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余波（1 / 1）
陆城的拳头砸到赵天行胸膛上的那一瞬间啊，根本就没有那种平常的肉体撞击发出的沉闷声儿。
嘿，就跟一颗炸药被点着了似的，“轰”的一下就在赵天行身体里头炸开了！
那爆炸的声音可太大了，周围的空气都被震得嗡嗡直响，人的耳膜都疼得要命。
“呃啊——！”赵天行扯着嗓子嚎了一嗓子，那声音简直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又尖又刺儿，就像一把刀在大家的心口上划了一下似的。
他胸口的衣服一下子就变成灰了，就在眼前呢，那些灰黑色的粉末慢悠悠地在空气里飘啊飘的，就像一小片黑色的雪幕似的。
在他皮肤下面，那种怪里怪气的黑色能量啊，就像烧开了的墨汁一样，到处乱窜，想要挡住那股钻进身体里的力量，那股力量可是带着净化和毁灭的气息呢。
你要是伸手去摸一下，都能感觉到那股能量又阴又邪。
不过呢，陆城这一拳啊，不光是用了他自己的气血，还特别巧妙地把镇魂符的核心力量给用上了，专门就是用来对付这种从裂缝里冒出来的邪门能量的。
“咔嚓……咔嚓……”
有很细微的碎裂声传出来，就像夜空中那些碎碎的小星星发出来的声音似的，大家都听到了。
这声音可不是从赵天行的骨头里发出来的，而是从他手指上戴着的噬魂骨戒传出来的呢！
这噬魂骨戒啊，是个邪乎玩意儿，之前是靠着它强行把赵天行的力量给催起来的。
现在呢，被镇魂符的力量那么一冲击，它可就受不了啦，表面上就像蜘蛛网似的，出现了好多裂痕。
这骨戒一碎啊，赵天行身体里的能量就彻底乱套了，平衡一下子就没了。
他身上原本的那种黑色能量，就像潮水一样退下去了。
这时候再看他的身体，好家伙，肉眼都能瞅见，一下子就变得干干瘪瘪的，灰扑扑的，就好像他的生命力一下子就被抽空了似的。
他整个人变得皱皱巴巴的，就跟被岁月吹得干干的橘子皮一样，你要是去摸一摸，肯定是又粗糙又冰冷。
他的眼神也变了，本来是那种疯狂又贪婪的样子，一下子就变成惊恐和不敢相信了，最后就成了一片死灰灰的颜色，就像啥希望都没了似的。
他喉咙里挤出那种模模糊糊的声音，就像从嗓子眼儿里冒出来的气儿一样，说：“不……可能……”他的身体就跟被风一吹就散的沙雕似的，在夜里的风中一点一点地就散掉了，最后就变成了一蓬黑灰。
就剩下那枚彻底碎掉、一点光泽都没有的骨戒了，“当啷”一声掉到那裂了缝的地面上，这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街道上响起来，还来回荡呢。
这街道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就剩下大家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还有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的警笛声。
那警笛声是越来越近了，又尖又急，就好像是在告诉大家，这场战斗虽然结束了，但是还有后续的事儿呢。
反正啊，这战斗是打完了。
陆城两手撑着膝盖，“咳咳咳……”一阵猛咳，好不容易才把嗓子眼儿那股腥甜的感觉给压下去。
就刚才那一拳啊，可把他浑身的力气都快使光喽。
镇魂符这玩意儿虽然能对付敌人，可自己要想用它，身体得承受特别大的负担呢。
他胸脯子微微地一起一伏，能明显感觉到自个儿身体里气血乱得很。
周川呢，靠在旁边一根都变了形的路灯杆子上，脸白得像纸一样。
他可是硬扛了赵天行的大部分正面攻击啊，伤得可不轻。
不过看到赵天行彻底没了，他眼里还是闪过了一丝松快劲儿。
李弯弯站得稍微远一点，小喘着气。
她刚才那不管不顾的攻击虽说没起到啥决定性的作用，可也真给陆城弄出了那么一点点空当儿。
她瞅着陆城那累得不行却还直挺挺的后背，眼神可复杂了。
以前那种嘲讽的眼神早就没影了，现在是一种她自己都搞不明白的震撼，说不定啊，还有那么一丁点儿钦佩呢。
林清瑶赶紧快步走上前去，先查看了一下陆城的状况，发现他就是没力气了，还有点轻微的内伤，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她就走到赵天行消失的地方，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捡起那碎了的骨戒，又从地上捏起一点黑灰，皱着眉头说：“这裂隙能量侵蚀得也太厉害了，死得都这么奇怪……镇魂符是把他给清除了，可也引发了能量反噬啊。”就在这个时候啊，突然就传来一阵特别急促的引擎声，那声音由远到近，“嗡嗡嗡”的。
紧接着，一辆越野车在街口那儿“吱”的一声来了个急刹车就停下了。
车门一打开，就瞧见一个穿着研究服的老者快步走了下来。
这老者头发有点花白了，不过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精神。
没错，他就是钟离教授。
很明显啊，他是察觉到这儿有特别剧烈的能量波动了，所以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哎，看来我还是来晚了点儿啊。”钟离教授眼睛扫过这一片乱七八糟、像战场似的地方，最后目光就落在陆城他们几个人身上了。
看到他们虽然看着挺疲惫的，还带着伤，不过好歹都还站着呢，他脸上的神情就稍微缓和了一些。
“赵天行的气息没了？是你们把他解决的？”
陆城点了点头，然后把刚才发生的事儿简单地说了说，还提到了镇魂符和噬魂骨戒呢。
钟离教授听完之后，脸色变得特别凝重。
他走到赵天行消失的那个地方，仔细地感应着剩下的那些能量波动，然后很严肃地说：“这股力量的源头啊，果然就是那个赵无极老东西！他虽然自己没露面，可是他想通过那些裂隙还有这些邪乎的东西来渗透咱们城市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了。”说着，他就看向陆城的胸口，这时候陆城胸口上镇魂符的光已经很暗淡了。
“这次啊，算是侥幸，咱们暂时把赵天行给拦住了，也压制住了这个小裂隙的爆发。可是啊，城市的秩序已经被这次的事儿给搅和得乱七八糟了，暗地里的那些危险只会变得更严重。咱们得赶紧找到更多关于赵无极还有他背后势力的消息，要不然啊，以后麻烦可就大了。”他话音刚落呢，街角的阴影里头就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又清晰又急。
这次可不是车了，是有人正快步往这边走呢。
大家一下子就警惕起来了，刚打完一场大仗啊，神经都还紧绷着呢。
这时候，从阴影里走出来一个年轻女子。
她穿着米色的风衣，身材看起来特别矫健。
手里还拿着个专业相机呢，脸上带着那种搞新闻的人才有的敏锐和好奇劲儿，很快就走进了这个刚像是被炮轰过的地方。
她眼睛可尖了，就像老鹰似的，一下子就把这破破烂烂的街道、歪歪扭扭的路灯、碎了一地的玻璃，还有陆城他们这几个明显刚打完架的人都看了个遍，最后目光就落在钟离教授身上了，好像认出这个在学术界有点名气的教授了。
“钟离教授？”女子说话了，声音又清脆又利落，“我是《都市前沿》的新闻调查记者，我叫苏婉儿。我发现这儿有特别强的异常能量反应，动静还特别大，刚刚还拍到了一些……那种特别不好解释的画面呢。”
说完，她就调出相机里的一张照片，递了过来。
这照片因为离得远，光线也不好，有点模糊，不过还是能看到夜空中闪了一下就没了的能量碰撞的光，还有那种隐隐约约、不像是人的能量形状的轮廓。
林清瑶拿过相机瞧了瞧，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连普通的设备都能拍到能量溢散的画面了……这就意味着裂隙的影响，或者说这次事情引发的空间波动，已经扩散到普通老百姓都能间接察觉到的地步了。”
苏婉儿的眼神在陆城、周川、李弯弯还有林清瑶身上逐个扫了一遍，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审视和疑惑，一点都不藏着掖着：“你们到底是干啥的呀？为啥会在这儿呢？刚刚这儿到底发生啥事儿了？”她干记者这行的直觉告诉她，面前这些人，肯定是这次“异常事件”的关键人物。
陆城和钟离教授互相看了一眼，心里头赶紧权衡起来。
现在这事儿可复杂了，牵扯到裂隙、赵无极、镇魂符之类的好多秘密呢，哪能跟一个刚见面的记者全都说出来呀。
他沉默了一会儿，想了个比较保守的说法：“我们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机构里的人，正在调查城里发生的一些不正常的事儿。刚刚这儿有个危险的家伙，已经被我们搞定了。”
苏婉儿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主儿，她眉毛一挑，眼睛里透着探究的光：“特殊机构？处理危险目标？这听着就跟电影里演的似的。”不过她没接着往下问，而是突然一转话头，提出了一个交易：“我对你们的身份和目的可好奇得很呢。”要是你们肯跟我多说说这些“异常现象”的事儿，那我呢，就把我最近查到的一些线索告诉你们。”
她停了一下，就像钓鱼似的抛出个诱饵：“这段时间啊，我瞅见市里有好几家大企业，特别是那天启集团，有那种很不正常的资源调配情况。感觉像是在城市周边的几个废弃工业区偷偷摸摸地建啥大型……设施呢。还动用了好多不公开的技术和材料，这事儿可太奇怪了。”苏婉儿以前写过一篇深度报道，是关于先进安保技术破解的，从这就能看出来她对安全技术还是懂一些的。
“天启集团？”钟离教授一听这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天启集团现在的总裁王坤，以前可是赵无极最得力的手下之一啊！”
这个消息就跟一道闪电似的，一下子就把所有的线索都给串起来了。
赵无极的老部下，偷偷建的设施，不正常的资源调配……这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天大的阴谋。
陆城心里“咯噔”一下，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这说不定就是赵无极下一步计划的关键地方呢。
他眼睛紧紧盯着苏婉儿，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你说的是真的？天启集团真的在偷偷建设施？”
苏婉儿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我有一些初步的证据，不过他们保密做得特别好，我一直没办法深入调查。但我能确定，他们的总部就在市中心的联邦商业广场。”“得赶紧去查个明白！”钟离教授毫不犹豫地说道，那语气里满是急切，容不得别人有半点儿质疑，“这些设施说不定和裂隙能量有瓜葛呢，搞不好就是用来稳住裂隙或者让裂隙变得更大的！咱可不能再耽搁了！”
陆城使劲儿吸了一口气，把身体的疲惫感给强压下去，眼睛里又有了那种斗志满满的样子。
赵天行这事儿啊，仅仅是个开头罢了，真正的大麻烦，这才刚刚冒了个尖儿呢。
他瞅瞅其他人，周川和李弯弯虽然都受了伤，可也知道这事儿有多严重，都点头表示同意。
林清瑶已经把骨戒碎片收起来了，眼神很冷静，正在琢磨可能会碰到的状况。
夜已经很深了，刚刚打完一场仗的街道上到处都是被破坏后的样子，那股刺鼻的硝烟味儿和淡淡的血腥气掺和在一块儿，在空气里弥漫着。
而新的危险呢，已经朝着城市中心那片灯火通明的商业区去了。
从满是硝烟、破败不堪的街道，走进那灯火辉煌可又藏着危险的联邦商业广场，周围的热闹和繁华跟身后的一片狼藉比起来，那差别可太大了。
前面的路啊，肯定不好走。
夜里的风带着打完仗后的硝烟味，还有能量残留的那股淡淡的腥气，吹在每个人的脸上。
那风凉凉的，还带着点儿湿气，吹在脸上有点疼。
苏婉儿带来的消息，就像往平静湖水里扔了块大石头，一下子就掀起了轩然大波。
天启集团，那可是赵无极的老部下待的地方，还有什么秘密设施……这些个关键词啊，一下子就在陆城的脑袋里拼凑出了一个超级大阴谋的大概模样。
“不能再拖了！”钟离教授说话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学者很少有这么果决又着急的时候呢。
他说：“天启集团的总部就在联邦商业广场，那可是市中心啊，人多得很。要是他们的设施真的和裂隙有啥关系，一旦出了岔子，那可就完蛋了，想都不敢想啊！咱们得马上行动起来，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联邦商业广场，那可是这个城市的金融和商业中心，哪怕到了大半夜，还是亮堂堂的，就跟个永远不会天黑的城市似的。
那灯光亮得啊，刺得人眼睛疼得不行，周围车子来来往往的声音，吵得人耳朵都快受不了了。
不过呢，当陆城他们坐着钟离教授那辆改装过的、看着特别普通的越野车，悄悄到了广场外面的时候，一种让人心里发毛的压迫感就一下子罩了过来。
“有点不对劲儿啊。”周川皱着眉头，他以前是高年级的学生，对城市里各个地方都比较熟。
他说：“这儿的安保等级……比平常高太多了。你瞅瞅那些巡逻的保安，走路的姿势、眼神啥的，都有军人的那种感觉，而且人还特别多。”李弯弯那眼睛跟小雷达似的，滴溜溜地就把四周扫了个遍，然后说道：“嘿，你们瞅啊，这可不只是有人盯着呢。你们往那些旮旯角儿还有高处看，没多远就有个隐藏起来的监控摄像头，那型号可新了呢，还带着热成像和能量感应的功能。再看看大楼入口那儿，我都能感觉到有符文能量在那儿弱弱地波动呢，我估摸着是防御用的符文阵列。”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直勾勾地看向陆城，眼神那叫一个坚定，两只手也紧紧地攥着，说：“咱要是硬闯啊，那肯定是不行的，一下子就得被发现了。咱们人本来就少，必须得散开行动，这样才能把风险降下来。”
陆城听了，觉得李弯弯说得挺对，就点了点头。
他稍微琢磨了一会儿，很快就下了决定，说：“行嘞。周川学长啊，您经验老丰富了，就麻烦您在外面搞出点小乱子来。不用闹得太大，只要能把一部分安保人员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就行。”
周川那是一点都不含糊，胸脯拍得砰砰响，说：“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您就放心吧。”
陆城又把脸转向林清瑶，眼睛里满是关切，说：“清瑶啊，你对符文那可是相当精通的。你就留在这儿，跟钟离教授一块儿，在远处盯着能量波动的情况，随时准备给我们支援，也得防着咱们被人给围起来了。”
林清瑶点了点头，轻声细语地说：“你们都小心点儿啊。”
紧接着，陆城看向苏婉儿，眼睛里带着期待，刚要说话呢。
苏婉儿就把手里的记者证往上一扬，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腰杆也挺得直直的，说：“可别忘了我是干啥的呀。”大型集团的总部啊，总有那么些地方是记者能“名正言顺”出现的。
我先去，借着采访或者调查的由头去探探路，想法子找个安保不那么严的入口，或者搞到一张内部结构图，完了就用这个通讯器跟你们联系。”说完，她就递给陆城一个微型耳麦。
最后呢，陆城看向李弯弯，眼神里满是信任：“弯弯啊，你身手那么敏捷，跟我一块儿潜到核心区域去。咱们的目标就是找到那个可能存在的秘密设施，拿到相关的数据或者证据。”
李弯弯眼神复杂地瞅了陆城一眼，这声自然而然的“弯弯”让她心里头颤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把情绪压下去了，用力地点了点头：“行！”以前那些隔阂啊，嘲讽啊，在一次次一起战斗，看着陆城不断成长之后，早就不知不觉地没了。
计划定好了，大家马上就分头行动了。
周川悄没声儿地躲到广场侧面的阴影里去了，就等着找个机会制造混乱呢。
钟离教授和林清瑶就在车里麻溜地布置起简易的监控设备来。
苏婉儿整了整风衣，深吸一口气，把自己调整成那种职业记者特有的干练模样，朝着天启集团大厦灯火通明的正门走过去了。
陆城和李弯弯呢，就绕到大厦后面去了，这儿光线更暗，监控也相对少一些。
那黑暗就像一张老大的幕布似的，把他们给罩在里头了，周围还飘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儿。
等了一小会儿，苏婉儿在耳麦里压着声音说：“成了！我在三楼一个消防通道那儿瞧见个维修用的小门呢。我使了点小招儿，把安保系统暂时屏蔽了五分钟。坐标我发出去了啊，麻溜儿的！”
陆城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光亮，应道：“收到！”他瞅了瞅李弯弯，然后他俩就像两只动作敏捷的黑豹似的，借着夜色和大楼的掩护，静悄悄地朝着指定的地方摸过去。
找到那个毫不起眼的小门后，陆城用手指轻轻在门锁上划拉了一下，稍微运转了一下气血，就听“咔哒”一声，这声儿特别小，小到几乎听不见，可门锁就这么轻易地被打开了。
这门锁开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安静的环境里却显得特别清楚。
他俩一闪身就进去了，里面是条窄巴巴的维修通道，到处都是灰尘，还弥漫着机油味儿，那味儿可冲了，熏得人直想咳嗽。
按照苏婉儿给的简单路线，他俩躲开了几个巡逻的地方，慢慢往大楼里面深入。
越往里走，陆城就越明显地感觉到一股熟悉的能量在波动，这波动很微弱，但是一直有，跟之前在赵天行身上还有那个小裂隙里散出来的能量是同一个源头的！
这股能量波动就像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扯着他的神经。
“就是这儿了！”陆城在一扇标着“高危能源区，非授权禁止入内”的厚重金属门前停了下来。
这儿的能量波动可清晰了。
他给李弯弯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着点，自己就走到门那儿，仔细瞅着门上的符文锁。
这符文锁老复杂了，是那种复合型的，又有能量感应，又得密码验证。
陆城深吸口气，把精神都集中起来，两只手往符文锁上一放，身体里的气血就按照一定的频率开始模拟解锁的顺序。
他从大反派系统里学来的东西这时候就派上用场了，对符文的理解比同龄人强多了。
符文锁上的光开始闪起来了，像是正在被解开呢。
可谁知道，解锁到一半的时候，符文锁突然“唰”地一下，红光大爆发！
那红光亮得刺眼，就跟警报信号似的，让人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警报被触发了！”李弯弯小声喊了一句，通道那头已经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还有人在大声呵斥呢。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像敲得很密的鼓点一样，敲得大家心里直发慌。
这时候，陆城的耳麦里传来苏婉儿着急的声音：“陆城啊！警报响了！系统显示有人闯进核心能源区了，保安队正往你们那边包抄呢，速度可快了！赶紧撤啊！”
陆城眼神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心里明白，时间可不多了。
他没想着马上就撤，反倒把破解的速度给提起来了。
这时候，他还从怀里掏出来个小金属玩意儿，就是符文干扰器，这可是他之前就备好的后手呢。
他一下子就把这干扰器给激活了，然后“啪”的一下，就把它拍到警报源那块儿去了。
“滋滋……”就听到一阵电流声，声音不大，可那刺耳的警报声一下子就被压下去了。
虽说就那么一会儿，可也给他抢出来几秒的宝贵时间。
就趁着这几秒，符文锁“咔哒”一声，清脆地解锁了！
陆城用力推开那扇沉甸甸的金属门。
门后面可不是他想的实验室或者仓库，而是一个比较空的地方，中间立着一台模样很怪的机器。
这机器是用一种不知道啥名儿的合金做的，表面刻了好多弯弯绕绕、特别复杂的符文，还一直嗡嗡响呢，发出那种暗暗的黑紫色光，这光看着就阴森森的，让人心里直发毛。
有一股股虽然很弱但是特别精纯的裂隙能量从这机器里冒出来，然后被引到地底下很深的地方去了。
伸手一摸这机器，就能感觉到那股能量又冷又邪乎。
“嘿，就是这个东西！”陆城马上就明白这机器有多重要了，这机器很可能就是稳定甚至引导裂隙能量的关键地方啊！
他麻溜儿地冲过去，找到机器的数据接口，把一个特制的存储设备插进去，就开始快速拷贝核心数据了。
那进度条跟疯了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前蹿。
眼瞅着数据拷贝马上就要弄完了，嘿，就在这节骨眼儿上，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那声音里还透着股子嘲弄劲儿呢：
“哼……陆城啊，咱俩又碰上了。你寻思着把这些数据偷走，就能把那个伟大的计划给搅黄了？你可真是太傻太天真了。”陆城“唰”地一下就把头扭了回来，那瞳孔一下子就缩得小小的！
就见门口站着个人影，嘿，这不就是赵天行嘛！
哎，不对劲儿啊！
眼么前儿这个赵天行吧，模样虽然和真的一模一样，可那身上的气息啊，冷飕飕、阴恻恻的，透着一股子邪性。
他手里呢，还在那摆弄着一个闪着黑光的不祥玩意儿。