
林经笑了笑,觉得时机成熟了。
“许大茂,你看这个人是谁?”
他指着娄晓娥,问已经醉意朦胧的许大茂。
“这...这是...娄晓娥!”
许大茂费了好大力气才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别闹了,林经,他都醉成这样了,赶紧送回去吧!”
“娄晓娥,我之前已经警告过你,许大茂绝非善类,你却不信。
现在,就让我揭开他的真实面目给你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娄晓娥满脸困惑,完全摸不透林经的意图。
“许大茂,你为何要接近娄晓娥?”
林经直截了当地发问,这是套他话的最佳时机。
“哈哈哈!”
许大茂借着酒劲放声大笑,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理智。
“告诉你吧,娄晓娥家财万贯、权势滔天,我若娶了她,想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早就查清楚了,她父亲是领导,我只要娶了娄晓娥,以后想要什么样的职位不成?”
“就连那个林经,以后也得对我毕恭毕敬!”
许大茂趁着醉意,把心中所想全盘托出。
不说便罢,一说却让人瞠目结舌,娄晓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经也对这个家伙无语,果然心机深沉。
“娄晓娥,你现在明白他的本质了吧?”
“他说的这些是真的?”
“难道还有假?酒后吐真言,我不是早说过他不是好人吗!”
娄晓娥的脸色渐渐转为愤怒,攥紧拳头,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
“砰!”
许大茂被酒劲推倒,重重摔在桌上,昏睡过去。
周围人闻声望去,皆是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