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1章 给朕一个解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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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笑这两人要是看到魏贤那尊大佛估计心里要更加发慌,就魏贤那毒舌和不要命的架势,这两个人估计要被魏贤给喷的满脸是唾沫。

他挥了挥手:“都坐下吧,站着做什么,都吃饭吧,今天就是家宴,没有外人,朕的兄弟,朕的老师,朕的左膀右臂都在这里了。”

他并没有一开始就进入到主题,而是随和地说先吃饭。

他也明白,心里腹诽:

朕的两位兄弟千里迢迢从西南之地,披星戴月地赶过来,朕总不可能连一顿饱饭都不给人家吃吧?这有些说不过去了,是不是?

就算是他们要造反,那也要让他们吃饱了才造反,当个饱死鬼再上路!

自从他随和地说这是家宴之后,气氛没有那么绷着了。

陈行绝拍了拍手,很快有人送了上好的白酒过来。

这酒还是他当初让人把蒸馏技术给传播出去的,如今在帝都很是流行,而且还有各种香味的白酒,他还根据不同的材料,不同的份量,而命名了不同的白酒名字。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下酒菜,色香味俱全,让人看了就很有食欲。

陈行绝站了起来,给几位都倒了一杯酒,他说:“朕先给你们倒酒,你们都要给朕喝完了。”

这好酒,绝对不能辜负了。

他还准备传播出去,推广都按西域等地。

这也是属于文化自信的一种了。

以前都是人热追捧西域的葡萄酒,现在不知不觉让他们改变那种认为西域的酒是上等的观念才是最重要的。

人是很双标的动物。

一边觉得西域人其心必异,一边又觉得人家的东西挺好,值得借鉴。

陈行绝就是要改变所有人的思想,将大全国人的文化底蕴思想各种好东西都传到外头去。

一旦所有人都品尝到了这样子的白酒,脑海中这样就能想到了大乾国的王朝,这就是文化传播。

刘璋茂和西南王两个人听了陈行绝的话后,都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这酒入喉,感觉又辣又辛,可是等回味过来的时候却觉得全身暖洋洋的,等到再尝第二口第三口的时候,那股子辛辣味淡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醇厚的口感,让人回味无穷。

三杯酒下肚,几个人的脸色都变了,气氛也变得融洽起来。

一开始他们还有些拘谨,可是现在大家伙都放开了,吃了几杯酒后,胆子都大了不少,没一开始那么害怕了。

两坛子的白酒喝了大半,陈行绝就没继续喝了,因为再继续喝下去,他怕真的会醉。

他喝了三杯,感觉有些上头了,再继续喝下去,恐怕要神志不清了。

他放下了酒杯,忽然盯着平仲贤,说道:“三哥,朕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你会造反吗?”

西南王还在和美酒佳肴做奋斗。

这一冷不丁听到这句话,看到陈行绝的双眼盯住了自己,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冷汗布满了全身。

虢合殿的人一个个都停了下来,看着西南王,气氛又紧绷了起来。

陈行绝和太师依旧祭酒大人死死盯着西南王。

平仲贤只好放下杯子。

“不曾,也。.不会。”

刘璋茂也急忙地跟着放下了酒杯,跪了下来:“陛下,我们根本不会造反的,陛下对我们容恩浩荡,就算是让我们粉身碎骨都无法报答陛下的恩情!”

钟太师冷笑:“既然不会造反,那你们为何私下铸造制式盔甲武器,这不是为了谋反,那是为了什么?”

“你们难道不知道私下铸造盔甲武器是死罪吗?”

祭酒大人项则怀也说道:“王爷,你在西南收留杜家和叶家的余孽,这些人都是朝廷要杀的人,若是抓起来还有赏金,你却包庇他们,这不是和朝廷作对吗?”

“难道是要造反?”

刘璋茂脸色剧变,看了看自家王爷。

平仲贤叹了口气:“这些事情我就知道根本瞒不住的,既然已经暴露出来了,那就请陛下降罪吧。”

他跪了下来,重重磕了一个头,神色有些灰败。

陈行绝杀意暴涨:“降罪?三哥,你说你不会造反,但是却私下铸造盔甲接近两千,你总要给朕一个解释,给百官一个解释!”

“难道朕的兄弟要造反?”

听到造反两个字,平仲贤整个人都颓废了,他跪在地上,深深磕了一个头,声音有些沙哑:

“我不想造反,也不会造反,我更不敢造反,若是陛下要治我的罪,我绝无怨言,只求陛下能够留我一个全尸,不要牵连我的家人。”

他声音有些哽咽。

陈行绝听到他不想造反,第1个反应就是要保住他,但私下制造盔甲,这确实触犯了大乾国的律法。

他是皇帝,不能徇私包庇呀,如果皇帝都带头徇私王法,这个国家怎么治理?百姓又怎么尊重皇帝呢?

平仲贤这番姿态,俨然是一副赴死的样子。

他说:“我不知道如何解释。

刘大人是无辜的,他也是来帝都之前才知道我私下制造盔甲。

魏贤让他出兵抓拿我,他是念及我们之间的情谊,所以就不肯出兵,只是属于过失,不算过错,还请陛下从轻处罚他。”

陈行绝却看着他不说话。

好一会儿,他才他才叹了口气:“三哥,朕不想你死,你是朕的兄弟,朕怎么舍得你死呢?”

“你若是死了,朕以后找谁说心里话?找谁喝酒?”

平仲贤跪在地上,浑身有些颤抖,不敢说话。

陈行绝继续说:“可是国法难容,朕虽然是皇帝,可也不能徇私舞弊,不然朕如何治理天下?如何服众?”

“你告诉朕,朕该怎么做?”

平仲贤跪在地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铸下大错,按律当斩。”

“只求陛下给我一个痛快。”

陈行绝却看着祭酒大人和钟太师:“两位大人,你们说怎么办?”

钟太师和项则怀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这件事情,很棘手啊!

钟太师说道:“王爷虽然没有造反的心,可是却铸下大错,按律,当斩!”

项则怀也说道:“当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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